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璞本来想说:“若不是我父母大仇未报,我活着也本来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想到自己的父母大仇是一件大秘密,这更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世,或许还有自己滇池湖底的家族,张璞便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了。
其娜道:“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担心你。算了,这一带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自己去吧。你放心,我是跟着我五师父一同长大的,五师父看似严厉,其实对我好的很,她不会为难我的。”
二人各自话中有话。张璞的意思是说:娜娜姐,你不用担心我一去不回,我是肯定会回来的。而其娜的言外之意却是说道:齐云,你这次出去,能逃便逃了吧,就算我看管不严,师父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二人彼此的话都有些心照不宣之感,张璞又踉跄的走了几步,其娜见他脚底无根,知道是被方洪瑛吸了精血的缘故,便又道:“你等一等。”张璞停下了脚步,其娜纵身跳上了一株树,抽出峨眉刺在树上一挑,折下了一根木棍,又从树上跳下,交到了张璞的手里。
张璞接在手里,一句话也不说,却有两滴泪默默的在他的眼眶里盘转了起来。
其那拍了拍张璞的肩头,示意张璞可以走了。张璞这才拄着木棍,一路向前而去。又值夏季,算起来,晓云似乎已经去世一年零一个多月了,她的坟孤独的矗立在半山之下,山下便是她曾经和杜老道一起除过“旱魃”的许王两家祖坟,斜前方,便是那个太监的“宝贝”所在地,如今,曾经埋着太监宝贝的那一座山已经塌陷了一半,都是后来王镇长“公干”回乡之后,带领乡亲们轰的山,太监的宝坟早已经不复存在,更是说不尽的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