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轻,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这么多年,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叫他一声慕大哥,那是因为我,因为你是我妹妹,你如果不是顶着这个身份,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闻言,苏若轻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因为太过伤心,打起了哭咯。
这个道理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每次只有跟在哥哥身后才能见上他一面,平日里想单独见他,根本就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她不甘心啊,她以为她是特殊的,是那个唯一能够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因为注定不是你,这个道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苏若轻哭得更是厉害。
萧天凌一过来就看到这哭哭啼啼的场面,只觉得头疼的很,压低声音道:“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不过来了,我看今天的生日宴可以取消了。”
“大哥去哪里了?”
“回家了。”
萧天凌秒懂,耸耸肩,“千年不开花的老铁,开了花竟然这么可怕。”
以前都是他们这些兄弟陪着他庆生的,现在人家有老婆了,直接就抛下他们了。
亏他们还提前几天就开始筹备。
两人看苏家兄妹僵持着,和苏子矜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这种家务事他们不适合参与。
这边乱糟糟一团,慕南瑾这边氛围却异常的温馨。
一进家门就被桌子上的烛光吸引了注意力,只见桌子边,他的小女人双手杵着下巴,嘴角含笑,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蛋糕和精致菜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烛光中,一张小脸异常的柔美。
竟连他进门都没察觉到。
“小月儿。”
“呀,你回来。”秦半月激动的站起来,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慕南瑾已经大步走了过来,拥她入怀,“伤到哪里了?”
秦半月嘿嘿一笑,“没事,只是膝盖撞到了桌子。”
慕南瑾立马蹲下身子,撸起她的裤腿,细细察看起来。
“慕南瑾,你别紧张,真没事的。”
“红了一点点,疼不疼?”
“不疼,冬天就是这样,随便撞一下就容易红,其实没什么的。”
慕南瑾还是找来了药膏,细细的揉搓着,“下次不可以这么莽撞了,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么激动做什么?”
秦半月撇撇嘴,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真的是讨厌。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甜甜的应着,“好的呀。”
慕南瑾还想说什么,秦半月迅速的拉住他的手,把他按在了椅子上,“不能耽搁了,不然一会蜡烛都没有了。”
“怎么会准备蛋糕?”
“慕boss,你该不会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吧。”
慕南瑾顿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是自己的生日,怪不得陆遇白三番两次的打电话过来,原来如此。
秦半月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果然是忘记了,“不用怕,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帮你记着,我帮你过。”
慕南瑾把人拉到了腿上,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小脸,“谢谢我们家秦律师。”
秦半月推着他的下巴,“痒得很。好啦,不说这么多了,赶紧许愿啊。”
“我希望”
秦半月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许愿要在心里默默的许,说出来就不灵了。”
慕南瑾轻吻了一秦半月的掌心,秦半月触电般的缩回了手,从脸红到耳朵根,娇嗔道:“快许愿。”
慕南瑾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唯愿与你共白头。
“好啦好啦,吹蜡烛了,要一口气吹灭。”
“你都不问我许什么愿吗?”
“不能问,不能说,不然就不灵了。”
慕南瑾失笑,在秦半月期待的目光下,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咦,这个蛋糕怎么长得有点丑?你在哪里订的?这样的水平也敢出来开蛋糕店。”
秦半月只觉得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忍不住嘟起了嘴巴,“真的很丑吗?”
“确实啊,你看这个奶油都没有抹匀称,这上面雕的是什么啊,感觉像是个人,可是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秦半月面上依旧保持着笑意,桌子下的手已经磨拳霍霍,真的想直接一拳揍在他的脸上,看看会不会是这个效果。
那个人是她拿了慕南瑾的照片,对照着做的,不过做得有些卡通。
但是至于像他说的那么丑吗?连蛋糕师傅都夸她做的最好的就是这个人像了。
还说她一定和丈夫的感情不错,不然不会这么走心。
她一度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结果,他一点都不买账。
秦半月真的是怒火中烧了,慕南瑾再次把人拉到怀里,发出了“呵呵”的清越笑声。
“你笑什么?”
“笨蛋,我知道是你做的,只有你这个手残党才这么笨。”
“你知道了?”
“对,我们家秦律师过目不忘,妥妥的学霸,可惜却是个手残党。”
他早就看出来了。
哪家的蛋糕师要是做成这样,真的可以退休了。
“那你还这样说我,我第一次动手,你这样很打击我积极性。”
慕南瑾附在她得耳边轻声道:“我还要告诉你,你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因为有你,这是我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男人呼吸浅浅,扫过她的耳朵和脖子,酥酥痒痒的,让她不自在的别开脸。
“你已经成功惹恼我,哄不好的那种,说再多也不管用了。”
慕南瑾还是笑,低低沉沉,撩人心神,“那你想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个奖励?”
“什么奖励,得先说来听听,看看合不合我心意。”
话落,秦半月只觉得唇上一凉,某人炙热的吻已经压了下来,秦半月捏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唔,混蛋,你放开我。”
这哪里是奖励,明明是耍流氓。
慕南瑾把她的小手牢牢禁锢在胸前,霸道得让秦半月喘不过气来,过一会又会慢下来。
时而温柔,时而狂狷。
秦半月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