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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尼动了凡心,这是好事儿,黎耀阳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到死都是孤家寡人。
别看他口口声声说要洗白,但现阶段还得跟人拼命,刀尖上讨生活,指不定哪天都没了,要是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尝过,不得活活冤死?
当然,洛尼也不是雏儿,但如果有个家庭的话,应该能让他的性情发生极大改变。
而且有了家就有了依靠,有了顾忌,不会再义无反顾的拼命了。
无论到任何时候,为了命不得不出卖自己,黎耀阳都能谅解,他接受不了的是为了利益和单纯怕死而出卖自己的混蛋,比如王鹏!
见他盯着姑娘消失的背影,黎耀阳说:
“一会儿结束以后,你去找她要个电话号码,没事儿谢谢情书打打电话,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拿下。”
“哈~好吧。”这方面白人还是很开明的,完全不加掩饰。
绕着街区转了两圈,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咖啡厅大门打开,一群女人乌泱泱出来,看她们各个面带笑意,估计这场聚会圆满成功了。
没一会儿,卡莉和亨得利结伴走出咖啡厅,俩人身体紧挨着彼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儿情侣呢。
洛尼震惊了:
“他怎么下得去手?”
“人家挣得也是辛苦钱!”黎耀阳真的佩服了,尤其看到两人贴面热吻分别后,他有种把隔夜饭吐出来又咽回去的既视感。
“开车,到前面街口接他。”
怕被卡莉看出端倪,黎耀阳还是很谨慎的。
同样的,亨得利也很默契的往街口走,直到转过弯再也看不见,这才拉开车门上车,洛尼一脚油疾驰而去。
车上,亨得利用手绢擦着脸颊的口红印,很嫌弃的样子。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偶像了。”黎耀阳打趣道。
“该死,我为了你也算豁出去了,所幸我们运气不错。”
“哦?”
“她约我晚上吃饭,到时候我再吹捧一番,差不多就稳了。”
黎耀阳点点头:
“辛苦了,晚上饭钱我掏了。”
“那不是应该的吗?不过刚刚你的演技太差了,差点就露馅了。”
“麻烦你下次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即兴表演很考验能力的。”
“还好没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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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比较惨,这是他第二次被带走了,上次太还遭受了一番‘酷刑’,结果歪打正着,证明他脚底板的厚度堪比城墙。
这回倒是没有被用刑,文森特把他带回去以后不理不睬,自顾自忙活自己那摊事儿,好像小二不存在一样。
他倒是乐得清闲,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他相信黎耀阳一定在想办法救他。
黎耀阳他们回到港务局,到塞西尔的办公室坐坐,到了之后他正在会见客人,暂时没工夫陪他们。
没办法,他们只好在隔壁找了个房间坐下喝咖啡,顺便聊到那什么反沙龙联盟。
“他们怎么一直没在大西洋城活动?按理说那里可是重灾区。”黎耀阳问。
否则他也不会对这个组织和那个韦恩惠勒一无所知。
“hey~伙计,韦恩那伙人不过是一群伪君子罢了,他们很怕死,傻子都知道大西洋城去不得,他们怎么会去?”
“额~这和你之前在咖啡厅说的截然不同。”
“我那是为了哄卡莉开心随口说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韦恩就是伪君子,包括他在内,那一伙人脑子都不正常。”
这话确实没毛病,正常人不会将一切的暴力和矛盾都归罪于酒身上,什么工作不顺、家庭不和、收成不好、老婆回娘家孩子不上学,甚至能包括母猪不下崽儿,这些问题都能归结到酒身上。
“但他们似乎不害怕冲突。”
“呵呵,那你得看跟他们冲突的都是什么人,基本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禁酒这么长时间了,你看他们跟嘿帮产生过冲突吗?”
黎耀阳被问住了,好像确实没有,靠,难怪对这帮人没印象,合着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别他们放在心上,真正在投入这项运动的是禁酒专员,比如文森特。”
“说的没错。”
这时,塞西尔的秘书过来叫他们,旁边的会面结束了。
“你们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塞西尔整理好文件堆在一边,笑着问。
“lee的酒吧昨晚被查了,被带走一个兄弟,我帮他处理这事儿来着。”亨得利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回事?都没跟我说?”塞西尔有些不高兴,这种事应该跟他说。
“准确的说是今天凌晨的事,我估计找你,你也得联系亨得利,而且时间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好吧,是谁带走的?”
“文森特!”亨得利说。
“他?有日子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还以为他被调走了。”
“呵呵,怎么可能呢,他至死都是费城人。”亨得利不无调侃的说。
“谁被带走了?”
“小二,本来洛尼也要被带走,但被我拦下来了。”
“嗯~借着你们的华人身份说事儿,这个文森特。”塞西尔再次表露不满,黎耀阳来之前他可是上上下下都打过招呼了,在他看来,这就属于文森特不给自己面子。
“我找了卡莉,希望能迂回攻略文森特,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亨德利说。
“卡莉?谁啊?”
“你不知道?就是基督妇女会费城分会的负责人,文森特的姐姐。”
“哦哦,是她啊,想起来了,听说很喜欢表演的一个女人。”
“没错,爱慕虚荣。”
塞西尔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听说那女人离了三次婚。”
“嗯?怎么了?”亨得利没明白。
“我觉得她克男人!”
噗!!!
亨得利差点把咽下去的咖啡都吐出来,满脸惊恐的说:
“你可别吓我啊?”
“我吓你干什么?出去打听打听,估计都知道。”
黎耀阳听乐了,合着卡莉还是黑寡妇?
不对,至少人家前夫没死。
这想法刚升起来,塞西尔来了句:
“对了,忘了说,每次离婚后不久,卡莉的前夫都离奇死亡了!”
噗!!!!
别说亨得利,黎耀阳都蒙圈了,真是黑寡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