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对的?谁又是错得呢?
这个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说自己绝对是正确,也没有没有人可以说某件事的绝对正确的。任何的事物与观点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所得到不同的答案和正邪。
用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屁股决定脑袋。”
意思是你先确定一个正确的答案,选定你所认为正确的答案,然后不停的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确定其正确的地方,然后来否定对立的答案的不正确之处。
举个简单的例子:
一个南方人从小到大都是以吃米饭为主食的,一点一点的慢慢长大,所以在他的意识之中以米饭为主食是绝对没有错误的,而且他也习惯了以米饭为主食。
可是在后来的某一天,他到一个北方人的朋友家做客吃饭,那个朋友就用自己的习惯请他吃面食。
——很显然,那个南方人是绝对不太可能吃得惯的!
然后,问题就出来的:
他就想啊想啊:“这个面食怎么这么难吃啊?比起米饭来要差多了,又硬又粗糙,听说还没有什么营养,比不得米饭。唉……还是我们南方人的米饭好啊!”
……
事实就是如此,先决定了某样东西是正确的以后,在去否定自己认为是不正确的东西和答案,往上面泼脏水,以此抬高自己认同事物的身价。
就和中国洗发水最有名的两大品牌:“飘柔”和“海飞丝”一样。大家都有自己的偏爱的品牌。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好一些,谁也不能说那种更差一些。都是一般的道理。
贺云焕自己的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他的智商却绝对不提,并且早早地形成了一个他自己独特的世界观:不管是非对错,不管正义邪恶,只言立场所在、心中所指,一切都凭借心中的念想形式与判断。
——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大概就是那种在外人看来性格喜怒无常、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毫无规律可言的疯子式人物的典型模范楷模吧?
根据自己心中早已成型的世界观模式来带入思考,贺云焕始终无法理解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评价标准到底是什么。按说这个世界上是不应该有所谓的“善恶正邪天枰”的!出现了也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形态。估计它的评价标准就是制造他的主人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吧?
贺云焕如是想到。
虽然心中不怎么赞同这样器物的存在正确与否,并且也有些不屑于其存在的价值。不过按照“存在即有道理”这句话中所蕴含的天道至理来判断的话,出现这杆天枰倒也没有什么错误,既然它确实是存在了,那么就必然有一定的道理,不符合道理的存在现在基本上也都消失灭亡了,被大自然的“物竞天择”的法则规律所生生淘汰掉。
……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管它什么善恶道理、正邪黑白!那些东西与我有关吗?
贺云焕完全不在乎这些,下意识的就忽略掉这些存在的东西,并不在意和关注。
之所以会有如此这么多的想法和看法,其原因也非常的简单,无法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所谓的“精神意识灵魂空间”之后,贺云焕他本人就是霉运不断,处处碰壁,被整个凄惨无比、痛苦不堪,简直到了要仰天长啸才能抒发出自己内心中的憋闷与郁懑才能有所舒缓的不幸程度了,难过异常。
而且其中的很多东西……呃,所是有东西都认不清楚、搞不明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郁闷。
在自己被那股不怎么从哪儿冒出来的赤红色好好地折磨整治了一番之后,神情更是萎靡不振,显得凄惨无比的样子。
虽然就时候的情况看来,自己被赤红色火焰灼烤焚烧,过程虽然过于痛苦了一点,但结果却是大大地良好,简直到了常人不可想象地地步了。
自己的灵魂和精神意识似乎在其中得以得到了巨大的进化和脱变,达到了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的可怖地步,为常人所不能。但是其中所需我付出的代价却委实太过巨大了,曾经有无数次将要失去了性命,从此灵魂寂灭、精神不存的地步。
虽然说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去换取,要想有所收获则必然要有所付出。但是前提是这个得到收获的人也要心甘情愿的原意付出和交换才可以啊!
按照贺云焕本身的性格来讲,用巨大的代价去换取力量是无所谓的,甚至可以说是很愿意的,就算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博也在所不惜,情愿至极,非要不可。
可是此番的行为却很遗憾的不是因为他的心甘情愿而要换取的力量,乃是被人强迫做出的事情。
就本身而言,如果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来做出一道选择题的话,贺云焕气势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拿自己很有可能会九死一生、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的身家性命来换取和赌博这样的情形。但问题是——这也该是他自己在知道的情况自觉主动、诚心诚意的咱可才行。
这番在昏迷过程中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那番痛苦不堪的折磨痛楚,却是让他至此犹自忿忿不平、气怒难消,心中委实不爽至极。
虽说有“人之一生,十之**不尽如意”,贺云焕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和异议。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突如其来的折磨给折腾的死去活来、痛苦不堪,贺云焕就仍旧兀自独自愤愤。
心中有了只有的愤愤怒气,那自然是要有所发泄的啦!
可是受限于自己的本领“低微”(至少对于这个意识空间的制造者来说的确是这样的),本事“不济”,能力“不够”,没有任何的办法惨遭虐待的悲惨结局,但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试图打破这个该死的囚笼,好逃离出去。
——再不济,也要将主导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些(他没本事说全部,能有一些就不错了。如果成功了就算求神拜佛也在所不惜)——至少,在面对接下来很有可能仍然会接重而来考验和折磨有所准备和适应,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自己主动迎接上去,最少要让自己不是那么心中不爽愤愤了!
悲哀的自己的,悲哀的现实——贺云焕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情况真的很不利,自己的运气也很衰,可谓是衰到极点了。
刚开始出山历练就倒霉的跑到了魔兽窝中,然后身陷于鼠疫族的灰色海洋之中,被紧随其后的鼠人——呃,包括了它们的老大“鼠疫王”在内的无数鼠人死命追杀。好不容易在火儿的带领和帮助之下逃到了这个“安全”的地带,还没好好喘口气、安安心心地歇息一下,就又倒霉的被该死的赤红色火焰好好地折磨了一段不少的时间。
而现在,自己又要去面对一个自己认为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之上的东西接下来将要发出的难题——贺云焕再次在心中哀叹:“自己可真是衰啊!”
我们英俊潇洒的“衰哥”贺云焕先生以自怨自叹、自我嘲讽讥笑的方法舒缓了一下自己不爽至今、郁闷不已的心情。终于是好好地舒了一口气,准备认真的去观察那个天枰了。
“善与恶的判断,正与邪的评价!”仰头观望着如同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不知具体大小的黄金天枰,贺云焕在心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认真而仔细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那杆天枰的一端——那是代表着“黑白邪恶”一边,是充满了世间负面因素的天平秤杆和托盘!
贺云焕将自己的眼睛慢慢地一了过去,深深地看向了那里,心中暗暗想道:“就让我先看一看所谓的‘黑白邪恶’吧!让我看一看你这个世界天枰的判断标准中所谓的‘黑白邪恶’到底是什么吧?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邪’?什么才是‘恶’?就让我来好好地看一看吧。”
那一眼,他深深地望了过去,入眼之中,是一派朦胧苍然的浑茫鸿蒙,仿佛是天地未开之时世界上只有的那处处混沌一般:朦朦胧胧、苍苍然然,显得一片迷蒙,让人瞧不正切、看不清楚,什么也没有。
然后,像是有着一股莫名波动的神秘影响轻轻的闪动了一下,以那团朦胧的混沌未原点,向外不停的扩散了出去,最终快速的蔓延到了贺云焕的身边,进入了他的神识中。
像是忽然又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一种一般,贺云焕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恍惚朦胧,眼界之中的那团苍茫混沌朦胧倏然晃动了一下,像是被一滴水滴入了其中,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一般摇曳了一下。
正在贺云焕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花眼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旋昏猛然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一下子就再度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