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草草的吃过了饭,结了饭钱,对小二说道:“麻烦你,那马先暂时的放在这里,我先出去转一圈,倒了晚上可能要回来住宿。”
小二连连应随。
林国余行在大街上,心中想:“那个称为郭司令的,既然是卢平县的守备司令,自然家中戒备森严,白天想进去当然是万万不能的,不如就等晚上再去或者还有机会也说不定。”心中想着,便在在街上闲逛。
卢平县虽然是个大县,可是真正繁的商业区也就那么几条街,林国余走着走着便转了一圈,在路边也看不不少好玩的玩艺,林国余也买了些糖人、木偶之类的,打算回去之后带给紫菀来玩。
突然就看前面的人群忽然象两边散去,对面呼拉呼拉的就来了一队兵,有十几号人,领头的一面走,一面喝两边的人群:“快点散开,有紧急的军务。”林国余一听到这声音,登时想起一个人来――在苗寨遇到的那位崔副官。这人是冤家路窄,林国余在苗寨已经将他得罪了,此时这人再来,若是遇到了自己,当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了。林国余连忙转过身去。
不成想这崔副官倒是眼尖的很,林国余虽然转过身去,却还是被他给认了出来。崔副官一摆手,身后的十几个兵都停了下来。崔副官从枪袋中把手枪掏了出来,一骗腿从马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林国余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国余不得不转过头来,崔副官嘿嘿的笑道:“兄弟,怎么还认得我吗?”
林国余眼见崔副官认出了自己,知道这次是跑不掉了,也嘿嘿的笑道:“原来是崔长官,刚才没有看出来,得罪得罪。”
崔副官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怕是早就看出我来的,没有敢相认吧?只不是知道小兄弟是不是还记的七天前在苗寨的时候,鄙人说过什么话吗?”
林国余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七天前我和崔长官的确是在苗寨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我却不记的当时崔长官有何指教?”
崔副官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刚才七天,你竟然就都忘记了。只是我却怕他们还不会这么容易就忘记的。”崔副官一伸手,从后面拉过了两个人,拉到林国余的面前。“你还认的他们吧?”
林国余也已经认出了这两个人,正是被昌九和自己打过的那两个马弁,这两个小子现在见到了林国余,两只眼睛几乎都喷出火来了,用枪口顶住林国余,拉起了枪拴:“妈的,这小子竟然自己跑到卢平县城里来了,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咱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那苗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林国余见状,知道绝对不能动手,人的速度再快,也绝对快不过枪子儿,他连忙把手举过头顶,嘻笑道:“嘿嘿,两位长官。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能不能先把这东西放下去,别老顶着我的胸口,万一走了火可不得了。”
一名马弁照着林国余就是一脚,喝道:“去你妈的,老子今天非得嘣了你不可。”
林国余被那马弁踹的一晃,心中暗恨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先忍下了,等哪天有机会你们再落到我的手上,看你们能不能好过。”他又连忙冲着崔副官道:“崔长官,你看这,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崔副官此时有事要做,再说,就算对林国余再恨,也不能当街枪杀他,对两个马弁挥了挥手道:“先把这小子捆起来,咱们回司令部再处理他。”崔副官发了话,两名马弁马上就取了绳子,将林国余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每人又照着林国余踹了两脚。
崔副官说道:“行了,你们几个先别打了,别忘记我们要去再做正经事。”二人住了手。
一行人带着林国余往前走,不多时,已经不走大街,改起了小巷,林国余暗自纳闷,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是有什么正经事儿,可是非得要钻小巷子做什么?可是又不敢问。那些人走在小巷子里也不安份,一个个吆五喝六的,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了。这样的举动,众人自然都个个闭户,不敢出来观看,生怕惹了祸端。
过不多时,就听到犬吠之声。那户人家,崔副官住了马,喝道:“这里便有一只。把门叫开。”
众小兵拿着拳头枪托一劲的砸门,不多时,一个老太太头从里面探了出来,看到是当兵的,吓了一跳:“啊,你们做什么?”
众小兵推门而入,崔副官也紧跟着进来,此时院子里栓着一只大黄狗,体型巨大,那马弁向崔副官回答:“崔副官,这不是黑狗,而是黄狗,我们还抓吗?”
崔副官看了看,说道:“抓。一天天的让抓黑狗,哪里有那么多的黑狗。这个狗身上总是有些黑毛,也算黑狗了。”
几个小兵听了长官发话,拿起绳子,换了扣,就往那黄狗身上套。老太见一群当兵的要抓狗,连忙上前拦住道:“长官,长官,我家就我一人在家,还指着这条黄狗给我看家护院呢,你可千万不能抓呀。”
崔副官道:“老人家,我们现在是有公务在身,现在卢平县狂犬病闹的极凶,为了百姓的安全,上司命令我们,把所有的狗都一并抓了去,检查有没有狂犬病。”
老太太哭道:“长官,长官,你就手下留情吧,阿黄都了我七八年,我老婆子无儿无女,就把它当成命一样呢,你要把它带走了,我可怎么办呐?”
崔副官皱了皱眉毛,两边有两个小兵把老太太强拉着拽进屋里,将房门一别。就听老太太在屋子痛哭“阿黄,阿黄啊!”
那黄狗听的老太太在屋内痛苦,又见这些人拿了绳套,要往自己脖子上套,登时发起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