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区区何家,还妄想以金钱来指挥武者。
牛大壮一边欣赏着何欢那曼妙的身姿,一边憧憬着未来。
一双眼睛里折射着务必的贪婪。
仿佛这个世界都已经诚服在自己的脚下。
到时候有花不完的钱,搂不完的美女,哪里轮到何欢这种残花败柳,呵呵!
“亲爱的,你真好!这才是我喜欢的男人,不光有力气,还有爱!”说着何欢妩媚的将嘴唇凑到了牛大壮的身上亲了起来。
可经历了三次大战的牛大壮已经没有了力气,抬不起头来。
纵使这样,何欢的技巧也让他欲仙欲死。
“快!……快!完事,我今天就启程去那里,这个是件大事,绝对马虎不得。”
他一边享受着何欢的安慰,一边说道:“不过这个事,咱们没办成之前,你千万不要告诉你们何家人,否则我怕他们会来摘桃子,毕竟,你们家的那几个供奉,可不是吃素的,我暂时还对他们无可奈何。”
“唔~唔……”
清河县。
随着方源的广告铺开,方源这边也忙了起来。
北方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冬季,很显然靠着这几十个退伍兵,还无法供应这么大的市场需求。
就光北方三省就有三十四个市,而且还有很多地级市是没有算进去的。
他从厂里提走了所有库存的羽绒服和二十万件内衣准备前往北方。
而在深市的工厂里,目前厂房还没有搭建起来,现在只有几件简易的铁皮工棚。
十五个接线员等在办公室门口。
陈健康再次跟他们培训岗位的话术,这是方源在电话里交代他的。
尽管办公室里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了,但是任何人都没有动。
因为什么?
因为,方源有交代,不到上班时间不接电话,但是上班铃声一响他们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终于上班的铃声响了,陈健康也结束了培训,十五个人直接冲到自己的工位。
电话一接通,对面的人直接都快炸了。
“您好!ME服饰!”
“哎呦妈!你们这个公司可真是尿性!我可是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总算是打通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是九点准时上班的。”
“你们老板可真彪啊,有钱都不挣么!好了,不唠那没用的瞌了,你们这个衣服真瓷实,真暖和啊,我要订货,我要成为你们的代理商。”
不光这个电话,其他的接线员也一直在忙碌着,想成为ME的代理商。
电话里的口音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有山东的,有河南、湖南,江西老表,温州等等,都是来自全国各地,但是最多的还是在东北。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订货!
这还是广告播放的第一天,方源他们的电话就被打冒烟了,中途换了好几台电话机,不过也幸好,方源有钱,尽管现在装一台电话,需要两千块左右,他也一点不心疼。
除了办公桌上那十五台电话,还专门配备了一套接线设备,对外只有一个电话,然后接线员接到电话后分配到每一个工位上。
陈健康统筹着一切,二楞买来一张华夏地图贴在办公室的墙壁上,每一次拿下一个订单,定会将贴着接线员名字的钉子定在所在的位置。
一切有序的进行着,风平浪静。
而牛大壮这时却已经登上了前往小池市的火车。
随着广告和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相继发出,全国掀起了一阵羽绒服的狂潮。
连带着的,ME的文胸也在大卖,一时抢尽了市场的风头。
这次来北三省前,方源将那些代工厂的库存衣服全部都收了过来。
在羽绒服的开售的地方挂了一个大大的广告牌。
购羽绒服加伍角就可以获得价值一块二的纯棉汗衫一件。
而这些汗衫上面都用油墨印上了他们羽绒服的标志。
采用这样的策略是经过方源的深思熟虑的。
汗衫只需要两毛钱的成本,这些都是从代工厂的库存里收上来的。
加一块就可以获得这件汗衫,表面上看上去,客人占了便宜,实则方源还能双倍的赚。
如果广告设置成买羽绒服就送汗衫的话,买衣服的客人会觉得你这衣服赚的很多,这些送的无非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而已。
再说了,送的赠品能有什么好东西,买的就不一样了。
加购会让顾客感觉到占了便宜,这件汗衫本来要一块二,现在只要五毛就买到了。
随着销售的展开,越来越多的人感受到了羽绒服的魅力,他真的如广告所说的那样保暖和轻薄。
而维密文胸的广告也是杀手锏,妥妥的道德绑架。
什么,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做女人挺好。
也让维密文胸一下子也成为了那些女人的必备品。
现在厂里的库存已经空了,整个小池市的服装厂都开始动了起来。
大量的工人回归到岗位,很多人之前才下岗,而马上第二天就接到通知让他返岗,而且工资除了固定工资之外,还会有计件的提成和奖金。
所有的工厂都在加大马力投入生产,缝纫机都踩冒烟了,方源紧急在购置了一些燕牌缝纫机,再次扩招工人。
应果,刚刚给方源通过电话,得知羽绒服的销售已经突破了一万件。
他都惊呆了,姐夫这是什么赚钱速度啊,他这才到北方三省几天啊。
“哎哟妈耶!我们终于是立起来了!娘的这几个月一分钱都不进,愁死老子了,哈哈哈!”应果高兴的直搓手,“哦!对!姐夫说的通知工人!发奖金!”
“会计!会计!”应果大喊。
很快会计就进来了。
“你赶紧给我统计一下这两个月来所有人的生产件数排行。我中午要用!”
“好的!”会计一听是这么大的事,赶紧跑了,鞋子都差点跑掉。
终于,中午吃饭的铃声响了,工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到食堂里用餐。
正在大家埋头苦干饭的时候,餐厅的二楼突然有一个大锣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