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体验游玩,瑶星和赵政干脆盘了几家铺子,做了一处繁华之地,买了宅子,成了一对乡绅夫妇。
把怀安送到了女子学堂,休沐时就带她去城门口施粥,带她在茶楼里听书。
赵政也会像一个寻常的父亲一样,看热闹的时候把怀安举过头顶,让怀安坐在他的脖子上。
只可惜怀安太大了,不能再坐上去了,他把孩子三四岁的动作放在了七岁,自然享受不了多久这种互动的温情。
大雪飘落的时候,赵政也兑现了承诺,带着瑶星去了长城上滑雪。长长的滑道一修就是几百米,从高处划下来时怀安甚至吓哭了。
陈锦华也因为滑雪邂逅了她的爱情,是一个守城门的小将,因为父亲娶了继母,也无人操持婚事,耽误到了二十几岁。
陈锦华滑下来的时候受到颠簸,和身下的滑车分开了,是那小将冲过去救下了她。
瑶星和赵政玩了两圈注意到她们的时候,二人已经含羞带怯了。
这小将虽然品级不高,但胜在年轻,容貌还算俊朗,也不曾走过妻室。没钱不算什么,陈锦华现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瑶星上了年纪,就爱看小年轻们得偿所愿,调侃了陈锦华几次,确定她的心意之后就鼓励她不要错过良人。
陈锦华也带了几分莽劲,直接打听到了一所那小将喜欢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买下的房子,买下之后拿着房契找到了小将的家。
瑶星特意派人跟着一起,就为了回来之后给瑶星转诉陈锦华的所作所为。
现在那转诉的宫女也是一脸诉说八卦的精光:“陈姑姑带了奴婢等人去那守将家敲门,开门的人并非是他继母,而是他弟媳妇。见了陈大人衣着华贵又带了几个奴婢,好一番谄媚呢!
但听说陈锦华是来找那守将提亲时好一番鄙夷,话也说的不干不净。”
瑶星兴奋道:“继续说,陈锦华怎么处理的?”
宫女继续道:“那妇人着实恶毒,竟然说陈姑姑是那守将的姘头,不知从那弄来了腌臜钱,来养那么个小白脸。
陈姑姑直接亮明身上的品级,以诬陷女官为由,让奴婢打那妇人十个嘴巴!”
污蔑女官是该打几个嘴巴子,但陈锦华没有经过官府,是不能动用私刑的。所以瑶星猜,她应该只是吓唬人的!
“打没打?”
宫女:“没打,奴婢一过去那妇人就吓得跪在地上了。之后陈姑姑在问什么,那妇人也乖乖回答了。”
“原来也不止是继母不给操持婚事,也是陈姑姑的意中人太穷了。哪有好姑娘愿意一进门先还债的。
那守将的生母是病逝的,病逝前为了治病,欠了不少钱,都是那守将欠的欠据,这么多年都没还清。”
瑶星了然的点了点头,就是遇上个不好的男人,生个病连累的都是儿子的一辈子。民间借贷的利息不低,这么多年都没还完可见他父亲也是真的不帮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