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立刻把跟严敏的事情之间的事情颠倒是非的说了一通,把自己完全塑造成一个可怜被逼的受害者,一切都是严敏威胁她的。
“王妃,我知道我怀着那样的目的来王府实在过分,我愿意跟您好好道歉,可是我真的无心还您啊,若是我真的有心害您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我真的没想到严敏那样狠毒,居然想伤害您跟您腹中的孩子,我就是再狠心,我也不可能对您跟您腹中的孩子下手啊,因为我不同意帮严敏作恶,她便将我打成这样……”
说完白若溪还委屈的看向苏南衣。
好像她的委屈都是因为苏南衣才受的。
苏南衣用了不少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照你这么说,这个严敏确实是很可恶啊。”
“是啊是啊,这个严敏简直是蛇蝎心肠!她想当北离王妃,她想害您!”
“这样啊……”苏南衣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若溪看着心中暗喜。
只要能让苏南衣去对付严敏,她就能坐收渔利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苏南衣笑笑问道。
“我,这……如何对付严敏,应该是王妃您想办法吧。”
白若溪被苏南衣丢过来的问题弄的一愣。
“哦?你惹了事,还要我去想帮忙帮你摆平?你以为你是谁呢,白若溪。”
“可是严敏想对付的人是你啊。”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我……”
“除非你能拿出证据,否则我还真没办法相信你说的话。”
苏南衣扔下这句话便要走人,白若溪赶紧拦住她。
“王妃,您先别走!求求您先别走,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听她说话的人,她不能让苏南衣就这么走了。
虽然她名义上算是表哥跟姨母的亲戚,可是也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比起表哥跟姨母,苏南衣可能更加可以帮助自己。
这可能也跟她跪在这里这么久,表哥跟姨母都不愿意出
来看她一眼有关吧。
“哦?你有证据?”苏南衣微微挑眉。
“是,我有证据!严敏,严敏她当初给了我堕胎药让我找机会下到你的膳食里,可是我不敢动手,那药一直都还在我手里!”
“呵,堕胎药不少药铺都能买得到,我也可以说是自己去买了想对我动手,最后不敢动手而陷害严敏。”
白若溪气的脸都青了。
“你居然帮严敏说话?严敏摆明了要对你不利,你居然帮她说话,你……”
“既然拿不处证据,那就这样吧。”
苏南衣一副不想听她废话的样子直接转身。
白若溪顾不上生气赶紧起身饶到苏南衣面前,又一次拦住了她。
苏南衣目光倏地变冷。
白若溪被她这冷厉的目光吓的往后退了两步,又想了什么之后,狠狠咬了下唇,又上前两步。
“我,我手里还有与严敏的通信。”
苏南衣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白若溪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心里也真正恶寒。琇書網
最后,她只有把藏在身上的信件拿出来,交给苏南衣。
苏南衣瞥了一眼信件,也不打开看,像根本不在意似的塞到袖袋里,之后便无视了白若溪,从她身边走过。
白若溪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南衣已经进了院子里,她压根看不见人影了。
白若溪无力的摊坐在地上,大脑突然空白一片。
……
“白若溪交给我的信。”
苏南衣到书房找云景,一看到云景,便直接把信递了过去。
云景正在写着什么东西,这会儿赶紧放下笔,把信接过来。
“她去求你了?”
提起白若溪这个人,云景眼里便只有满满的厌恶。
“在门口跪着呢,颠倒是非的说了一堆,把自己完全摘出去了,想让我帮她对付严敏呢。”
苏南衣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在想,到底是白若溪蠢还是严敏更蠢一点。
白若溪很蠢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可是会用白若溪这种蠢人来为她
做事儿的,严敏难道不是更蠢吗?
云景这时候已经打开信开始看了起来。
看完信,云景脸色不怎么好看。
信的内容是什么苏南衣还没看,不过她不用看,其实基本都能猜到信件的内容。
“好了,没有必要为这样的生气,他们不配。”
云景看向苏南衣,眼里有几分愧疚,“你放心南衣,严家那边,最近都不可能安宁了。”
“哦?你做了什么?”
苏南衣是知道云景这两天好像在做些什么事儿,没想到居然就开始对付严家了?
此时,严府。
书房里,严阁老与他的两个儿子六目相对,彼此脸色都是阴沉难看的。
“爹,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怎么突然间之间,我们埋在京中权贵人家的钉子被挖出来这么多?”
父子三人在看完底下人来报后,便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还是严家老二严不凡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出错?你觉得有可能?”
那些被拔出来的钉子明明白白摆在那,怎么可能出错?
严牧冷冷看了一眼说了废话的二儿子。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爹?”
严老大严不平在这时候问道。
严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该怎么办?
事实上他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弄的有些错不及防。
这次严家被拔出的钉子一共有五十六枚,其中有三十六家权贵府中彻底没有了他埋进去的钉子。
严家能在京城走到今天这个地位,这些钉子的功劳不必可少,若不是有这些钉子随时给他传递消息,他又怎么能在关键时刻立下种种功劳,得到皇上看重。
如今……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严牧在心中思索了半响,才终于开口,“首先查一下,看严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爹的意思是,是我们最近得罪人在对付我们?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能够一下拔出我们这么多枚钉子的,显然是早有预谋啊!”
严牧又是冷冷看了这个二儿子一眼,“按照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