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打眼一看,方源站在原地就没动过,站在那威风凛凛,霸气无双。
那两个混混全部都倒在地上,每个人的脸都高高的肿起,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就像烙铁烫上去的一样,异常的鲜艳。
嘴角溢出血来。
混着血水,有白色的颗粒夹在当中,不用说,那肯定是牙齿了。
两个人虽然没有晕倒,但是眼神中的嚣张与傲慢已经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惧怕。
那推车的男同志暗暗吃惊,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算是落了地,他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有这么能打。
这两个家伙落到这个田地,也是活该。
方源往前两步,靠近两人。
这两个人立马诚惶诚恐的趴着跪了下来,头往地上磕着,口中一直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早就说过,让你们跪下来道歉,然后出去,非得吃点亏才行!”
看了那个昏倒在地的人一眼嫌弃的说道:“把你们的同伴拖出去,离开我的厂区。”
对待这种人,方源也只是小小惩戒一下,并没有下死手,否则这两人早就是个尸体了。
那两人个一手护着脸,连忙走到昏倒的那人身边,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人挪到铁门外。
跟随着周厂长来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也往外挪着。
很快,周厂长的人就剩下他自己还没有走出厂区了,他现在有些尴尬。
如果离开,面子上过不去,如果不离开,看方源这样子,好像连他也要一起揍的样子。
跪下给他道歉,那还不如杀了他,作为一个厂长的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
真要那么做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在厂长界混?
同时也憋屈的很,自己从市里带过来的街溜子,平时耍勇斗狠的,居然在一个土老帽身上吃了憋。
这脸还没人抽肿了。
愤怒之余,他也心惊肉跳。
这个农民手劲儿可真大,要是自己,刚才那一巴掌估计不光是晕倒,怕是头都要被他掀掉。
“周厂长,需要我请你吗?”方源瞥了一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周厂长。
打几个小混混可以,没什么事。
这个周厂长他也敢打,只是他不想搞那么麻烦而已,毕竟打了他,后续还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得很。
“方厂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没必要把事情做绝了,这样对你并不好,刘局长那里你没法交代。”
周厂长咬着后槽牙说道。
“呵呵!拿刘局长来压我?我还正是因为看了刘局长的面子,否则你现在已经躺在这了。”
“滚吧!我们厂子不欢迎你,再让我看到你们的人出现在我的厂子里,我会打的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周厂长强忍着怒气,走出了厂外。
方源打发了那名员工送货去了。
厂房外还有众多的服装厂员工等待着上面的安排,进去参观,方源也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进了办公楼。
等方源走进楼里,周厂长气得在铁门上擂了一拳,“妈的,这个仇,老子不报就不叫周耀祖!”
“对!周厂长,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那第一个被打晕倒的人是三个人的头头,现在已经被弄醒,听说后面的事后,咬牙切齿。
而其他跟随周厂长来的那些职工,则是默不作声,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厂子的员工排队进入到厂房里参观学习。
眼馋得很。
可是他们也无奈,自己的厂长把这个厂的厂长得罪的死死的,这还怎么整。
来参观之前他们开过会知道了这次来参观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这个厂里的代工订单。
只要有了代工订单,那么他们的工资也就不是问题了。
但是现在,估计就有点难办了。
厂长办公室里,方源推门进来,应果正在市里来的干事一起安排参观的流程,等他们这边安排完了才开始参观。
方源进来把门口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于方源的做法,那个市里来的干事,也很无奈,这是他们的厂子,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听说过了,这个人刘局长的面子他是一点也不给,哪怕是白市长也不买账。
只能暗暗摇头。
这人太不是个东西了,自己在自己的厂子里作威作福惯了,以为到哪里人人都得看他的脸色。
你这可是在别人的厂里,分不清楚大小王了。
安排好流程后,应果就带着人去厂里参观了,方源则是也跟在后面。
在参观物料间的时候,方源发现有一些羽绒被放在另外一个仓库里。
于是脱离了人群,走进那仓库。
一个正在往这个仓库里搬麻袋的员工看见了方源,连忙打招呼。
反正点头,指着那些对方在那里整整齐齐的麻袋说道:“这些羽绒是怎么回事?”
“厂长,这些羽绒的品质比较差,绒毛稍大,容易刺穿涤纶内胆,所以应厂长,让他们分离出来,这个是待处理的。”
方源点头,对应果的做法比较满意,很显然他对品质抓的还是比较牢的。
“这样!你去通知下设计部和样衣部门,来这里开个会。”
“好的!”那人放下麻袋就出门了。
方源看着这些羽绒,觉得处理掉太可惜了。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物尽其用,讲这些稍粗的羽绒打碎,然后将他们生产出来给员工当做福利,正好可以做一些工作服出来,这样既不会浪费,还给员工带来了福利,双全齐美。
……
市医院。
牛小利和孙强,周政三人在医院里哀嚎着。
因为他们一边的牙齿都开始松动,医生给的办法就是把那些晃动的牙齿一起拔掉,然后装上假牙。
因为方源的一巴掌,他们三个几乎都不同程度的要换掉一边牙齿。
周政稍微有钱点,他要换金牙,其他两人只能换上银牙。
这还是周厂长出了一部分钱的结果。
否则他们连银牙也装不起。
“政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牛小利嘴里含着止血的棉花含糊不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