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寒麟剑,甩甩哒哒走出了林海。
“清姐,我回来了,想我没?”
一进门就冲进了书房。
戏精上身,像个小萌娃一样往无清怀里扑去。
小脑袋在无清怀里蹭来蹭去。
喵里格喵的!
这俩大兔子好有料哦!
顺带又无耻的嗅了起来。
无清很无奈的放下书册,习惯性的揪住了他的耳朵:
“说吧,又去哪儿淘气去了?”
邱小兵又顺势将脸贴到无清的手臂上:
“没有啊清姐,我一直都很乖,一直很用功的。
就刚刚一不小心,又长力气了。
就乖乖地跑回来告诉你。
让你跟我一起高兴高兴。”
脸贴在无清的手臂上死活不下来。
“规矩点站着。”
无清只好伸手顶开了他的脑袋。
“我有守规矩呀清姐。”
“哼,当我闻不到你一身烤鱼味儿是不是?”
无清嗔怒的敲了敲邱小兵的头。
“成天就知道偷荤腥吃。
你看你把外院都霍霍成什么样子了?
就是无初师兄惯着你。
等师父回来,看你怎么办。”
邱小兵一听就蹦起来了:
“还他回来怎么办,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别人都是坑爹,坑爷的。
他可好,专坑徒弟。
等他回来,我就找他算算账。”
无清美丽的大眼睛大大的睁着。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小鬼头也能说出来。
“你不许胡说,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坑你。”
“反正跟你说不明白。”
邱小兵提起老祖就生气。
要不是师叔,他坟头草都一丈高了。
“我去洗澡去了。”
邱小兵甩甩袖子走了。
无清很无语。
小师弟看样子真受委屈了。
可师父老人家能对他做啥?
无清回身给邱小兵取新衣服。
小无赖长得太快,无清这几日给他做了几件新衣服。
对邱小兵,无清可宠着呢。
许是无家之后对亲人的一种渴望。
兰姐梅姐不知哪去了。
邱小兵也没烧水,就站着用凉水冲身子。
天天游泳习惯了。
无清抱着衣服一进来,就看见邱小兵光着腚在冲水。
无清脸皮薄,立刻红晕上脸。
今日兰香梅香出去买东西。
往常都是她俩伺候邱小兵洗澡。
见无清进来,邱小兵很意外。
额?被你看了男人的秘密。
我该肿么办?
不行,你看光了我,你得负责。
好吧,那人家只好委身给你了。
你可不能始乱终弃知不知道。
无清伸手接过水瓢,一瓢一瓢帮邱小兵冲洗。
“师父他老人家很不容易。
你再大一点就知道了。
他养我们,教我们武艺。
小弟,你今后不可在背后说师父。
真有什么事等师父回来当面问师父。
也可能就是个误会。”
无清柔声细语,动作轻柔。
令邱小兵色授神颠,麻酥酥的。
那感觉就像一个温情的女人,在给远行归来的男人洗浴身上的旅尘。
这一刻,邱小兵心里被温馨充溢,幸福满满。
“好的清姐,是我冲动了。
我会听你的话,不让你替我操心。”
“这样才乖,一会儿姐姐给你拿好吃的。”
无清扯过浴巾,把后背的水珠擦的干干净净。
邱小兵转过身。
无清暗啐了他一口,大大方方的给他擦干身子。
邱小兵美的不要不要的。
过去的童养媳就是这么服伺小丈夫的么?
果然美滋滋!
换上了新衣服,美哒哒的跟无清来到院子。
“让我看看咱家的小天才又长了多少力气吧。”
“嘿嘿,会让你惊喜的。”
两人才拆了两招,无清停手了。
无语的走到邱小兵面前。
伸出双手捏了捏脸蛋。
又揪了揪耳朵。
最后凑到邱小兵眼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
“小怪物,你就是个小怪物。”
刚刚无清感觉到了邱小兵的内力比上一次增长了两倍。
这差不多是初武二级的水准了。
可这才多长时间,而且他可是还没有突破初武呢。
无清有些看不懂邱小兵了。
无清凑过来,两人脸对脸。
邱小兵的小心脏欢快的跳起来。
这尼玛真是吐气如兰,香喷喷的。
兵哥的妞好正点。
没忍住,邱小兵头就向前一伸。
就,就亲在了那张小巧檀口上。
来不及细品,转身撒腿就跑:
“清姐,给我留晚饭,我去师兄那里。”
这妞惹急眼了,他可打不过。
被自己的马子胖揍,那画面,啧啧——
兵哥一辈子的心里阴影别想消。
不过亲自己的童养媳,应该没毛病。
哦—嚯嚯!
无清气得直跺脚,面色绯红闪身进了屋。
这个小无赖,小坏蛋,越来越没规矩。
等晚上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脸红晕的无清恶狠狠的自语道。
外院。
四年生宿居地。
吕不凡的床前围着一圈人。
其中一人,身材高壮,宽肩乍背,已近成人。
面色微黑,大眼高鼻。
不俊秀,但仪表威武,气质不凡。
此子名傅文宏,是大吕边军大将军傅春尧的儿子。
内院三年生,初武三级,十五岁。
吕不凡脸上已大体消肿,但膝盖的伤还没好透。
那天,他连夜含泪给他父皇写信。
把邱小兵说成是大邱专门派来羞辱他的人。
他为了争国面,被万般折辱。
请他父皇出面收拾大邱一下。
顺便让大邱把邱小兵交出来云云。
一派气急怒火攻心的脑障语言。
他爹吕良中见信后大怒。
怒的不是大邱,而是他这个小儿子。
你还为大吕争国面,争你娘个蛋。
还不知道你的德性,定是又争强好胜失了面子。
道宗的比武会,谁敢去讨说法。
秋言那老家伙不死,天下哪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他来大吕皇宫如走平地。
你是嫌你爹我命长是吧。
不过,儿子被打,多少有些心疼。
就让人送信给傅春尧。
叮嘱这些小孩的事,就在道宗内部解决。
让他儿子关照一下吕不凡。
傅春尧一看信就明白了。
傅文宏再有两个月就内院毕业。
他正想将傅文宏唤回。
几年内积累些军功,讨皇上一个封赏。
离开道宗前,帮皇上处理一下这件事,很是划算。
傅文宏今日看吕不凡,正是奉了他父亲的指示。
寒暄过后,吕不凡道:
“傅兄目下课业正忙,怎好劳烦你来看我。
再有二月余,傅兄就将进道宗内门修习。
等我伤好后,定要庆祝一番。”
“谢殿下垂青。”
傅文宏一声殿下,实际上已经与吕不凡拉开了距离。
他家三代镇守边关。
领三十万大军,只忠于皇上吕良中。
开玩笑,皇上正春秋鼎盛。
现在就在皇子里面找人站队,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傅文宏眼里,屋里的郑义一帮人都是小屁孩。
毛都没长全,就想学大人参与国事。
那不是扯淡吗?
再说将来,你们个个是不是那块料,还两说。
能不能登上自家皇位,更是八字没一撇。
“殿下,在下接父亲家信。
内院结业后,便要回大吕从军。
进内门一事,恐要辜负殿下心意了。
不过此次殿下受辱,这个仇一定要报。
待我离道宗前,必为殿下解除这个后患,报羞辱之仇。”
吕不凡眼光一亮。
床前的颜长青更是感恩涕零。
那个吴兵小子不死,他颜长青出去混,就是个笑话。
这回好了,傅文宏大哥出手,那小子死定了。
一屋的气氛马上畅快起来。
憋了这些天的闷气总算呼了出来。
一众小弟拍起了傅文宏的马屁。
肉麻之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