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代很疯狂的,一站刚结束没几年,通过向欧洲出口军需品赚取外汇,丑国由世界上最大债务国摇身一变为债权国,并且成功维持了金本位制度。
英国则因为黄金流出过多,暂停了金本位,致使世界金融主导权从英国向丑国转移。
但由于黄金的过快流入,以及战争期间物价管控的不力,一站结束时丑国的通货膨胀问题较为严重,成为战后美联储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战争期间,受赤字和军需品出口“双引擎”推动,丑国经济增长迅猛。
战后丑国经济增长模式切换,消费取而代之成为新的经济引擎,并催生出了20年代的经济繁荣。
1920年-1921年,丑国进入了一轮短暂的衰退。
起因是1918年一站结束后,民众与退伍军人的消费需求迅速兴起,推动了物价的快速上涨。
1920年,丑国cpi一度达到13.9%。
为了控制物价上涨速度,维持金本位下刀乐的购买力,美联储于1920-1921年大幅加息。
加息后投资下滑,物价大幅调整,1年内美国ppi指数下跌37%,cpi下跌10%。
1920-1921年短暂衰退过后,丑国进入了繁荣的20年代:在需求侧,一战及战后丑国民众积累的财富逐渐转化为旺盛的消费能力;
在供给侧,流水线革命推动了以汽车产业为代表的工业部门生产效率的增长。
1914至1921年一站及欧洲战后重建期间,丑国通过商品顺差共获得了大约200亿美元的财富,世界黄金从英国流向丑国,最终化为丑国民众的储蓄。
战争期间丑国为了筹集军费和抑制通货膨胀,发行了大约215亿刀乐国债,部分抑制了战时民众的消费需求。
战后随着储蓄的消耗和不断偿还债务,民众的消费能力得以释放。
另外,20年代初物价的调整与恶性通货膨胀的消退,提升了居民储蓄的购买力,也为整个20年代民众消费创造了良好条件。
与此同时,战后丑国开始初步实行如最低工资标准等福利制度,保障了民众的基本生活。
叠加长期的经济繁荣,劳动力市场供不应求,让丑国民众忽视了失业风险和储蓄,开始培养起借贷消费、超前消费的习惯,也进一步强化了消费需求,对当期的经济增长具有促进作用。
1913年,福特公司开始将流水线应用于汽车装配。
这一生产流程的改进获得巨大成功,福特汽车的生产效率迅速提高,著名的福特t型车的生产工时从流水线应用前的12.5个小时缩小到1.5个小时,生产价格降低了2/3。
到了1923年巅峰时期,仅福特一家可以生产183万辆汽车,而排名第二的汽车厂商雪佛兰仅能生产33万辆。
流水线的巨大成功,使得其他汽车厂商纷纷效仿,最终提高了整个美国耐用品制造行业的生产效率。
然而在20年代制造业繁荣的同时,丑国农业与房地产业先后进入衰退,也为30年代的大萧条埋下了伏笔。
农业方面,一站结束之后,因为欧洲农业复产与丑**队减员,丑国农业产品出口量与采购量减少,导致在1920-1921年物价调整期间,丑国农业产品价格下降幅度超过工业品。
价格下降严重挫伤了丑国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致使20年代戳过农业生产陷入停滞。
最关键的房地产,一站结束后,丑国逐步立法提高移民迁入门槛。
《1917年移民法案》开始限制亚洲移民数量;《1924年移民法案》规定各国移民配额根据1890年丑国人口普查数据制定,意在限制新兴的南欧、东欧移民。
移民门槛的提高,导致一站之后丑国移民流入量锐减。
与此同时,一站与西班牙流感造成了数十万年轻人死亡。
移民的减少与年轻人口的下降,削弱了20年代的房地产需求。
但目前现行的货币制度,还是适用于摩天大楼债券发行的:
总的来说,一站之后至20年代,战后通胀速度的上升迫使美联储加息,商业票据贴现率上限由1919年的4.75%调升至1921年的7%;
1921年至现在,物价已经得到了良好的调控,美联储逐步降息以刺激经济回暖,商业票据贴现率上限由7%下调至4%左右;
这也意味着国债利率方向与美联储货币政策方向相符。
再具体到摩天大楼债券方面,随着小投资者开始以多元化的投资信托基金持有股票,其投资组合的风险将会下降,因为这种分散效应,小投资者会抛售债券,买入股票。
这样推高股票价格,市场将达到一个永恒的高地,然后大萧条就来了。
一个地区经济发展到繁荣程度后,一般会出现摩天大楼。
几乎所有的摩天大楼都是通过一种新式的、将抵押贷款证券化的债券融资而建成,摩天大楼债券。
开发商成立一个公司,借入建造建筑物所需的大部分资金。
由一个抵押贷款公司承销债券,利用战争债券的分销系统将债券以零售方式卖给小投资者。
这家抵押贷款公司将买下未能出售的债券,承担借款人潜在的违约风险。
几年后那场大萧条,就是华尔街推销商与非理性投机行为的共同结果。
道氏理论预测到了华尔街的崩溃,这是一个周期性的股市趋势模式。
1929年股市的崩盘,不仅使得股票作为一种投资产品受到质疑,同时也削弱了丑国对自身金融结构的信心。
在大萧条最严重的时候,丑国通过建立证券交易委员会重建对金融市场公平性的信心以解决危机。
但是股票价值能够迅速改变的事实,引发了民众对股票真正成为一种合适的长期储蓄工具的怀疑。
1929年的华尔街股灾提醒了丑国人金融市场的不确定性,经济大萧条凸显了宏观经济的巨大风险,大萧条的事业和贫困揭示,丑国存在着巨大的储蓄和社会保险危机。
如果说摩天大楼是丑国的标志,那么债券融资就是这些大楼的基石。
丑国人从开始买债券到后来对股票市场燃起热情,费雪也提倡股票投资,股票市场持续火热,股价严重偏离基本价。
直到1929年股市大崩盘,而后又涌现一批证券分析师,琼斯,格雷厄姆,巴菲特,将金融市场用更科学的方法进行分析。
但目前,摩天大楼债券还是很有市场的。
黎耀阳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项目确立起来,然后找一家金融公司,公开发售债券。
最开始,马菲特只想造一座120米的高楼,足够俯瞰大西洋城了。
但经过黎耀阳一点拨,他也是想开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200米高楼一建,就问大西洋城还有谁?
俩人一合计,干了!
找设计师,做预算,跟生产材料工厂签订合同,忙活了一个多月,便确定了这个最终被命名为‘深蓝大厦’的项目。
‘深蓝’寓意站在楼顶,可以远眺大西洋深蓝之处,也象征着这座大厦的未来能够走向‘深蓝’。
项目整体为210米高的摩天大楼,设计楼层为68层,外形看上去极具科幻感,虽然主题依然是钢筋混凝土,但六棱外形像极了太空飞船。
整个项目建造周期预计为3年,这样可以极大舒缓建造成本方面的压力。
总建造成本为2100万美元,初期投入500万美元,黎耀阳的新华地产和马菲特名下的建筑开发公司各自出资50%。
剩下的投资将发行债券,债券兑换周期同样为五年,利率不低。
通过罗恩的关系,黎耀阳找到了华尔街的几家金融公司共同为债券做担保。
随后,《大西洋日报》做了整整两版的专题报导,为债券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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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将注意力转回到芝加哥,黎耀阳考察完楼市后,特意跑去见了阿尔卡特一面。
跟之前相比,狂人阿尔的气势更强了,越来越有嘿手党大佬的范儿。
但他整个人看上去也更加阴鹜了,眼眶乌黑发青,看上去像被谁揍了一样,但实际上就是吸独导致的后果。
黎耀阳对此除了叹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默了好半晌,他幽幽开口道:
“阿尔,你~好自为之吧。”
“lee,你说什么呢?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你也知道,我在这边没什么朋友了。”
阿尔灌了口酒,神情落寞。
“你这也是自找的,没人逼你往绝路上走。”
“说这些都没用了,说吧,这次来芝加哥干什么?”
“考察一下摩天大楼的情况,我要在大西洋城盖一栋大楼。”
阿尔眉头一挑:
“你都能盖楼了?够赚的啊!”
“你如果想你也可以,这不是重点阿尔,最近太平洋酒店赌厅生意下滑的厉害。”
阿尔无奈点头:
“我有关注报表,已经连续6个月下滑了。”
“必须得做出点改变,阿尔!”
“你的意思是?”
“我准备在全新大楼的楼顶打造一座云端赌场,在最高的地方,看最美的景色,睡最美的女人,玩最刺激的游戏。
云端赌场,只有身处云端的人才有资格入场!”
阿尔眼冒金光,这个宣传口号把他都吸引了,更别提那些有钱的赌鬼了。
“你的意思是拉我入伙?”
“云端赌场的运营权交给你,但大厦要抽取三成利润,有问题吗?”
“不!当然没问题,条件是?”
“100万美元!”
阿尔一拍大腿:
“成交!”
“痛快,我就知道你阿尔是个聪明人。”黎耀阳大笑起来。
他和马菲特每人最多拿出200万,剩下那100万头期款,就是从阿尔身上敲诈出来的,反正这家伙有的是钱。
“呵呵,当然,有钱不赚是傻子,不过你的设计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有了云端赌场,太平洋酒店里的赌厅就可以撤了。”
黎耀阳耸了下肩:
“不一定要撤,可以留着区分客户,高端的引流到云端,中低端依然在太平洋酒店。”
“哈~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我喜欢你的贪婪!”阿尔用比黎耀阳贪婪两倍的眼神看着他。
亲自给黎耀阳倒酒,阿尔说:
“要我说你还是跟我一起卖卖独品得了,那才是真正的暴利。”
“没兴趣,我说过,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能出现那玩意儿,我还想多活几年。”
阿尔撇了撇嘴显得不以为然,也对,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能赚钱的都是好生意,才不在乎什么违不违法,道不道德。
这也是他和黎耀阳本质上的不同,更是最大的矛盾点。
理论上来说,俩人就不是一路人。
但是因为利益,两人必须保持表面友好,甚至称兄道弟,虚伪吗?虚伪!但也是最真实的世界。
夜店包厢内,熏黄的灯光将暗红色皮椅趁得格外有情调,屋外有优雅的爵士乐响起,为这旖旎的氛围平添一股暧昧的气息。
同样是暗红色的沙发,发出吱嘎吱嘎的酸响,听的人牙根儿痒痒,同时沙发也在上下震动。
视线往上,只见阿尔抓住一个女人不停的发泄,用力的撕扯,让女人发出痛苦哀嚎。
但她不敢反抗,否则一顿暴打都是轻的,她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痛苦,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她不是夜店里第一个受害者,更不是唯一不敢反抗的人。
但不管如何,阿尔都会在结束后给她们一大笔钱,以弥补心灵和**上的创伤。
黎耀阳可不知道自己走后,包厢里会发生这样一幕。
好吧,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管,不是他冷血,实在是利益至上,不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跟阿尔闹掰。
这时有手下敲门,那金发美女脸上写满惶恐,婆娑泪眼剧烈颤抖,可她的头发被抓住,不敢乱动,一动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阿尔果然没所谓的喊了句:
“进来。”
一名手下迈着四方步进来,对眼前这一幕见怪不怪。
“boss,lee先生已经离开芝加哥了。”
“嗯,知道了~”
他一个哆嗦,索然无味的撇了撇嘴,一把将人推到手下怀里:
“她是你的了,今晚辛苦,好好玩。”
“谢谢boss!”
女孩绝望大喊:
“no!!!”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