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啊野马

野马啊野马

黎络终于知道高离越之前对她是多仁慈,以至于他放开来做之后,她是有多悲惨无力。就好像浑身的骨头被蚂蚁啃蚀过一般,没一处是完整的,散架,也不过如此了。

高离越在她第三次昏迷又醒来时,在她耳边邪魅而宽恕的说:“黎络,你需要锻炼身体了,今天先放过你。”

黎络只觉得自己死了的知觉又全部都回来了,狠狠的打了个寒颤,高离越白天优雅得像位儒士,晚上凶猛得像头野兽。文雅,高雅,冷峻,清冷,全都是表象,如果她还能活着从屋子里走出去,一定告诫他那些盲目追求者,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可高离越终究还是温柔的,他放了一浴缸温水,抱着黎络泡进去。

黎络的浴缸不大,高某人只好屈就自己,任黎络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胸膛,至于那似有苏醒之态的二师弟在小师妹门口磨蹭,那纯属巧合!

高离越这样想,他不是禽兽,绝对不会在女朋友疲惫之际,还想趁虚而入,他绝对没有这样想,他发誓!

高离越一边帮刚将自己扶正给了名分给自己的女人按摩身体,一边吃着豆腐解馋!高检似乎忘记了,这名分似乎不是女人给的,而是某人顺来的。

不管怎么说,高检心里乐开了花,心也安稳了许多。

于是,黎络在高某不算娴熟却力道适中的按摩下,渐渐恢复了些力气。这人,她就不能太得意,一旦得意,就容易忘形。

“高离越,你之前的女朋友,不会是被你惊人的体力吓跑的吧?”黎络软软的靠在高离越胸膛,轻声说着,似乎还低笑了一声。

高离越帮她按摩的手一顿,水温瞬间降低了几度,她说话可真伤人!男人,只有遇见自己势在必得的女人才会这边不依不饶,保持兴致高昂!

她当自己是种马,还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弯起嘴角,伸手扶着自己已经准备就绪的二师弟,对准了湿滑的小师妹,不动声色。

“黎络,又活过来,是么?”

“嗯……”突然的充实感,让她措手不及。

话音刚落,他一挺身,进入!黎络没想到他来得这样突然,闷哼一声,双臂扶住了浴缸的边沿。

“出去啦,你有完没完?”她的确累了,即便情动,也没力气折腾。

“哼,你试试有完没完!”高离越怒了,神魔不休。

高离越才不管她,起身将她压在浴缸壁上,开始报复,他要告诉她,男人在什么时候是不可惹怒的。高离越狠狠的欺负黎络,一直她软软的,低声哭着求饶。

“高离越,求你了,够了,够了,呜呜,不行了!”

高离越一手隔在黎络和浴缸之间,怕浴缸咯着她,凶猛又柔情。不是不心疼她,只是她太过分,说话那么伤人,他生气,自然是要给她长点教训。

“不行了?谁不行了,嗯?”他大力撞击,宣示着自己的能力。

黎络哭得满脸泪水,连连娇喘:“我不行,我不行,你很行,呜呜,高离越,阿离,放过我,呜呜……”

“说你错了!”高离越循循善诱。

“我错了,错了,阿离,我错了!”

她转过头,讨好的亲吻他的下巴,但愿他会因此高兴。高离越的表情因为她回头亲吻稍有缓和,却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她就是这样,乖的时候想尽办法讨好你,不乖的时候,像长了利爪的猫,挠得你到处是伤。

黎络总算感受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身体完全无力,疲惫至极,可下身结合处,那一记比一记重而深的撞击,又带来一快感。

“哪里错了?”高离越还不想结束!

“我,我不知道,阿离,阿离……”

她一声媚似一声的呼喊,他浑身都酥麻了,可这只能刺激得他更加凶猛。高离越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起,因为站起来,他退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黎络一下子觉得空虚了。

“阿离……”

她以为他就此放过她,庆幸又略显失落,还差一点就到了。和高离越相处了几个月,她也算了解他,他总是有手段折磨她,像现在,她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女孩,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身子缩在他腰上,他双手环腰抱起她,大步走出去,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让她趴在上面,他趴在她背上,重重的重新顶进去,全部。

这样的姿势,他们重叠在一起,肌肤相亲,没有缝隙,完全契合。高离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黎络看着这样狼狈的自己,浑身通红,满眼的两人,说不出的羞赧,将头侧到一边,却被高离越再掰回来。她拧不过他,加上他稍微用了巧劲以至于没有捏痛她,她只好妥协,就着他的手继续看镜子里的两人。

“黎络,好好看着,我只对你,这样!”

说罢,他报复的动了起来,似乎在宣示着什么,带着怒气。她的身体和雪白的双峰也跟着他的节奏律动起来,她高昂起头,露出雪白的颈项。

“啊哈……”

黎络这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赶忙道歉认错,好话说尽,连一些夸赞他某方面棒的话都不害羞的说出来了。可惜为时已晚,男人在某些方面,十分小气且记仇!

又是一个小时花样繁多的折腾,黎络感觉自己再也分泌不出**来,可身体又在不断挑战极限,最后她昏迷在高离越兴致勃勃的爆发中。

高离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白色的浊液都被带出,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悉数又流到他的大腿根部。此刻,他们早已经换了姿势,他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她坐在他腿上,软软的倒在他肩头。

好离越甚是满意,用手沾了些混着两人爱的粘稠,笑着放在眼前。看,黎络,我们是分不开的,缠绕在一起是多么珍贵而奇妙的缘分。

高离越看着被自己揉得满身於痕,柔软的身子,他又生了心疼,太放纵,伤着她了。可他没有说错,只有面对她,他才会这般不知节制,强取无度。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可从前从来都很会自我克制,也没有遇到兴致这样高的时刻。

清理了两个人的身子,高离越走到窗边打了电话:“送支药膏过来,你上次从苏格兰拿回来的!”

“老大,你看时间没,鸡都还没起来呢!”被吵醒的人十分不爽。

“所以,你拒绝?”

高离越这话说得清冷,虽然伴随了一声低笑,但却让人更觉得危险。了解他的人懂得,此笑一出,必有伤亡,何况对方是在他手上吃过亏的任旭。

所以,任旭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自我调侃:“少爷我只好做一只早起的鸡!”

“你确实是,二十分钟!”

“……”任旭无语,所以他被高离越骂了?

“快点!”

“得令!”

任旭也顾不上花花公子的形象,将自己裹了两件衣服就出门了。在车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拨通了高离越电话,准备调侃一番,不能每次都被此人占了上风。

“还有事?”高某语气不善,明显被打扰了。

高离越是着身子回到床上的,躺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女人圈进怀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她就这样安静的睡熟在他怀里,小嘴嘟着,似乎在控诉她的不满,可似乎又梦见了什么好事,眉眼向上翘起。

这样好的画面被打扰,他不爽得很,但任旭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决定让不知天高地厚的某人追忆一下过去。

“阿离你到底饿了多久,把人弄伤了?哈哈,这不会是简秋离开你之后,你第一次开荤吧,你啊,就是太自律了,一旦放开,就是脱缰的野马啊野马……”

任旭不知道,他在呈口舌之快时,高离越清亮狭长的眸子迸射出危险的光芒。于是,当国庆过后,他心爱的雨璇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进宾馆,而好友致电问候他的情绪时,他深深的后悔了。

当然,当任旭冲到宾馆踹开房门,发现女孩并不是雨璇,他才恍然明白自己被好友摆了一道,这是后话。

高离越拿到药膏,道了一句谢,甚至不给好友一句客气话的机会就关了门。他拿着药膏,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为心爱之人涂上,细致之极。

就好像哄小孩子一般,他一边涂药膏,一边对着她的伤痕吹起,但愿她能不那么疼。黎络在梦里,感觉到凉凉的东西被涂在身上,还带着热气,她动了动,伸手在枕边找着什么,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枕头时,她抱起枕头,继续安心沉睡。

高离越笑着看她这样的小动作,她似乎是在找他,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了吗?他轻笑,擦完药膏后,伸手去抢她怀里的枕头,她却死拽着不放,他只好连人带枕头一起抱在怀里,闭上眼睛。

忙碌了一整夜的情侣似乎忘记了去看,窗外,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火红。天渐渐亮了,那火红的一丝也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来,一切美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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