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大西洋城另一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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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先生回国了,这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黎耀阳很清楚,虽然他们约定了每隔一年到丑国驻演三个月,但现实阻碍太多,能否达成还需要一些运气加成。

不得不说,梅先生的个人魅力近乎无敌,很少有人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将黎耀阳折服,而梅先生做到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跟对方义结金兰的原因,他愿意主动当小弟,认下梅先生这位大哥。

值得一提的是,梅先生临走前给小二家留了一笔钱,也算是他这个堂兄给亲戚家的照顾。

当然,小二家现在不缺钱,兄弟三个跟黎耀阳混了这么多年,早就攒下不菲的身家。

但梅先生的情谊值得人记挂,小二父母感激万分。

有了这次意料之外的丑国行,梅先生先一步打开自己在丑国的知名度。

也让不少丑国上流社会人士意识到华夏艺术的高级和美感。

纽约时报接连做了一周的专栏,专门用于介绍和夸赞梅兰的艺术。

这位受到五万万人追捧的大艺术家,的确有值得称道的地方。

其中一段话很有趣:

“在丑国,每几年里必定有一个夺冠军的人,无论包括政界、工商界、学术界在内,这是一个最引人注目的人,这一次夺冠军的这个人一定就是梅兰无疑。”

而在梅剧团一行回国之后,齐山茹激动的对身边好友表示——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演出,梅兰用京剧彻底打破了老外对华人的固有印象,我们赢了!

一个用‘冠军’,一个用‘赢了’,这些词语的运用,足以说明梅先生在这次丑国行里的收获。

无论如何,梅先生的事情告一段落,黎耀阳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他的卖酒大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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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年多的发展,‘野牛’的销量逐步攀升,最主要的是产量在一点点扩大,能够满足市场需求。

如今每月产量稳定在一万瓶,而出厂价稳定在20刀,也就是说,每个月可以固定收入20万刀,成本嘛,最多不到5刀。

能不能继续扩大产量?

当然可以,但扩大产量就意味着没办法造成供不应求的局面。

再换句话说,若是扩大产量,每个月挣的钱不一定会比现在多,反而会拉低客户的需求感,得不偿失。

所以一万瓶正好!

苏荷区和大西洋城坟地两个酒厂,单单是卖酒,每年就能贡献500万刀的收入。

刨除成本和损耗,以及打点的费用,每年净利润可以达到200万,这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至少在这个年代是这样。

否则黎耀阳也没底气建摩天大楼!

这还没算上新华小镇的贡献呢,总的来说,黎耀阳如今是大西洋城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不敢说第一,至少也是第二。

当然,那是以前,在基尔埃兰德的北爱赌场碰壁以后,他的财力大不如前,理论上来说,黎耀阳就是大西洋城首富。

只不过他很低调,不露富,很多人知道有那么个人存在,但走在大街上,基本没人能认得出来。

当首富有什么好处?

答:除了能装b,没有半点好处。

每天找来的各种演讲、活动、会议,请柬能装满一整个麻袋。

这些请柬多半都到不了黎耀阳的手,甚至都不知道它们的出现,能到史蒂文手中的都凤毛麟角。

经由史蒂文筛选后,才能呈到黎耀阳书案上,由他来做最终抉择。

能被选中的活动,必须要具有重要意义。

或者能提高声望,或者能让他赚更多的钱,没意义且浪费时间的活动黎耀阳绝不会参加。

但是,史蒂文会替他做好礼仪方面的工作,就算去不了,也会送上一张支票或者准备一份小礼物。

时间长了,就导致很多活动不管需不需要黎耀阳出场都会给他发一份请柬,就算得不到钱,也能收到一份价值不菲的小礼物,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乍一听黎耀阳好像很蠢,但他其实是用这种方式来杜绝无效社交,多花点钱不算什么,很快就能赚回来,浪费时间真的不能允许。

这不,今天又收到一份请柬,请柬的主人很有趣,名叫伊利·诺里斯。

此人属“象”,算是“象”在大西洋城的中坚力量,但和基尔埃兰德又分属不同派系。

表面上,他在大西洋城不担任任何官面上的职务,可实际上却控制着大西洋城所有地下女支院和独品。

首先要明确一下大西洋城势力架构,主要势力和世界上的权力构造一样,由黑白两道构成。

当然,成熟的嘿道和白道是相依为命的,黑中带白,白中有黑。

有趣的是大西洋城里面有实力的人种就是白人和黑人,当然,那是指以前,现在要加个华人。

白人毫无疑问是当地社会的主流,最强大的团伙是‘驴’家‘象’家两个流氓,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再加上喜欢用暴力手段对待有色人种的三k和其它嘿帮,体制内官员团伙和资本家团伙。

这些人站在食物链的顶层,就是这些人在决定着大西洋城的命运。

伊利属于‘象’家的中坚干将,控制着大西洋城的一部分地下世界,并且通过背后的力量,甚至能左右新泽西州的走向。

当然为了达到目的,伊利不光要在象家内合纵联合,甚至有些时候还需要和其他家合作。

体制内管员在伊利的努力下,分享大西洋城的利益,表面上可以握成一个拳头。

但是不算其他地区的空降人物,昔日的大西洋城老大基尔埃兰德,在过去要压过伊利一头,毕竟基尔本身是官府中人,在‘象’家内部关系也很深,本身又是资本家团伙的老大级别人物。

而伊利既像是他的对手,也像是‘象’家安排在大西洋城的继承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随着基尔的格局上升到州一层面,并且声威更进,以后很难再把重心和注意力搁到大西洋城上面。

这就使得大西洋城上流社会中人认为伊利掌权比基尔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加之基尔年老体衰,上流社会中人对其的信心已经比不上对伊利的信心。

当然,基尔也没有完全放弃大西洋城,毕竟他在这里根深蒂固,有足够庞大的利益支撑着他的怀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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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为什么能通过独品在大西洋城站住脚,完全因为丑国人跟独品从一开始就很熟,因为美洲大陆本来就是独品的故乡,世界三大“独三角”,其中一个就在南美。

比如大家熟知的苛咔铟,就是美洲特产,南美一直都有“嚼叶子”的习俗,据说嚼的时候得往嘴里加石灰,需要碱性环境才能把苛咔铟从叶子里提取出来,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玩法。

但没试过的人,纵使发挥野兽般的想象力,也没法想象往嘴里放石灰这个操作的可行性。

丑国还没影儿的时候,美洲殖民地就大规模使用这玩意,主要是当止疼药。

当时有什么病,大家全靠苛咔铟撑着,毕竟就连华盛顿得了病,最好的治疗手段就是一直放血,什么时候放死什么时候算完,华盛顿最后真被放血放死了。

通过这事,就知道当时的医疗水平,苛咔铟也就成了重要的补充治疗手段。

这个倒是也正常,止疼这事在东西方一直都是个大问题,也是个大难题,同时期大清也在用鸭片止疼。

多说一句,这个时候还没有冰独和嗨咯铟,这两样是二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科学家搞出来的技术创新,代表了德意志工业的最新成就。

说白了就是不再从植物里提取,而是用廉价工业原料合成,价格更低纯度更高,瘾君子的最爱,开启了人类制独贩独新篇章,不过现在丑国人民是享受不到了,得他们孙子辈儿的来享受。

整体而言,这时候大家对鸭片的危害还比较有争议,而且由于交通和通信不便利,很多由鸭片引起的恶性事件都被当成了孤例。

大家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对独品的危害形成共识,比如林则徐给皇帝进言,他认为禁独的主要理由是财政方面的考虑。

医生们普遍滥用鸭片,很简单嘛,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而且少量服用鸭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

所以当时最喜欢鸭片的就是医生们,比如弗洛伊德,他长期玩独品,还推荐给家人朋友。

在弗洛伊德看来,苛咔铟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

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也是个独品爱好者,靠着苛咔铟缓解痛苦。

在早期也一样,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

为了得到独品啥都干,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成了社会问题。

也就是说,最早推动独品泛滥的,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

丑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主要是因为医生们喜欢这玩意,一直到后世,还有丑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丑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

医生的这种对独品的痴迷,一定程度上影响了zf部门的判断。

直到1915年,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独品人数超过25万,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叫哈里森法案,准备限制使用独品。

也就是说,直到1914年,后世人们熟知的鸭片,马菲,嗨咯铟,苛咔铟什么的,在丑国还是合法药,有人说“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

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那些年丑国也在打仗,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丑国国内的“反独品”日趋严厉,甚至一度规定,谁要是把独品卖给未成年人,就会被判死刑。

这个过程中,丑国独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

一直到60年代,独品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的好戏。

因为在60年代,事情突然起了变化。

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冷战背景下,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可能明天脏弹就会从天而降。

既然过一天算一天,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想及时行乐。

“justdoit”这观念就是那时候兴起的,每天喝点小酒,吸点独品,做点爱做的小事情等等。

而且那时候还出现一个华夏基本没有听过的小众群体,叫末日生存狂,热爱挖地下堡垒,囤积食物工具和枪械,随时准备末日到来。

二是越战升级。

越战主要是丑国国内一部分鹰派人物臆想病犯了,或者说受迫害妄想症发作了,丑国国内老百姓普遍对越战反感至极。

到后来一直都说,对丑国伤害最大的就是越战,差点撕裂了国家。

丑国国内示威游行以及各种民权运动那些年达到了巅峰,比如黑叔叔们走上街头,抗议不平等待遇。

这种超大规模结社,基本无例外都伴随着乱搞和性狂欢,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差不多。

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当时越战打的正high,美军在越南狂发冰独,再加上驻越美军又离独品老窝“金三角”特别近。

金三角都知道吧,蒋光头的队伍都在那里贩过独,驻越美军不少都染上了独瘾,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那时候大量的独品和吸独习惯从东南亚带回了丑国,丑国国内又有了吸独的需求和潜力,独品和瘾君子一拍即合,就这么着了!

咱们有一说一,丑国人这么做纯粹自作自受。

也可能是上位者没把独品当回事,导致恶性循环展开,但凡从一开始就禁止,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独品产生好奇。

话再说回来,丑国人天性爱自由的臭毛病也是导致独品泛滥的根本原因。

这帮动不动就要人权要解放要自由的家伙,别说独品了,给他们整俩腰子都能彻夜不眠,扯什么犊子呢。

独品危害是不小,关键还是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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