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影攒动,我望着那饱含故事的嘴角,无法辨别神志是否不清。
那样的话从她嘴里逐字蹦出来,涌动的回忆里夹杂悲怆,可是谎言的真假早在一开始就被确定了。
愚弄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人们。
“我、我们该回去了。”
我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看见和我们一同来的保镖还在等候区定定地望着我们。
这个醉女人。
倘若再任由她这样胡乱说下去,被听到了什么又将引来什么,我实在受不了他们恶毒的猜测。
“阿引,阿引。”
我伸手拍拍她的脸,眼前的已然开始出现一种托马斯旋转的场景。
那个茶杯好像在转。
“嗯?还没喝完。”
她指着杯子里的酒液。
该死,她喝那么多干嘛?
“可是现在晚了,我们回去吧,都三点了。”
我看着表盘,那应该是三点吧?
怎么转得这么快?
等候区的保镖开始交头接耳。
“不行,喝完,要喝完。”
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对。
“啊呀!”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酒精的迷幻作用会被大幅减少。
我急得跺脚,眼看保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于诗引还一脸呆滞地扒着桌角。
“丫的。”
干着急没有用,做事才是要紧。
我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没了?这、这儿还有。”
她迷茫的躬下身子,在脚边不知道寻找着什么。
“诶呦我的姑奶奶。”
于诗引拽出了一箱啤酒。
???这什么时候的事?
“白小姐,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我护送夫人和您先走。”
一脸冷漠的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低低的开口差点吓死了我。
大概是上次的经历太过惊悚,此次一点风吹草动都成为逃命的缘由。
保镖都这样说了还不快走?
于诗引手里拽着那箱酒,我伸手把她揽到肩膀上,示意保镖把她的手移开。
她就这么爱喝酒?
说到底我酒量不好,适才的一杯足够让我大脑眩晕。
保镖扶着我,在欢快的节奏中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电梯前莫名积攒了许多人,攒动的人影看得我头昏。
“怎么了?”
“电梯坏了,只有一个能用。”
人群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我听到有人抱怨。
“这电梯这么质量这么差。”
此时保镖的耳麦里传出一阵电流声。
我耳朵不好,实在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见保镖的神情原来越严肃。
“先把车开出来。”
他转身带着我和于诗引往楼梯间的方向去,长长的走廊透过玻璃折射进许多色彩的灯光。
天已经不算浓黑,似乎还有点泛白。
我眯起眼睛,隐隐约约觉得那白色不大对劲。
再朝下看的时候,摇曳的火红证实了我的猜想。
浓烟滚滚溢出火苗,飘散到风里。
不远处的景象随着步步逼近越来越清晰,刺鼻的味道也不是那么无迹可寻。
当我定睛一看
着丫的大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