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龙在黄金花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她立刻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主意好,真不愧是我儿子……”
“妈,干这事,要请人,要花重金的”
“多少钱?”
刘金龙算了算,眼睛朝上翻了翻白眼说“三十”
“天哪!这么多钱?”
“妈,那娘们太厉害 ,上次跟她交手,我和弟弟都打不过她。”
“好了,这钱我出,但是有一条,只许成功。”
“妈,那个药要多加一些,我怕那小子打不过她。”
“你放心。”
“今晚,你就等好消息。”
晚上,王小兰觉得有些不舒服,便给自己的几处穴位扎上几针后,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王小兰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汗臭味,这气味分明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发现一个黑影,正在揭自己的棉被,就在这危急时刻,她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胯下。
“哎哟!”
只见那黑影,连忙弯下腰来,用双手捂着自己的下身。
王小兰连忙穿好衣服,点亮煤油灯,一看,这人居然就是那天在市场上,偷走她钱包的人。
“怎么是你?为什么跑到我家来?”
与此同时对方也认出了王小兰,也领教过她的厉害,赶紧跪在地上,向她求饶。
“女侠,饶命,要是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接这个单。”
忽然门外传来嘈杂声。
“女侠,快放我走吧!”
这时,黄金花带人已经进入王小兰的院子。
“快,快,我儿子已经堵在小贱人的门口。”
“咚,咚!”
“开门,开门。小贱人,在家里养野男人,我看你怎么说,这回你跑不掉了。”
黄金花不停地撞击着大门,直到大门轰然打开,她自己却被撞倒在王小兰的跟前。
“婆婆,你这是为何?”王小兰装傻充愣地问道。
黄金花从地上爬起来,推开王小兰直接走到她床前,一眼就看到凸起的被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想“王小兰,你今天死定了,我看你装。”
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回头招呼大家 “哎呦,羞死人啦,这是她的野男人,我都不敢看。”
这时,众人凑近一看 ,发出一声“啊!”
“我没说错吧!真丢人”
队长愤怒大声吼道“闭嘴,还在瞎说,你自己看吧!”
黄金花被队长这一声吼,连忙扭头一看,只见招弟,搂着大宝在睡觉。
她擦了擦眼睛,有些疑惑,“明明看着那小子进来的,怎么不见人呢?”
“金龙,金龙,你是不是,一直守在门口?”
刘金龙从人群中挤进来道“对,我一直守着呢,人肯定没出去。”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却连个影子都没有,觉得非常蹊跷。
招弟从床上坐起来,将被子一扯,盖在自己身上,怒气冲冲地骂道。
“老妖婆,你让不让人家睡呀!深更半夜的闹什么,神经病”
“队长,你要相信我,我和儿子亲眼看见的。”黄金花,这时没心思和招弟吵架,便急于辩解道。
众人的眼光集中在小兰身上。
“你就这么肯定?是你们亲自下的套吧!”王小兰冷着脸说道。
“你胡说,我没有,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那好,今晚的戏,精彩之处不在这,请大家跟我来。”王小兰呵呵一笑。
说着,便领着众人来到后院,人们借着火把的光,只见一个人吊在树上。
黄金花和刘金龙两个人,一看到这个,大惊失色道
“我没说错吧,她就是藏了一个男人。”黄金花脸色铁青地道,“是你们串通好了的吧,怕我们抓住把柄,才自导自演的。”
“好一个自导自演,你配说这个词么?”
黄金花和刘金龙见自己的算计已失败了,想找借口溜走。
被吊在树上的人,焦急地大喊“龙哥,龙哥,你不能,见死不救,是你叫我来的。”
“刘金龙,这是你的小跟班吧!”王小兰一脸嘲讽地说道。“关键时刻,把你小弟给出卖了,这不是做大哥,该做的事吧。”
王小兰拿着根一棍子,对着那名挂在树上的男子说道“你龙哥都不管你了,你将刚才跟我说的,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家。”
“是龙哥叫我来的。”
刘金龙狡辩地说“你在撒谎,我不认识你。”
“龙哥,你告诉我,今天不派我去饭店干那事,说晚上有重要事干,让我好好睡上一觉。晚上八点多钟,你给了我一个地址,还给我一张大团结,说如果将这个女人搞定了,还有一张大团结。我一想这是好事,我刚到村口,龙哥就带我到这里,我不知道是这个姐姐,不然,打死我也不接这个单。”
黄金花一听,得知王小兰和这男人认识,顿时大声地叫道“他们早就有奸情了。”
王小兰忍无可忍地,冲上前,一耳光抽在黄金花的脸上,喝道“你闭嘴,让他说。”
“上次在镇上,我就是偷了这姐姐的钱,被她追了好几里地,还挨了她一顿揍。”
王小兰冷冷地说“老妖婆,你真是脓包破了顶——烂透了”
“龙哥还说,给姐姐茶杯里下了药,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
刘金龙狡辩地说“我不认识他,这都是他栽赃、陷害的。”
“我没有胡说。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窝里’,问兄弟们。”
有人在问“什么是窝里?”
“就是我们的据点。”
黄金花,怕把儿子干的那些坏事败露,急了忙劝阻说“小兄弟,是误会,求你别乱说了。”示意刘金龙别因小失大。
王小兰上前,又抽了黄金花两个耳光道“你是怕这小子,说露嘴是吧!却用误会二字,敷衍大家。”
黄金花摸着火辣辣的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你三番五次陷害我,我跟你分家了,你还不放手?我要去派出所告发你们母子,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