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是他们尴尬的一幕,却不想最后尴尬的别人,就以江尘现在的名声和威望,在天石阁内压根就不缺买单的人。
其实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准备凑上去,但考虑到跟江尘并不熟,而且也争不过这几位有钱的主,特别是拥有紫金宝卡的西门风。
别到时候单没买成,还得罪了人,这就有点得不偿失,索性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师父,你就徒弟敬点孝心吧,之前一直多有冒犯,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南城温酒着急的跺了跺脚,娇声道。
“先生,你是我的贵人,之前我一直就想报答你来着,但你只选了价值一块极品灵石的石头,远远不够啊。”
西门风也是连忙解释道。
公孙南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被江尘一把打断,“行了,你们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这次就让南城温酒来吧。”
“她找的修炼室,理应由她负责。”
这是江尘给出的理由。
“多谢诸位好意。”
说完,江尘彬彬有礼的道谢。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其他人也不好强求,只好作罢,纷纷收回了灵卡。
“那……先生之后有需要一定要说,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西门风还是有些不甘心,活了这么久他还从未欠人这么大的人情,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自然,别忘了我可是有你的身份令牌。”
江尘神秘一笑,他可不会跟西门风客气,只是暂时还用不上对方罢了。
闻言,西门风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而南城温酒现在别提有多开心了,一个劲的催促着小兰先去刷卡,生怕迟一点就会被人抢走这个机会一样,“小兰,你别愣着了,赶紧去刷卡!”
“师父,这么说来你是不是算是认了我这个徒弟了?”
南城温酒低着头颅,满脸娇羞的问。
“我先说好,我没法教你什么东西。”
江尘可算是明白南城温酒这死缠烂打的风格,若是不答应估计得一直念叨下去,索性不如答应下来。
“好!无妨……光是跟在师父身边便可学习很多东西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
南城温酒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跟在我身边?不行,我不能带着你!”
江尘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开什么玩笑,带着你我身份不就暴露了?
“为何?”
南城温酒不解,满腹疑惑。
“不行就是不行,难不成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
江尘摆起了架子,沉声问道。
南城温酒瞬间郁闷了,“又不能跟在你身边,你又不教我什么,那我拜你为师干什么?拜了个寂寞?”
“不对,师父他老人家性格古怪,说不定是在考验我。”
南城温酒想起之前的种种,重重的点头,愈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姑且便答应下来,到时候找她要身份令牌,便可以找到他了。”
南城温酒小脑袋瓜子飞速流转,总算是想到了一个靠谱的主意。
“可以,都听师父的。”
南城温酒故作沉吟,很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嗯?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回轮到江尘诧异了,在他的印象中南城温酒就没有这么好说话过,“难不成是在耍什么花招?”
“师父,你在怀疑我?”
南城温酒很敏锐的发现江尘眼中的怀疑之色,有些不开心的问道。
江尘连连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就在这时,公孙南之前派出请江尘的人回来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公孙南面露惋惜之色,连连摇头,当下便准备开口说话。
江尘瞬间猜测到公孙南要说什么,连忙将他拉到了一旁,“有话咱们一边说。”
他才跟想西门风说起了有事找江尘的话,若是让西门风知道他两根本不认识,难免会起疑心。“先生怎么知道我有话跟你说?”
公孙南满腹疑惑的问道。
不过想到江尘种种神奇的表现,这种事也不足为奇,公孙南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先生,之前我不是说我有个天机阁的大哥江尘么”
“本来我想引荐你们认识,但我刚刚派人去请他过来,却是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说起来也是奇怪,在这圣都他能去哪儿呢?”
说完,公孙南还露出一副沉思之色。
江尘憋着笑意,暗暗道:“我就在这儿,你能找得到就有鬼了。”
“无妨,有缘自会相见。”
“另外这件事可千万不要跟人说。”
江尘慎重其事的交代道。
“不能跟人说?难不成先生跟大哥早就认识了?而且两人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瞬间引起了公孙南的好奇,“不行,等回去我要问问大哥认不认识先生。”
“先生之言我必铭记于心,放心吧,我公孙南的嘴是出了名的严实!”
公孙南一口应了下来,拍着胸口保证道。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江尘顿时感觉有些草率了,“就你还嘴严,只差没有透风了你的嘴!”
不过就算他说出去也没有关系,江尘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待到两人回归,南城温酒拉了拉江尘的衣袖,低声道:“师父,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江尘心生提防,故作严肃的说道。
“师父,事关我们师门重事,你真的让我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么?”
南城温酒皱眉扫视四周,低声道。
“师门重事?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
江尘嘴角微翘,跟着南城温酒来到了无人的角落。
“师父,你说咱们师徒一场,你也说之后不让我在你身边,是不是应该给我一块你的身份令牌,以后我方便找到你啊。”
南城温酒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江尘道。
“不用,我想找你的时候自然找得到你,你若不放心可将你的身份令牌给我。”
江尘会心一笑,弄了半天是打的这个主意,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计谋呢。
现在看来,他这便宜徒弟似乎也只是看上去聪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