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丈夫在天之灵也许也会很开心吧,想着向着,她不禁又有些鼻子发痒了。
她连忙揉了揉,挤出笑容学着小宝的样子,比了一个弯弯的大拇指,说道:“太好喝了!”
夜,静谧如水。
叶琴很识趣,尽管她跟儿子二十多年没见面,有很多话要聊,但是儿子这小两口也有一个月买见面了,做母亲的得方方面面的为儿子考虑。
这长夜漫漫的,两口子又这么长时间没见,也不得彻夜长谈?做老人就要有做老人的觉悟。
而且她看应桃那大胸大屁股的,是个生儿子的好苗子,她还指望应桃再给李家添丁呢。
方源按照脑子里的医经的方子做了几只安神的助眠香,母亲这些年来都没睡过好觉,他想让她好好的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
顺便多做了几分也给丈母娘他们送去,给他们点上。
安排好这一切,反正才回到房间。
一家人相继睡去。
只有方源夫妻两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应桃刚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袍,一开门就看到方源坏坏的对她笑。
两个人心照不宣。
应桃两颊绯红,媚态尽显。
低了下头,葱白玉指在浴袍上轻扣,浴袍滑落却被他一手提起,羞涩的往方源的脸上一扔。
顺势整个人就扑向方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火热的红唇紧贴到他的大嘴上,许久没见的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情这种东西你越是压抑,爆发的时候也就越猛烈,应桃真的忍得好辛苦了,除了对于丈夫的思念,也有身体的本能。
应桃如此,方源亦是如此。
二人就变得更加顺理成章肆无忌惮了。
情难自禁。
应桃经历了刚结婚那会儿的羞涩,又经历了方源之前的暴力下的逆来顺受,现在方源改邪归正,他更爱这个丈夫了。
一个月的久旱,应桃化被动为主动,表现出她作为成孰女人热情的一面,把整个身心彻底放开,投入到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恩爱缠绵中!
方源真的没想到,媳妇主动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热情如火。
宁静的青山村传来几声野山猫的叫声。
第二天一早,划柴坡热闹非凡。
村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方源还有一个母亲。
原来的妈妈并不是他的生母。
不过很多人都没见过方源以前的母亲,因为她是难产死的。
一些老人虽然见过,但二十多年过去了,也忘的差不多了。
大家都以为方源就是方旗的亲弟弟,原来他大嫂对他那么差,看来是有原因的了。
不过同时还传出一个消息,方源并没有更名改姓,依然还叫方源。
因此,天刚破晓,划柴坡便已布满了匆匆的脚步声,人们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一起,想看看方源的亲妈到底长的什么样。
方源让方强到镇上的超市拿了一大袋糖回来,撒糖是青山村里重大的喜庆的日子才做的事情。
既然大家都来了,肯定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
让村民们也沾沾喜气。
本来方源说是要大摆宴席的,可被叶静压下来了。
她的脑子才刚刚复原,不适合蹚这个热闹。
那就发点喜糖让大家也热闹热闹就好了。
反常的,应桃今天没有像以往那样早起,而是睡到了10点多,等门口的人都散去了,她才起床。
方源撒完糖之后就和应果到厂里去了,便携着应果踏上了前往工厂的路途,,应爸应妈和叶琴也带着小方芳也一起去镇上逛去了。
应妈本想叫应桃起来的,方源的意思是让媳妇儿多睡会,这些天她在家里忙坏了,于是就没带她。
余翠芬一早起来去采摘了新鲜的蔬菜到了门口,她在划柴坡逛了一圈都没看到应桃的身影。
于是来到别墅门口对着应桃的房间喊她。
很快应桃就下楼了,方源走之前跟她交代过要带母亲到镇上去逛逛,所以她也不担心。
其实她早就醒了,为什么不起床那是因为有一些难言之隐。
听到余姐的喊声,就立马穿上衣服下楼了。
下楼梯的时候步子迈大了点,差点瘫倒,好在余姐及时上前扶着她,要不然她可真就给余姐跪下了。
“哎哟!我的桃妹子哟!腿怎么还站不直了呢?你俩这至少有两个钟头吧?”
说完她又立马摇摇头更正道:“说少了,至少有三个钟头,还得是你啊,这几个月方源把你养的,你瞧这气色,啧啧啧,真水灵,我一个女人都心动了!”
说着余姐还趁机捏了一把应桃的翘臀。
应桃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臊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方源整那么大的动静,她还担心来着,说是让爸妈和小宝听到不好。
方源说他调制了一种安眠的香,能让他们深度睡眠,于是就放开手脚。
干了一晚上大工程。
爸妈是睡得香了。
可昨晚上那个疯狂。
应桃的声音太大了,他们两个都没想起来一百米开外还有余姐一家呢。
想起这些,应桃就更臊了,连忙向余姐求饶。
作为过来人的余翠芬,自然那一阵阵的野山猫的叫声是什么东西,昨晚她其实也不好过,他和方强都被这叫声惊扰的心神不宁,一晚上辗转反侧,怎么睡都不舒坦,后来两人也起来整事。
只是方强的战斗力没那么强而已。
余翠芬带着几分戏谑,“你啊!你们下次可小点声,我们家强子都起来整了我两次。”
“余姐你别说了,羞死人了!”应桃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嗔怒的用小拳头砸余翠芬的胸口。
两个人说着笑着,往兔子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