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谍影
一切还是那么自然,以至于一旁虎视眈眈的南宫定,都没发现任何破绽。
这要得益于方圣手的机智,还有李飞白的预警和布置。
他们再次利用了青衣司的怀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微微一笑,李飞白道:“放心吧芊芊,短时间内,他们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了。”
点点头,徐芊芊突然想到什么,又紧张兮兮说道:“公子,青衣司的人刚离开医馆,你就来我这里了,会不会被他们跟踪?”
摇摇手,李飞白回道:“不会,他们刚刚证明了我们的无辜,此时绝对不会再派人跟着,就算有又何妨,我是来报复你的,此时正跟你大战呢。”
闻言,徐芊芊俏脸微红,如桃花般艳丽动人。
“记住,我们所作所为,只要合理,就能自圆其说,才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这是身为一个密谍的首要宗旨。”
“是,公子!”两人应道,记在心中。
“此行醉红楼,不仅仅是演戏给齐王府的护卫看,还有一些事跟你们交代。”
“公子请说!”徐芊芊低声出言。
“老鼠,你近日就别回医馆了,换身行装,出城避避风头,待小赵到达靖麟,再与他一起进城。”
“公子,芊芊和老方可都不会武功,我走了谁来保护你?”方庆说道。
“是啊公子,让他先留下来吧,大不了扮成醉红楼的打杂小厮,如果真查到他了,不还可以挖条地道逃走吗?”徐芊芊也附和。
“绝对不行!”李飞白斩钉截铁回道:“首先,我现在有齐王府的人保护,别看我出来只有两三个护卫,可他们顶着齐王的府的招牌,只要我不出靖麟,除了青衣司,没人敢动我,而且经过今日之事,青衣司要拿我,也必须证据确凿,否则会落人口实,南宫定此时,可不想被认为假公济私攻击齐王。”
方庆和徐芊芊对望一眼,他们也知道南宫定此时正如日中天,正是发力的时候,如果名声受损,那他争夺皇位的机会就越加渺茫。
毕竟兄终弟及在大卫,还从未见过。
想要继承大统,那么南宫定付出的就必定要比南宫山要多很多。
见两人点头,李飞白继续说道:“其次,这次事件后,我们不能再小看青衣司了,里面奇人异士众多,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会挖掘地道,那想必也有了万全的对策,届时老鼠如果暴露,必定很难走脱。”
“公子,我明白了,待你离开之后,我便悄悄出城。”方庆终于答应。
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李飞白以示安慰。
“公子,今日我见那应正齐,似乎有些能力,他不日又要调任大理寺卿,如今又与青衣司混在一起,显然已经选择站在南宫定这边,你要小心呐。”徐芊芊继续说着自己的担忧。
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李飞白眼中闪过寒光,没有说话。
“他就是一只跟在南宫定身后摇尾乞怜的狗,令人作呕。”方庆也道。
“这种人,甚是讨厌。”徐芊芊嘟起嘴,一副女儿姿态,别有一番清秀。
见状忍不住一笑,李飞白道:“既然咱们的芊芊大小姐说了,此人甚是讨厌,那我便让他消失在靖麟。”
“公子,你要杀了他?”
“此时杀他太过冒险,让他当不了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不就行了。”
“可是皇命已下,据说三天之后,应正齐便要上任,公子有办法将他拉下来?”徐芊芊问道。
牵起嘴角神秘一笑,李飞白脸上浮出自信笑容,说道:“事在人为,你们等着看便是。”
随后,他站起身,朝徐芊芊道:“好了,也有大半个时辰了,咱们也该完事了,我走了,老鼠即刻准备离城。”
“是,公子。”方庆领命。
徐芊芊俏脸再次发烫,一副娇羞模样,她也随之站起,将自己头发抓乱,随后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外衣,并且撕得凌乱不堪,露出两片傲人雪白。
方庆两眼发直!
“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徐芊芊怒道。
讪讪转过身,方庆嘴里咕哝:“公子能看,怎么我就不行了?”
暖心一笑,李飞白也将自己的衣物弄得杂乱不整,长发披肩,还将徐芊芊的唇印抹在自己脸上。
两人浑然一副大战过后的模样!
房里开始传出徐芊芊的哭声,李飞白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哼,臭婆娘,叫你敢陷害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齐王府护卫立刻拥上前,奉承道:“白先生,得手了?”
整了下凌乱的衣裳,擦掉脸上的唇印,李飞白邪笑道:“你们说呢?”
众护卫艳羡不已,纷纷道:“白先生,这醉红楼头牌,多少权贵都想当入幕之宾,如今被白先生尝了去,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我管她什么头牌不头牌,诬陷我差点被青衣司拘捕,定然要叫她好看。”李飞白说着,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进入齐王府许久,他越来越得到齐王的看重,也是时候露出一些狂妄的样子了,这才符合一个乡村匹夫的样子。
所以李飞白谈吐举止间,都在朝这方面靠拢。
“先生威猛,小人佩服。”护卫继续拍着马屁。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之事不得声张,毕竟这婆娘都是权贵眼馋之人,如果被他们知道,我怕给王爷带来麻烦,听到没有?”李飞白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是是是,这是自然。”
他们都是齐王府的人,李飞白相信这么一说,这几个人绝对不敢透露醉红楼之事,否则真的给南宫山带去麻烦,这几个护卫性命难保。
“那白先生,咱们回府吧?”一个护卫试着催促。
他真的很怕这位小祖宗又要闹出什么事,到时可不好跟南宫山交代。
“哼,怕什么,青衣司都拿我没办法了,还有人敢对齐王不敬的吗?”
李飞白虽然说得趾高气扬,但还是挪动身子,下了醉红楼,在老鸨幽怨的眼神下,离开了醉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