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必要吗?”
白禾禾甩了一下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这般浓妆衬得她明艳,即便是在面对如此盘问局势,她仍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序戒冷眼望着这一切
她先前不是这样的
倘若说青春失效太短又实在珍贵,而浪费青春的大有人在,这如同一把金沙,努力握实在握不住。
白禾禾不算是世代传承的大家族,她父辈的发家史没有比序家光彩到哪里去。一时的富贵掩盖不了贫瘠的内容,书香门第所拥有的尊重和内涵成为白舍渴望却求之不得的东西。他希冀自己的孩子能有所内涵和格局,于是白禾禾受到各种文化教育成为理所应当的事,自然,也成为将她悄无声息推入深渊的手。
“我带她走,账我管了。”
“嗯?”白禾禾抬起一双圆眼,略迟疑地望向这个她本不报希望的男人。
序戒抽出手来,将她从壮汉中间抽出来,再一次拽着她远离了这吃人的泥潭。
如今想来,救她,倒也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我、我哪敢啊”
不是,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我努力让自己能应对序戒的目光,可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你没去见你弟弟?”
弟弟?
我还见弟弟呢?
“噗,别逗了大哥,我上哪见去啊?”
那黑色瞳孔里仍然包裹着打量,我被他捏住的手腕开始松力。
“呵”
他莫名的笑打乱了我的想法,偏头的凝望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水。
“嗡嗡”
“喂”
他松手接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感谢打来电话的大哥。
“什么?”
“你再说一遍?”
气氛彻底换了味,他紧皱着眉头放过了猎物。
“嗯,你先去处理。”
他干净利落,并没多说什么,将电话挂断后面向我。
“最近事情多,你在这里也无聊,去G国玩玩吧。”
“什么?我不去?”
要把我送出国?
赶我走?
序戒并未理睬我,抖腕看了眼他的表,转言道
“今天晚了,先休息吧。”
房门被轻轻关上,刚才的暧昧仿佛是梦境之事,我往床上一摊,想起他刚刚的神情,总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背叛他?
而又为什么要让我出国?
不露马脚的周全,我还不够游刃有余。
金色字母在她手心婉转,终于犹豫战胜了冲动,她始终没能跨出那一步。
这为她量身打造的牢笼并没有松动的迹象。
于是前半生的自由就此为命运屈膝,于诗引现在找不到出路,她是蜜蜂,却努力在做一只苍蝇。
序存到底要告诉她些什么?
外婆在哪?
说实话,她丝毫不在乎自己手上的狗屁股份,什么至关重要的支持权,到今天如此她不明白那负心汉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个二十多年来不闻不问的私生女得到如此关爱究竟是荣幸还是厄运?
她的身价直飚,一下子在劫匪圈成为炙手可热的明珠。
于诗引现在笑着摇摇头。
“可到底谁最该死”
端午看书天天乐,充赠点卷
(月日到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