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死了也值

叶广越跑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铁塔一般的男人一手抓着周云舒的头发往他那方向使劲的拽。

周云舒被抓了头发,没有接着往前跑,娇小的身体反倒是急急的倒退回去。

叶广越吓了一跳。

这么娇滴滴的小丫头,这是……

迎战?

这也太猛了!

果不其然,周云舒双手抓着男人的手,咬紧牙,想用明正哥教她的格斗技巧,拉臂过肩摔,可惜,男人太壮,周云舒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人家都纹丝不动的。

还嘿嘿的笑!

周云舒见摔不动身后的男人,双手抓紧男人的胳膊,轻盈的身体往上一个腾跃,直接跳上了满脸胡子男人的脖子上,手里的金针更是不客气的招呼上去。

满脸胡子的男人吃过金针的亏。

头左晃右晃的。

当然没蠢到还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制住。

被人知道了,以后在道上还咋混!

满脸胡子的男人抓着周云舒的手腕。

见周云舒被男人抓着,动弹不得,叶广越脚下狠狠一踏,径直往男人那边扑了过去。

飞起一脚,踢向男人拽住周云舒的手。

再一拳往男人下巴处打过去,拳力凝而不散,直指要害。

男人将周云舒往旁边一甩,周云舒顺势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

满脸胡子的男人五指成爪,一把握住了叶广越的拳头,男人只觉得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力量,猛然撞了过来。

两人都用了全身的力气。

撞到一起后,又瞬间分开。

分别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再看对方的时候,两人眼中都露出了惊骇之色。

这人不简单!

叶广越一把将周云舒扯到自己身后:“报警去!”

周云舒胸口起伏不定,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没什么用,咬了咬唇,说:“叶广越,谢谢你,胡同口外就有人,我很快就带人回来!你要小心!”

周云舒说完就飞一般的跑出去。

听到周云舒喊出自己的名字,一股暖流流进叶广越心里,叶广越就觉得自己今天即便是死在这里,也值!

她记得自己呢!

叶广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满脸胡子的男人冷哼一声:“原来是相好的?”

“别乱说,我跟她只是朋友!能交命的朋友!”

“哈哈哈……别自欺欺人了!就你看她那眼神,老子是男人,还能不懂?你也想*上*她吧!要不,咱俩联手!让你玩*过够!你也看到了,这小娘们儿的性子烈得很!够劲儿!把她摁*在床上玩,绝对让男人爽*死!”满脸胡子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怎么样,老子的提议,动心了吧!”

叶广越冷笑出声:“嘴巴干净点!我喜欢她是我的事,但我绝对不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敢强抢,犯法懂吗!喜欢就凭本事追,追得上是你的本事,追不上就得服输!”

“卧槽!兄弟,你这是说笑呢!还追,看上的女人就得抓过来,摁在身子底*下*干!干*服*她算球!懂不懂!在老子的字典里,喜欢就是抓过来!识相点,自己走!别逼我动手,老子可是见惯了血的人!就是*警*察*来了,老子也不怕!”

叶广越歪了歪头,对着满脸胡子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想抓她,从我身上踏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成全你!”看着叶广越,满脸胡子的男人目光沉了沉,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对着叶广越指了指。

又扯了扯嘴角,邪肆的一笑:“兄弟,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别犯傻!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伤的可是你自己的身体!死了活该!”

叶广越轻笑两声,紧了紧拳头:“我会怎么样不劳你操心,反倒是你,不怕坐牢吗?小丫头机灵的很,你不会有机会抓住她的,懂吗?”

满脸胡子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是碰上了硬茬,今天要想带走那只小野猫,怕是不行。

浑身怒气的男人眼神冷冽的盯着叶广越:“你这是找死!”

冷漠的声音从满脸胡子的男人嘴里蹦了出来,带着熊熊的怒气与杀意。

张德文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想跑出去又不敢。

身体紧紧的贴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外挪。

满脸胡子的男人伸手把刀抵在墙上,刀尖在墙上划出刺啦的声音,拦住一点一点往外挪的张德文:“你他妈的最好给老子站在那里别动!等老子收拾完这见义勇为的男人,再来收拾你!他妈的不跟老子说实话,一个学生娃子懂这么多手段?逗老子玩呢!”

张德文被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再不敢乱动一分。

周云舒在胡同口外面找了部电话,报了警。

再找人去帮叶广越的时候,就看到刚下车的何斌。

拽了何斌就往胡同口里跑。

路上周云舒把事情跟何斌说了。

何斌怎么也没想到,老大刚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娘的!

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怒气冲冲的何斌扯住往前跑的周云舒:“你别去!还记得丁航那边的电话吗?给他打电话,不管是谁接电话,告诉他,就说何斌说的,要收拾一个人,让他找人过来,娘的,老子就不信,整不死他!敢在京城动手,敢抓老大的人,不要命了!还有,事情没完的时候,别进来,等丁航的人过来,记住了。”

周云舒没想到把事情闹大,但是,那人既然是大舅带过来的,敢在胡同里堵她,他们肯定是蹲了好几天,摸清楚了她住的地方,这可不行!

家里不光有她,老的老,小的小。

这要是被人盯上,也太不安全了!

还是听何斌的。

周云舒点头,转身就跑。

何斌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牛一样的身体把一个清瘦男人顶在墙上,手里的刀一点一点没入那清瘦男人的身体里。

清瘦男人身体被顶在墙上,剧烈的喘着粗气,迷彩服多半的地方都被鲜血染湿,露在外面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往下趟着血。

浑身上下,或大或小的伤口随处可见。

一双手紧抓着那把刀。

何斌低声咒骂了一句。

卧槽!

刀子都敢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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