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回 亲自检查

那本就不好的面色,在看见了这条消息后,更为阴沉了起来。

上午,她离开时,他已经叮嘱过,要她早些回来,今夜本是要带她一同出去吃晚饭的,他连餐厅都已订好了,她不回来同他吃饭也就罢了,竟还要去徐应那里过夜,徐应和那条狗,对她的吸引力那么大么?

邢铮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当即便去给林湄回电话,然而,得到却是关机的提醒,他仿佛不甘心一般,又拨了许多次,仍是同样的提示。

林湄跟随徐应回到了他的住处,徐应在潞城并不与父母同住,他一个人住着一栋别墅,有一个大院子,被他改造成了车库,里面停着他心爱的车。

别墅内部的装潢陈列,也都是按照他喜好来的,一进去,便能看到一面墙壁的汽车模型,像在看展览似的。

他一个人住,家中东西并不多,干净,卡卡的狗窝也在楼下,回到家中后,卡卡便放飞自我了。

林湄与徐应聊天时,徐应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归属地为南江的陌生号码,徐应看后,问林湄,“你看看,是不是他的电话?”

林湄一眼便认出了那号码,的确是邢铮的,徐应顿时便明白,邢铮大抵是联系不上林湄了,便来找他,他痞痞笑了起来,同林湄说,“我来接。”

徐应刺激人有一套,林湄便也信了他,徐应接起电话,便开了免提,那边的男人并未开口,徐应礼貌着说,“你好,请问哪位?”

“让她回来。”邢铮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甚至都不介绍自己是谁。

徐应笑了起来,“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谁。”

“邢铮。”他自报家门,又怎会听不出徐应有意为之,“把手机给她。”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徐应一本正经说着,却在同林湄挤眼睛。

林湄笑了起来,没想到,徐应刁难人,也挺有一套的。

“她在做什么?”果真,邢铮的口吻更加阴沉了。

“你真的想知道么,”徐应卖了个关子,说出的话也愈发暧昧,“话梅在洗澡,她今天很累。”

那边立刻便传来忙音,是邢铮恼羞成怒,挂断了电话,徐应捧腹笑了起来,同林湄说,“我还没发挥,他就不行了,战斗力有点弱啊。”

林湄也未曾想到,邢铮竟然就这样挂电话了,不像他往日的风格,大抵是被徐应刺激得不轻!

在楼下同徐应聊了一会,徐应便为林湄安排好了客房,林湄累了,便进去洗澡了,林湄洗完了澡,换上了今天新买的运动服。

毕竟男女有别,她虽信任徐应,但一同住,还得注意一些。

就在林湄换衣服时,楼下,徐应同卡卡玩着狗咬胶游戏,却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打断了,徐应前去开了门,便看见了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前的邢铮。

徐应不疾不徐,“邢总,大晚上的跑来我家里,有事么?”

邢铮走进了客厅,开始寻找林湄的身影,大抵是他的表情太过不友好,仿佛一个入侵者,这令卡卡本能苏醒,向着邢铮汪汪大叫了起来。

邢铮并不怕它,在客厅内寻找了起来,“她在哪里?”

“她累了,已经睡了。”徐应火上浇油,看热闹不嫌事大,眼下他倒知道着急了,从前与别的女人在媒体前恩爱时,怎么不见他关照一下林湄的感受?

邢铮周身散着寒意,肃杀走向了楼梯,徐应挡在了他面前,下巴扬了起来,“邢总,进别人家里这么放肆,不礼貌吧?”

“让开。”邢铮警告着徐应。徐应自是不肯让,两人便陷入了僵持之中。

林湄下楼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她未曾料到,邢铮会追来这里,看见他时,林湄大脑宕机了几秒,随后便走了下去,将徐应拉至了身边,“你来做什么?”

邢铮闻声便向林湄看去,她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香味,长发散落在肩头,将干未干,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出门的那套,与徐应的还是同个色系,看起来像是情侣装一般!

邢铮目光阴鸷,忍无可忍,将林湄拽了过来,“跟我走。”

他动作甚是粗暴,林湄踩空了台阶,崴了脚,身体栽倒了她怀里,脚腕处的疼痛令她眉头紧促,徐应严肃着提醒邢铮,“你弄疼她了,放开!”

邢铮哪里会听,他直接将林湄扛了起来,徐应要去追,却不好同他动手,他们二人若真打起来,只会让林湄难做。

今夜,邢铮大抵被刺激得够呛,却也能够看出他对林湄的在乎,徐应便这样看着他将人带走了。

林湄被邢铮扔至了车内,他一言未发,车速提得很快,林湄在后座,途中几次,都差点被急刹车给甩出去,“你开慢点!”

她心惊胆战地提醒着他,“我害怕。”

他却置若罔闻,不但没有减速,还提得更快了,林湄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过山车一般,漂浮着,摇摆着,头晕又恶心。

饱受折磨许久,车终于在酒店地库停了下来,林湄尚未喘口气,又被邢铮看扛了起来。

回到房间后,他未在外面做停留,直接将她带去了卧室,林湄被扔到了床上,欲坐起来,却被他一个大力按了回去。

男人压住了她的膝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脱掉了她的卫衣外套,随后又去拽她的运动裤,干燥粗粝的手指贴上了她的大腿,这熟悉的触感,令她颤抖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动情,而是因为恐惧。

他此时的状态,有些像从前发病的时候,可,温珂明明说过,他做过了手术,不会再犯,难道,是她刺激得太猛了?

“抖什么?”他凝着她,“还没做什么,反应这么大?嗯?徐应碰你的时候,你也这样么?”

“……”林湄答不上来。

她踌躇之际,他啃上了她的脖子,“他亲你这里了么?”

“没有。”林湄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向下啃咬着,每停一个地方,便会问她一句,“这里他亲过么?”

林湄只好不停摇头,丢盔弃甲一般,同他解释,“没有,我和徐应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说了不算,”他挪开了腿,向下拽着她的运动裤,粗鲁又愤怒,“我要亲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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