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为,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你爸妈的事?我明白,你是不想他们继续犯错,但又没办法阻止他们,是吗?”
“是的。”
“这个好办,嫂子帮你出个主意,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王小兰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他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两个人拉钩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夏为这才高高兴兴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
王小兰和夏为分开后,想起了他刚才说的一些话。她开始有些不安起来,虽然自己不怕,却害怕的是家人的安危。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她必须将这个事告诉赵立汉,让他有防备,不能掉以轻心,这个妖婆子,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又想了想,自己的这个家,除了她和赵立汉两个人外,其他人对黄金花威胁不大,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和赵立汉。
她想到这里,暗中嘀咕道“不行,我要准备一点解毒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便进入了空间,在药库里取了一些解药,正要准备回去时,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机器人小艺。
“王医生,你等等。”
王小兰停下脚步,问道“什么事?”
“这个给你,这是我们空间新研制出来的药,可以解百毒,你拿去试试。”
王小兰接过药“谢谢你,对了,那个刘金龙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
“这个人要好好地修理他,他坏得很。”
“我知道,你放心,我们会让他尝到苦头的。”
“时候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再见。”
……
王小兰回到家里后,悄悄地将夏为说的事,跟赵立汉说了一遍。
听王小兰这么一说,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王小兰,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毒。”赵立汉不可置信地说道。
“现在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了夏为。这可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这个我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防备他们俩。”
“按照夏为说的来看,你妈的死,应该跟黄金花脱离不了干系,你父亲也是帮凶。”
赵立汉听到这些话,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愧疚。
他无法接受父亲,亲自帮助外人将母亲活活地给毒死,他默默地掏出一支烟,点上火,没有马上去抽它。
“我听你二老爷说,你妈上午出工还是好好的,有说有笑的,下午人就没了。”
赵立汉将燃烧得只有半根的烟,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地踩下去,碾压了一下,说道“我真瞎了眼,这么多年一直寄钱养着他们,原来全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他的气无法释放,只能将拳头砸在桌子上,手背上的鲜血直流。
王小兰见状,立刻拿急救包给他包扎伤口。
“俗话说得好,不怕出山狼,就怕藏家鼠。”
赵立汉腾地站起来,甩开正在为他包扎的王小兰,要往外走。
王小兰一把拽住他。
“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他们。”
“没凭没据的,你怎么说,你怎不能出卖夏为吧!你不要冲动了,十多年都过去了,还在乎现在,我们要从长计议,狐狸的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
赵立汉听从了王小兰的话,回来坐在她的对面,让王小兰继续为他包扎受伤的手。
王小兰,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包药给他,说道“立汉,这个你拿着,这是解毒的药,一旦你爹出现一些反常的现象,你就要警惕起来,如果你感觉身体不适时,你就用这个泡水喝。”
“你呢,那个黄金花恨你已经到了极点,你更要小心。”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她又拿出来另一包药,交给赵立汉说,“这一包药也是解毒的,你收好,关键时候会起到作用。”
这时后院传来敲门的声音。
……
王小兰知道是谁在敲门,她附在赵立汉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赵立汉惊讶地瞪圆眼睛看着她,似乎在说,“这样行吗?”
说罢,她快速地从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便匆匆地走出了后门。
王小兰走后,赵立汉一个人在家里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不时地看着手表。
有好几次,想打开门去后院看看,可是一想到王小兰再三嘱咐,他又不得不回到卧室里等她的消息。
虽说他并不信迷信,可这一刻,他却依然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老天爷,保佑王小兰能够成功。
三十分钟后,王小兰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弄好了吗?”赵立汉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小兰点头,将手中的包裹打开,赵立汉一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知何意。
“这个草,有何用?”
王小兰点头说道“你别看这个草,厉害着呢?你妈中的就是这个毒。”
“是这个吗?”赵立汉惊诧地看着这些已经晒干的草。
“我在山上采药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采药的老人,是他教我认识的,同时,他还介绍了与这个相克的另外一种草药,这两种草晒干后就很难分辨出来了,没晒之前,它们只有一点区别,不注意看也是难以辨别出来的。”
“刚才,我是把她的那包草药调了包。至于他们家里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看来这个家,我们真的不能住了。”
“是呀!千防万防,恶人难防,何况他们还称得上是你的家人。”
“媳妇,你建新房是对的,以前我错怪你了。”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搬家的原因吧!”
赵立汉看着眼前的王小兰,他感觉越来越喜欢她,如果说以前的那种喜欢,只是她的楚楚可怜,那么现在的她,有胆有识有才华,是他更加喜欢的女人。
“立汉,不论你怎么恨他们,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对他们的,就怎么对待他们,别让他们起疑心。”
“媳妇,你放心,我刚才是有点失态,主要我想起我那可怜的母亲冤枉地死去,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个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这段时间,我们必须小心他们。等我们搬了家,就会好起来的。”
……
“媳妇,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我的一个战友和她父亲已经到镇上住下了,是特地来找你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