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房东!”
借着酒劲,男人骂骂咧咧地说:
“你妈他又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立刻滚蛋,我要和姓许的骚女人好好谈谈,她可是答应过不会带其他男人来出租屋乱搞的,否则就要赔老子三个月的房租并卷铺盖走人!”
陈萧来时就很好奇出租屋的正门里里外外为什么有六把大锁,这时候总算反应过来许静音防的多半就是这个醉酒的房东,再不客气,猛地一把揪住对方的脖子,轻易就将他拎得双脚离地:
“要谈明天谈,这大晚上的谈个屁?滚!”
“你……”
男人双脚悬空,顿时吓得酒劲去了大半,总算意识到陈萧不是他可以拿捏的,跌跌撞撞地逃跑。
重新将门关上,陈萧正准备把房东找上门的事告诉许静音,里屋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摔跤声,紧接着是许静音的尖叫:
“啊——”
陈萧忙隔着门询问:
“小许护士,你没事吧?”
“没……没事,你……你千万别进来。”
许静音语气惊慌,而且带着浓浓的痛呼声,但只半分钟不到她突然又细声细气地说:
“陈……陈医生,能麻烦你进来帮帮忙吗?我……我不小心摔倒了,全身发麻,动都动不了。”
“这个……”
陈萧顿时为难得不行,说话声都不自觉变小了:
“你……你穿衣服了吗?”
迟迟等不来许静音的回答,陈萧担心出事,于是硬着头皮推门。
这道门没有上锁,只是用一根凳子从里面堵着,陈萧很轻易就推开了。
比许静文的房间更加狭窄的房间里,浑身上下只盖了一条白色浴巾的许静音正痛苦万分地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细腻的香肩和白皙的手臂很是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两截完美无瑕的大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下异常刺眼。
她极力想要将全身都缩进浴巾里,却是徒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香味。
“求……求你别看了,快……快扶我去床上,呜……”
许静音察觉到陈萧只顾着傻站在门口发愣,无地自容,说话声带着浓浓的哭腔,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晶莹的泪珠。
“好!好的……”
陈萧刻意埋着头,手忙脚乱地弯腰隔着浴巾将许静音抱上床:
“小许护士,你这是坐骨神经崴伤导致的暂时性周身麻木,如果不及时推拿按摩,明天估计会疼得下不来床呢!”
许静音顿时吓坏了,顾不得男女之别,她哽咽着哀求陈萧:
“陈医生,麻烦你帮我推拿按摩吧。”
说着,她艰难翻身背对着陈萧,将性感的腰背曲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陈萧眼前,一为掩饰内心的羞怯,二为方便陈萧接下来的推拿按摩,暗暗安慰自己:
“奶奶,别怪孙女未经你的允许就私自把身子给男人看,因为陈医生是在帮我疗伤。”
“呼——”
陈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以无垢正骨术推拿按摩许静音光洁的后腰,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故意盯着许静音背心处的刺青询问:
“小许护士,你背心刺青的是什么图案啊?看起来怪邪乎的。”
陈萧这番话说得漫不经心,可对许静音而言无异于滚滚天雷。娇躯猛地一阵颤抖,她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
“你……你可以看到我背心处的蛊后刺青?这……这怎么可能?奶奶说过只有我未来的丈夫能够看到,换句话说,能够看到蛊后刺青的,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蛊后刺青?老人家真会骗小孩子。”
陈萧也没多想,哭笑不得地摇头:
“我正巧帮你推拿按摩,所以才能看到啊,如果遇到你喜欢的男人,你愿意主动脱给他看,他自然就是你的丈夫了……”
不等陈萧把话说完,许静音突然羞答答地说:
“陈……陈医生,你轻……轻点,我……我怕疼。”
但话音刚落,她渐渐从陈萧推拿按摩的不安中适应下来,摔伤处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舒畅感让她忍不住连连改口:
“重……重点!再重点……”
陈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手炉火纯青的无垢正骨术丝毫不被许静音撩人的话干扰,渐渐由轻到重,又有重转轻,循序渐进,刚柔并济。
只十分钟不到,当一套无垢正骨术使完,他发现许静音已经呼呼大睡,身上遮羞的浴巾则完全滑落了,顿时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