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角度刁钻都是冲着要害去的,真正的武术就是这样,是杀人技,像那些猴子偷桃,抓X龙爪手,别看他们的名字叫得不正经,可那些招式在对敌过程中好用得不得了。
电视中放的那些大侠一个个的心高气傲,讲究什么风骨,真到生死决战的时候,其实谁还管你什么风骨不风骨的,这个时候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还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么?
所谓的武德只不过是恃强凌弱的一种虚伪的说法而已。
也可以说是道德绑架。
廖大师的拳头向着方源的门面去的,其实他在攻击的同时膝盖微微弯曲,这是很明显的声东击西。
表面看上是打脸,实则是专攻下三路去的。
另一只手也在蓄势待发,连削带打,不管方源怎么躲闪,他都能得手,只要他一击得手,其他的招式就会立马跟上。
再配合上他十几年来练出的外劲,他有信心能将方源打得连他妈也不认识。
然而方源面对廖大师的阴狠招数,并没有着急动,等他快到近前了,这才不疾不徐的抬起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拳头,廖大师还想动脚,可这时他的手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比起廖大师来,方源可讲武德太多了,他的每一次击打都让她疼痛异常,伤筋动骨,什么地方最疼就挑什么地方打。
刚刚还颐指气使的廖大师,现在只有被吊着打的份,毫无招架之力。
噼里啪啦!骨折声,惨叫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廖大师的身上就血肉模糊一片,四肢全部被折断了。
“饶了我……”廖大师开始求饶,“留我一命,我还有用!你杀了我,他们还会派其他的人来,你……你留下我,最起码可以拖住他们……”
“都这么时候了还拿你那一套还威胁我有意义么?难道这些我想不到吗??”
眼看着反正对他的条件一点也不动心,廖大师慌了,连忙说道:“我……我可以做您的狗!做您最忠诚的仆人,我可以帮您打入他们内部……”
方源笑笑,这正是他所需要的结果。
这个廖大师虽然战力不怎么样,但是在普通人眼里还是很厉害的,除了有点物理,还有人脉。
而且似乎有点名望,如果他能帮助自己做事那是最好了。
虽然这个家伙差点害了自己的老婆,但是一条狗总比一个死人有用吧?
“也不是不行!那我怎么信任你呢?总不能靠你空口白牙吧?!”
“我……我可以发誓!”
廖大师的眼神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呵呵!发誓什么的只是骗小孩子的罢了,如果发誓有用的话,天上也不会打雷了。”
方源走到他的身边,“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蹲下身子,手指点着廖大师的眉心。
廖大师有些颤抖,生怕方源一下子杀了他,正在害怕间听到方源说:“不要抗拒!否则你会脑袋爆炸而死。”
很快他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脑袋,他本能的想反抗,但是看到方源的眼神,他放弃了,如果他要杀自己他没必要这么做。
那个东西进入他的脑袋后,很快就一分为二,一小部分占据了他脑袋的高地,一部分向他的四肢百骸涌去。
最后不知道停在了哪里,他不清楚。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疑惑的看着方源。
“我在你的脑子里放了些东西,如果你以后有想任何反水的想法,我都能知道,到时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是!是!我不敢!”
方源站起身,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桃儿,我们回家。”
应桃用力的伸出手,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有些脱离,好好休息下就可以了。
方源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突然他好像感应了什么,嘴角弯过一抹弧度。
很快。
廖大师的惨嚎声传来,那声音的凄惨程度堪比杀猪。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的头上涌了出来,身子抖如筛糠一般。
“我!我……我不敢啦!”
廖大师终于意识到方源在他的脑子里放了什么了!
就在刚才,方源转身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在取笑方源。
小子还是太嫩了点,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煞笔。
等我伤养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十倍承受这样的痛苦。
只是他的意YIN还没结束呢,报应就来了。
方源抱着应桃就这么笑着看着他,看着他痛了十多分钟。
直到他大小便失禁,方源才让他的痛苦减轻。
没错,那丝灵力正附着在廖大师的痛感神经上,这里是枢纽,痛起来比身体上的疼痛痛百倍不止。
“小小惩戒!如有下次我会让你死也死不掉,晕也晕不过去,痛上个十天半个月。”
“不……不敢了!主人……我现在就是您的狗!”
廖大师趴在地上头使劲的往地上嗑,生怕自己嗑轻了方源会认为他是敷衍了事。
“你可以敢!”
“不!不敢了!”
方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里的事交给你了!这里所有的人,应该得到应该有的惩罚,之前应该没少欺负人,我要让他们活着,像条蛆一样的活着。”
方源一指杨齐,眼神凶狠,“至于他!必须死!”
胆敢打自己妻子的主意,他可不会放过他。
“是是是!”廖大师点头如捣蒜。
“起来吧!”方源挥手。
“可!我!”廖大师眼神祈求,他的骨头几乎全部都骨折了,怎么站得起来。
方源就这么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一咬牙,他尝试着起来,结果发现他身上的骨折早就好了。
原来进入他身体的那道灵力一分为二另外一部分去修复他的骨折去了。
对于这个方源早有计较,既然要让他给自己办事,那么断手断脚的可不行,必须得让他有行动能力。
“谢主人!”
方源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往廖大师开来的车子走去,他来的时候开的是摩托车,现在妻子还很虚弱,显然坐摩托车是不行的。
将应桃好好的放在了副驾驶之后,他再次折返回来,将自己的大哥方旗背到了车上,并度了些灵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