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
当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她便像野兽一般扑到序戒身上。
“可是现在变了。”
“我早该知道,商人背信弃义,哪有什么诚信可言?你和他真的一模一样。”
“···阿引,你现在说这个没用。”
“没用?”
她朝他威逼而去,一步一步毫无胆怯。
“你答应我会让我见她的,你们这泼天的富贵我不稀罕,他给的东西,我也嫌脏,你拿走,我再也不想跟你们序家有任何联系。”
“你冷静一点,阿引。”
他把她圈进怀里。
“这富贵你担了,你现在逃不了了,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她没事,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而你”
气息混杂凶狠,所有的安抚到这不过是一场哄骗。
“他选的你,你不抗,我放了你,你们逃不过这‘富贵’带来的屠杀。”
上扬的眼尾沾染猩红,他们的相像之处源于此。
“你真以为博弈就这样简单?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他们每一个,都以为我攫取到了多大的利益,可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开始变得焦虑,无法说出全部事态的限制遏制他的喘息和逻辑思考。
“这是斗争,不只是交易,从他签上你的名字开始,所有想扑上来的恶狼,都无法承担这场屠杀。别人只看到金钱,可倘若为了钱,怎么会这样胁迫你?”
是啊,上层对金钱已经疲软的欲望,真的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
于诗引的瞳孔里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冲动转变为可控。
序戒深吸一口气,平复住自己所有的不甘。
“不会有人找到她的,离开这里,保住你的命!才有资格谈以后。”
“呵”
她轻轻笑了出来。
“你有算计吗?”
“不算计我们都活不下去。”
他皱起的眉头带有极大的惊诧。
“这场争斗,你我都逃脱不了了。”
“你不走?”
她驼着背,靠在墙上。
“我走了,就没有了主角。”
长叹的呼气,谴责无奈。
“这个带吧小姐。”
奶妈替我收拾着各种各样的裙子,我把白禾禾的证件都收拾出来,偶尔抬一眼给予奶妈肯定。
“奶妈,你和我一起走吧?”
无知无畏的念头忽然蹿进我的大脑,我看向这个勤勤恳恳的妇人,突然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她顶着满头灰白冲我摇了摇头。
“不了小姐,您到那边要玩开心。”
华丽的裙子们被展开又折好,偌大的箱子很快要被填满。
“对了小姐,您的盒子要带吗?”
盒子?
什么盒子?
“嗯?”
“您的铁盒子。”
她伸手指指我的床头。
“盒子?”
我小声嘟囔着,摸到床头,翻找着她口中的盒子。
先前我以为白禾禾的信用卡都刷不了,后来发现统一密码是她的生日,这让我重新又成为了纸片富婆。
果然,在床头柜抽屉里,我看到一个铁盒子。
首饰还是储蓄?
到底是什么,让拜金女视为瑰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