王小兰心中一动“这身后的诡异的影子,是人还是鬼?”
此刻,她看到森林中弥漫着薄薄的白色雾气,还有那道黑影,顿时感到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不敢怠慢,硬着头皮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四下张望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又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嗤”的一声,感觉到后脖子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似的,伸手朝后脑勺一摸,蓦然间拔下一个针管。
她顿时觉得,眼前瞬间一片模糊,潜意识告诉她,自己遭人暗算了,心里想多坚持一会儿,就可以进入空间避险,可她还是没来得及,人就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
而这个时候,赵立汉正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吃饭,眼看着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也不见王小兰回来,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焦急不安地望向村口。
心中暗暗地嘀咕着“这媳妇,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了。”
招弟从屋子里出来,着急地问道“哥,都这个时候了,嫂子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事吧!”
赵立汉闻言,心里一紧,觉得招弟说得有道理,与其在家等,还不如出去接她。
“招弟,你在家带好两个小孩子,我去张家村,接你嫂子。”
“哥,你去吧!”
赵立汉一路小跑来到张家村,敲响刘三的家门。
刘三打开门,一见是赵立汉,一脸惊讶地问道“哥,你怎么来了?”
“你姐还在这里吗?”
“哥,姐都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应该早就到家。”
赵立汉一听这话,如同五雷轰顶,立刻转身就走。
“哥,等等,我陪你一起找找。”
赵立汉停下脚步,说道“我们两人分头去找,你去找你们的兄弟问问,我往回家的路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刘三找到刘金龙从前手下的一个小兄弟,打听情况。
原来他的那些小兄弟现在已经换了主,他们现在跟刘金海在干。
其中一名小兄弟名叫阿斗,他一见刘三,神色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将他拉到小巷子里的一个拐角。
“三哥,你快走,我们这里已经归海哥接管了。”
“海哥是谁?”
“他是龙哥的弟弟。”
“阿斗,他怎么样?”
“海哥比龙哥要厉害,他除了干龙哥的那些事外,最近跟黑市的张哥,打得火热,像是在干黑市买卖。”
“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比如,绑架。”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海哥,今天叫阿宽单独去办一件事情,不知与绑架有关不?。”
刘三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这个迹象有点像刘金龙办事的作风,不愧是亲兄弟。刘金龙每次要绑架人时,只会叫一个人去办,不会叫更多的人,姐的失踪,肯定与他有关。”
他想到这里,掏出一块钱,塞进阿斗手里,说“你能不能带我去他家?”
阿斗犹豫地道“这个……海哥说过,谁单独干一票,相互不能打听,要是他知道了,会割舌头的。”
刘三又塞给他一块钱,说“你只要给我带路,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阿斗看了看手中的钱,勉强地同意了,他们来到了离镇上不远的地方,阿斗就不愿意再向前走,指着一片茅草房的区域。
“前面就是,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去吧!”
刘三无奈,只得独自一人走了过去。
……
话说,赵立汉和刘三分开后,他便朝回村唯一的一条路上走去。
赵立汉走在回村的路上,一路上闻到了从王小兰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赵立汉在嗅觉方面有着特殊的能力。以前在部队时,他同战友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没有军犬的帮助下,他的这个功能就起到了作用。
当他走到离村子还有一半的路程时,王小兰的信息就中断了,他在原地勘察,发现了一支注射器,他捡起来闻了闻,嗅到了王小兰的身体上的气息。
心想“媳妇中了他们发射的麻醉剂,这人一定知道媳妇会武功,明着打是不可能打赢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暗器。糟糕,媳妇被人绑架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微风拂过,赵立汉嗅到了三种不同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自己媳妇的气味。
他很快辨别了一下方位,便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越过一片树林,他就看到前方有五六户人家,有几处房子的屋顶上,正冒着袅袅炊烟。
炊烟中夹着非常浓烈的柴火气味,掩盖了王小兰身上的味道。
这安安静静的村落,静得连狗的叫声都没有,这不像是正常的村庄,着实让人感到诡异。
赵立汉看着这地形,还有周围的一些反常的现象,他猜测,王小兰可能就是被囚禁在这些房子中的,某一间房子里。
于是,他悄悄地向村子里面靠近……
……
与此同时,刘三已经来到了阿宽住所的附近,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各家的屋子里,不断传出锅碗瓢盆的声响,夹杂着吵闹的声音。这些都是从不同的方向传出来,回荡在这片村野的上空。
他终于找到了阿宽家的那栋房子,正准备上前去敲他家的门,一条大黑狗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冲着刘三就是一阵狂叫,屋里的主人听到狗叫声,扶着门框,慢慢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接着传来一个老汉的声音。
“谁呀!”
刘三回答道“老伯,我是阿宽的朋友。”
“你找他呀!他不在。”口气十分不友好地回答。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不好说,他昨天就没回家。”
说着,就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是他的朋友,看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伯,你误会了,我是求他帮忙找人的。”
“唉!他能帮你找人?”
“是好人还是好人?”
“老伯,当然是好人。”
“做好事找人,我不反对。”
老人家一边说着,摸索着墙壁,慢慢地往家里去。
这时,一个声音从刘三的背后传来,口气中带有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