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顾禹景,嘴里还念叨着:“呵,男人,渣男,果然眼里只有美女!”
余景乐鼓着气,硬气道:“都起开起开,耽误我上课!”
温墨简直贱极了呀,不怀好意的上前说道:“哟,该不会是嫉妒了吧,嫉妒人家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个子高。”
余景乐呵呵两声,鄙夷道:“庸俗!离我远点,我要上课了。”
余景乐就算是个路痴,但是她不傻呀,韩诗诗和她同专业,她们俩走的路肯定一样啊。于是,余景乐就顺着刚刚韩诗诗离开的方向匆匆走去。
额,她是真的快迟到了。
余景乐走后,温墨看着顾禹景不怀好意道:“我说你怎么非要从这儿走呢,绕这么远原来是有想见的人啊!”
顾禹景看着温墨冷笑道:“你聊的倒是挺欢的。”
温墨尴尬道:“我就是给你把把关!”
顾禹景呵了一声道:“用不着!”
温墨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严肃道:“玩儿玩儿可以,你身上还绑着婚约呢,你家里不可能让你乱来的。”
顾禹景没有继续温墨的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温墨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顾禹景做事一向有分寸,确实也用不着他操心。
余景乐是踩着点儿进的教室,周围都是全然陌生的面孔,她找了一个角落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节课就这么在老教授独具特色的口音里结束了。
余景乐下课的时候,看着课本上飘落的一根秀发,无语凝噎,果然,这个专业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费头发,她离变秃又近了一根头发的距离。
余景乐觉得自己可太难了,悲伤的带着那根死去的头发离开了教室。
经过深思熟虑后,余景乐决定把这根头发葬在土壤肥沃的地方,说不定,明年就能长出来好几根了呢。
看着在花坛边上刨土的余景乐,温墨扭头讷讷地对顾禹景道:“她这是怎么了?怕不是有精神病的是她吧!果然自己有病,看谁都有病。”
顾禹景一幅老神在在地道:“她看我就没病。”
温墨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撅过去了,他摊上的都什么玩意儿。生活为何如此待他,太难了。
余景乐把头发埋了,就打算回去了。她今天上午就一节课,完事儿了,就回寝室再琢磨琢磨。
余景乐刚起身,昂首挺胸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顾禹景和温墨。
余景乐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默默地想,所以现在的男孩子也这么娇弱吗?也是干啥都要人陪吗?
顾禹景这次倒是先开口了,他疑惑并且真诚的问:“你为什么刨土?是模仿狗吗?”
余景乐难以置信的看着顾禹景,也真诚的反问:“你有病吧?”
温墨已经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双幽幽的眼睛突然就落在他身上了,温墨的笑容渐渐龟裂,他尴尬的咳了咳,试图掩饰他满脸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