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方源伸手入口袋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小丸子说道:“这药吃掉!你以后再也不会犯病了!”
曹老爷子听话的张嘴,他对方源的医术深信不疑。
于静连忙端来一杯温水,想让他送服。
“不用,这药好神奇,入口即化,虽然有点苦,但是吃下去之后,感觉浑身都有劲了。”
方源笑笑,开玩笑,自己脑海里的那个古籍,别说治疗这种小小的心梗,学到高深处活死人肉白骨都不在话下。
他慢慢的抽出针,放在油灯上消毒后用纸擦拭干净,一一的放进针盒。
他完全可以不用针的,但是这样的话未免太让人匪夷了。
很快曹老爷子就从位子上坐了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一脸的轻松惬意。
一直提心吊胆的曹家人,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站在一旁的杜齐岩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受,结合自己刚才说的话和对方源的质疑,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方源的那句“你不配做个医生”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炸响。
为了给自己的名声找补说道:“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几针灸能让人好起来!这肯定有隐患。”
方源扫了他一眼:“你好像挺盼着曹老一直病下去,我能这么理解么?”
“你胡说!”杜齐岩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脸色被涨得通红。
“方源,你跟姐说实话,爸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于静虽然看到老爷子像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但是老爷子的病就像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那种,不免担心。
“还有一点点小问题!”方源说着将东西全部塞进自己的口袋。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说大话,现在怎么说,不还是治不好?”杜齐岩听着这话,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又有底气了,他死都不会相信这么重的病,真的只让这毛头小子扎几针就能好,那他们医院那些花大价钱买买来的机器还有个屁用,就光扎扎针就好了。
于静瞪了杜齐岩一眼,继续说道:“什么小问题!”
“老爷子体内的毒素太多,经过我扎的这几针,他现在全身的经脉都畅通了,现在只需要将这些毒素快速的排除出去。”
“那该怎么排呢?上厕所是吗?”曹建国说道。
方源:“大哥,上厕所是一个方式,但是并不全面,老爷子身体的毒素遍布全身,想要他排干净除了上厕所之外,还有一个更好的方式。”
曹建国:“什么方式,我们一定配合!”
方源:“喝酒!或者出汗。”
“一派胡言!我们都知道曹老的病是不能喝酒的,刚才倒下就是因为喝酒,你现在还让他喝,你不是想要老曹的命吗?”
杜齐岩怒不可遏,没想到被这小子抢了风头,现在曹家人全部都把他当做座上宾,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了。
方源对杜齐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不管是出汗或者喝酒,都是促进血液循环,快速排毒的方式,酒精能够帮助老爷子的毒素快速的挥发……”
还没说完,方源指着杜齐岩的脸说道:“你要是再打断我,我就让你和那个犬子一样!”
杜齐岩刚想反驳的,突如其来的被方源指着鼻子,乖乖的闭上了嘴。
方源接着说道:“将那些毒素从身体的毛孔散发出来。”
“可刚才,爸就是因为喝酒才倒下的……会不会!”
“刚才老爷子倒下并不是因为喝酒引起的,而是因为他长期没有喝酒,突然一下子喝高了,导致心脏兴奋过度,大脑供氧不足才导致的。”
“没错!据我把脉的情况确实如此!”赵无疾适时的插了一句。
“我真的能喝酒了吗?”曹源邦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方源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你们还不放心,可以让赵神医再把把脉。”
赵无疾走上前来,伸手给老爷子把脉。
场面再度安静了下来,大家紧紧的看着赵无疾的脸,只见他的眉头越陷越深,众人看得异常揪心。
突然,他舒展眉头,陡然睁眼,眼珠子瞪得老大,方开赵无疾的手。
突然,双膝一弯,扑腾一下重重的跪在地上。
“哄!”众人又开始交流了起来,猜测纷纷。
“赵神医,你这是?”方源连忙伸手去搀扶。
“老头子从医多年,还从未见过有如此神乎其神的医术,几针就将曹老的心梗疏通得一干二净,先生果然是神手,还请小兄弟收下我这个徒弟。”
赵无疾突然拜倒,拱手向着方源。
众人都懵了,嘴巴张的都快脱臼了。
“这什么情况?痊愈了?”
“传说赵无疾是一个医痴,一身都在跟草药和病症打交道。”
“看来这位小兄弟果然是医术了得啊。”
“能让赵无疾跪下拜师的,也只有他的师傅了。”
曹家人都懵了,看看赵无疾,又看看方源。
方源搀着赵无疾说道:“赵老,这使不得,我是后辈,还请赵老起来,这折寿了。”
“方师傅!请您一定要收下我这个徒弟,我赵无疾这一辈子都想着复兴我们的中医,我们华夏的中医已经被打压的不成样子了,请方师傅务必收我为徒,我赵无疾定在有生之年继续发挥余热。”
曹老,有些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方源说道:“小老弟,要么你收下他?赵医生是我的一个故交,一辈子沉淫中医,华夏的有这样的中医,幸之啊!”
“这……”反正有些犹豫,教他没关系,但是这年纪,恐怕学成了,估计也没几年好用了,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那好吧!”
赵无疾大喜过望,连忙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方源扶起了赵无疾,算是认下了这个高龄的徒弟,反正自己医经里的内容众多,随便挑几个都能够让他受用一辈子了,教点给他问题不大。
突然楼梯后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镇医院的医生终于过来了,三个医生两个护士,每个人都背着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