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拿!谁爱拿谁拿!我刚结婚我自己还过不过了?”
阎解成缩着肩膀,一脸不乐意地叨叨。
“我还得攒钱娶老婆呢,我没钱!”
阎解放也不干,顺便厌恶地看了亲爹一眼,都怪他爱找事,这下遇到硬茬子了吧!
“你们哥俩一个有钱攒着只给老婆花,一个有钱攒着结婚,难道你们就没钱帮助别人?你们这种思想很危险啊!你们这不是要走资本主义道路吗?”
何雨春张口就来,词都由阎埠贵刚才提出来了,他只要记下来稍微改动一下就行。
“何雨春你别瞎抠大字眼儿!”
阎埠贵很着急,算计半辈子了,自己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怎么可能接济秦淮茹?
“对!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
“就是,少给我们扣帽子!”
阎解成和阎解放急于撇清关系,他们已经后悔为什么要参加这全院大会了。
“好!阎家爷三儿记住你们说的话,你管反资本主义叫大字眼儿,叫鸡毛,叫帽子,而且还用瞎扣来形容!
三大爷,我这就去你们校长家问问,学校的老师都是什么觉悟!你有这么可怕的小资思想,怎么可能教育出好孩子?
解成、解放,我去完校长家就去厂领导家,有你们这句话,我估摸着你们以后不可能工资调级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当三级工了。”
这个年代太容易祸从口出,任何一个不对劲的字眼都可以被无限放大,最后大到杀人不见血!
何雨春根本就不是吓唬他们,反正大家之前结仇了,那就不怕再大一点,而且就是矛盾极度激化,那样才会有人认输。
他老老实实做人,结果院里禽兽都来找事,欺负老实人呢?
他从来不想惹事,但也压根不怕事。
“三大爷,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把两个儿子给害了!”
“何必呢?何必先害人呢?”
“大春我支持你!对付这种人就要这样!”
“三大爷赶紧掏钱吧!我们都在监督你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院里人哄笑,已经不拿三大爷当回事了。
阎埠贵汗如雨下,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
意识形态的年代思想品德最重要,要是被校长知道就麻烦了。
到时候老师这个位置肯定保不住,很有可能被调去干闲职,那样每月收入锐减不说,社会地位也一落千丈,院里三大爷这个头衔也有可能保不住。
简直是可怕的连锁反应!
“大春,咱们商量商量?”
阎埠贵满脸堆笑,试图缓和一下,大不了何大春也别管贾家了,大家都不用管。
那样说不定刘海中还会感谢他!
即便此时,阎埠贵依然没有忘了算计一下。
何雨春剑眉微挑,“怎么?三大爷觉得十元钱少,你个人准备出二十?”
阎埠贵脸垮下来,事情没有余地了,不装了。
他示意三大妈回家拿钱。
“爹!我那份儿呢?我可没招惹何雨春,都是你招惹的!”
阎解成急眼了。
“就是啊爹,我家解成可是老实孩子,可不掺和你这些事。”
于莉不乐意,本来就嫁给个穷鬼,现在每月再掏出去十元钱和十斤粮票,日子怎么过?
“爹,你帮我出吧!”
阎解放混不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白给你们养这么大了吗?不孝的东西!”
阎埠贵气愤地站起来,身为老师怎么养出两个白眼狼呢?
这时候三大妈把十元钱和十斤粮票放在桌上,恶狠狠道:“何雨春,你够狠!”
“气死你!”
何雨春咬着牙,气人似的冲三大妈呲着牙笑。
“哼!”
三大妈气坏了,赶紧跑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实在害怕何雨春去厂里瞎说,没办法,也回家拿出钱票,不情不愿地交给何雨春。
何雨春才不关心他们多心疼呢,谁让你们的爹不做人呢?
“爹!以后做个人吧!别想着害人了!”
“就是!你以为你多大能耐?”
阎解成和阎解放气不过,当着全院人的面朝着阎埠贵大吼。
阎埠贵感觉待不下去了,低着头走了。
“许大茂,许大茂呢?”
何雨春环顾四周,竟然没有发现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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