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方源惊呆了!
这尼玛还真有!
老爷子也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叶琴知道方源之前在划柴坡上种着草药,她也见到过有人参,当时她没仔细看,只是看那个根茎都比较粗大,想来年份少不了,可她也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这么高的年份。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方源在自己的药园用了聚灵的阵法,所以里面的作物都长起来特别快。
后来他把划柴坡底下的灵晶放进了体内空间,那些作物的生长速度就更快了,因为体内空间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密闭空间,它不会造成灵气的外泄。
而外界则不同,它的灵气会散布在空气中,对外界的一切动植物形成滋养。
体内世界里本来就比外界的环境好,再加上自己驯化的那些动物的照顾,说在里面比得上外面一年都可以。
当方源把布包打开后,众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齐刷刷的看向话还没说完的叶虎。
一个个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吃啊!请开始你的表演。”
叶虎彻底傻眼了。
尴尬得脚趾都快在地上抠出个四合院出来了。
“这个……”
“哈哈!好!那就听我外孙的!把它拿下去炖汤,大家都沾沾仙气!”叶老爷子开怀大笑起来。
尽管确实有点浪费,但是看到自己的外孙这么孝顺,他开心。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叶虎是自己的孙子,总不能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吧?
方源瞟了吴大少一眼笑道:“吴大少,眼界决定一切,我这萝卜可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哼!”
吴法天的脸上的愤怒都快着火了!
强忍着胸中怒气,向老爷子告罪一声就告辞了。
叶虎连忙送吴法天出门。
自吴法天走后,内庭再次涌入了许多的送贺礼的,叶家人都忙着道谢,方源觉得自己没事了,这个地方他真的是懒得待,于是就出去透透气。
别人也许在关注着来送贺礼的人,但是有两个人却是一直注意着方源的一举一动。
见方源走出门外,叶龙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父子相视,短暂的眼神交流,两人便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爸你放心吧!这个家伙就交给我了!”叶龙笑了笑,便准备跟着出门。
“龙儿!”叶成飞喊住了叶龙,叮嘱:“你注意分寸,只要把人交给吴大少就可以了,不要让老爷子不舒服。”
叶龙用力的点了点头,脸上浮起笑容。
方源刚走出院子,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吴法天和叶虎。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有耐心,从他们离开内庭至少十多分钟过去了,他们竟然还在门外,想来他们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了。
两人见到方源出来,都把手中的烟,狠狠的扔在地上,脚上的猪皮鞋尖用力的揉踩了几脚。
叶虎率先一步朝方源走来,脸上带着冷笑:“小子,竟然不开眼让吴大少下不来台,今晚,你注定没那么好过了!”
“哦?怎么不好过法?”方源也笑着。
“吴大少说了,如果你主动跪下来跟他道歉,并自断一条手臂,他可以考虑原谅你!”
“如果不呢?”
“那我们只能强行的断了你的四肢了!”叶虎得逞的笑。
“跟他啰嗦那么多干什么?!”吴法天手指往方源的方向一点怒喝,“上!废了他!”
很快院子两边就冲出一些人,手里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朝方向跑来。
靠近方源后,其中一人毫不犹豫,挥棍就向方源的脑门砸来。
方源果断伸手,一把抓住了叶虎朝着那个正向自己砸来的棍子挡去。
“哎呦!”
叶虎的脑门上不出意外的正中了那只棍子,虽然那耍棍的人,及时收力,但是棍子的惯性太大,方源又有意的往上面撞。
所以叶虎的脑门结结实实的被击中。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头,怨毒的看着方源。
方源摊摊手说道:“和我没关系啊!”
叶虎又看着刚才那个抡棒子的人怒吼:“你眼睛打苍蝇去了!”
一起冲上来的人也懵了,谁会知道这一棒会打到自己人身上。
听到叶虎的怒吼,随即回过神,神色发狠,再次冲了上去。
叶虎赶紧离他们远远的,走到吴法天一起。
近十条棍棒交加,往方源的身上砸去,方源辗转腾挪,不停的躲闪,身子却在潜移默化的望着叶虎的身边挪动。
在这一群人的呼和中,方源就像幽灵一般一会在这一会在另外一边,这些人愣是一棒子都没有落在方源的身上,相反,好几次误伤了自己人。
哀嚎声一片接着一片。
“,彪子!你们是不是有病啊!”吴法天也是郁闷,这群混混平时凶残的很,这会就像个瞎子一样,一次都没碰到方源,他气急败坏的大吼。
那个名叫彪子的混混头子,被吴大厦这么一呵斥,身体愣了那么零点几秒,正好被自己的小弟一棒子敲在天灵盖上。
眼冒金星,一下子站不住瘫了下去。
“砰!砰!砰!”
顿时现场乱做了一团,这些人有意无意的全都在抡着自己人。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方源做的手脚。
方源的速度是有多快?!哪里是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他只要在那人出力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棍子的行动轨迹上做上那么一点点手脚,那棍子就准能打到自己人身上。
这时,有一个混混的棍子脱手,方源身子一矮,那棍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向着吴大少飞去。
“嘣!”
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棍尖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吴法天的面门上。
吴法天顿时面容扭曲了起来,鼻血狂喷。
那混混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好端端的怎么会脱手?他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是怎么脱手的。
所有的混混都呆住了。
明明是要打方源的,可现在,除了方源,现场所有的人都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伤的最深的确是两个主事人和他们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