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叔也是半吊子

看来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这也不怪他,毕竟在外这么多年是真不了解我。

我自信的回道,“我是你侄子,亲生的,还能骗你?”

三叔没了脾气,苦恼的摇头道,“这事怪不得别人,是我自己没能耐,接了任务完成不了,客户抓我也是为了逼我还钱,我认了。”

“那就是说,三叔你真在外面看事,这是好事呀。”我欢喜的再问去,“爷爷知道这事?”

提到爷爷,三叔更是自嘲道,“你爷爷要是还活着知道今天这事,非扒了我皮不可。”

“那也是,爷爷虽是个半吊子,但从来没丢过脸。”我耸耸肩如实道。

三叔有些尴尬,毕竟这出丑的事被我知道还差点闹出大事,长辈的威严荡然无存。

“术业有专攻嘛,三叔你别急,先跟我说说来龙去脉,或许我能搞定。”我安慰着三叔坐到一旁说明。

三叔知道我能看气,又带着黄皮过来,也想看看我的能力,便死马当活马医了。

原来就在半个月前,三叔接到中介李明辉的电话,说是有单大生意。

已经半年没开工的三叔急需一笔生意来稳住阵脚,于是便跟李明辉一同见到了马田的秘书梁青。

梁青告诉三叔马总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被人从十八楼推下,坠楼中又看到了苏梅索命。

马田惊醒后竟听到苏梅的哭声,家人被半夜传来的哭声吓得不轻,可就在开灯的瞬间竟看到了满身是血的苏梅。

马夫人当场被吓出心脏病,差点要了命。

马田被折磨得不像人样,只好从家里搬走,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安然无恙,没想到公司又出现亏损,生意被夺走,对手竟莫名其妙的说是苏梅让他们来的。

眼看事情不可控,马田便主动找了一名大师帮忙,结果大师看到马田被吓得不轻,硬是说这事搞不定,拼了命的逃走。

马田意识到情况危急,接连又找了几名自称是大师的人,结果两人当场逃走,还有一人说马田遇到了大事,得加钱才能搞定。

可笑的是收了钱,第二天就发现大师挂了,而且在尸体旁发现了苏梅留下的鞋。

马田彻底慌了,命令梁秘书花重金找大师救命,最后是通过李明辉找到了三叔。

三叔了解情况后,嘴上说确实很难,但没完全拒绝,只说要思考几天。

马田听到这话当场就给了五万订金,说是事成之后再给十万,但一定要快。

三叔没见过这么多钱呀,硬着头皮接了订金,结果到家里什么都没发现。

三叔是个老实人,可眼看这么多钱摆着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设坛摆阵这么一做,外行看热闹,这事就算这么解决。

马田对三叔很信任,当天就回到家里过夜,还真是安然无恙。

三叔也以为事情过了,便准备在三天后收尾款。

不料就在第三天,马田突然在公司门口看到了苏梅,血淋淋的站着,恶狠狠的要弄死马田。

马田吓得躲进车里死命打电话请三叔出面,三叔听到这事也慌了,当即赶到公司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可马田是金主,且他一个劲的说苏梅缠着自己,让三叔想办法马上解决。

三叔实在是无从下手,但拿钱办事也没办法,只能按要求再次设坛作法。

这回还真碰到了硬骨头,苏梅说这是她与马田的事最好不要插手,否则会连他一块处理。

三叔不信邪,当场就要灭了苏梅,可还没等出手就被掀了阵坛,自己还被打得吐血。

这一幕全在马田眼下发生,当场说三叔就是骗子,先揍了三叔一顿然后让他退钱。

三叔的订金刚好用在爷爷的葬礼上,且三叔之所以那么着急回城就是马田催得着急。

钱肯定没得退了,只能硬着头皮解决问题,说是能搞定苏梅还不要尾款。

这一等就是三天,马田虽是继续找大师解决,但也没放弃过三叔。

这回是找到了洪大师,所以才上演了光天化日之下绑走三叔的画面。

得知这一切,我是无语了,这哪能怪马田心狠手辣,原来三叔是半吊子,收了钱办不成事也就算了,关键是这订金还退不了。

别说马田现在是狗急跳墙,给了谁也下不了火呀。

我深吸了口气,心里就更纳闷了,于是便问道,“三个问题,第一,苏梅是谁,怎么死的,跟马田有什么关系。”

“第二,三叔你到底有没有看清苏梅的真面目,如果真是阴魂不散为何能大白天的看到。”

“第三,三叔去了马田家里就没发现任何异常?”

被我这一问,三叔瞪大着双眼不知所措,好像从未想过这些事。

这样子要是被爷爷知道,非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揍他,还继承衣钵,这纯属神棍。

“既然不清楚,只能从头开始,要搞定难度也不大,但三叔得听我的。”我没敢责怪他。

三叔虽是赶鸭子上架,但也怕我搞砸了牵连我,连连摆手道,“还是我来,你先回去。”

“事关

唐家颜面,我作为唐家人决不能置身事外。”我执拗的说道。

“喂,还不赶紧滚留在这废什么话?”梁青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羞辱道。

身后的电梯里随即走出洪大师几人,眼看三叔要解释,洪大师笑呵呵的说道,“梁秘书不必跟这种人计较,骗子遍地都是,让他退钱就行。”

“马总,我们真可以搞定,你再给我一天时间……”

“少废话,我没时间跟你耗费。”说完便笑着朝洪大师恭敬的伸手示意。

洪大师傲气的往外走去,三叔还是追了上去,我刚转身就看到黄老九回来。

张开布袋接过黄老九并提到耳边,黄老九一阵嘀咕后,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手法只能说是贼。

“洪大师敢跟我打个赌吗?如果我赢了,你当面道歉,并公开你不如我唐家。”我一步上前霸气的喊去。

“你说什么,赌?”洪大师嘴角一斜,回头冷冷的笑来,“小子,你拿什么跟我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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