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九十九话 花言花语

说时迟,那时快,阿忆一个慌神,花落一个飞身就把江忆扑在草地上,阿忆本能开始挣扎,花草地开始记录两个人的肢体动作,“花哥哥,你快放开我,阿忆自学就好,不劳哥哥亲自传授了。”说着像一条大泥鳅一样扭动着身体,怎奈花落反手就把江忆的双手反押在身后。另一手把阿忆的小脸捏成一个包子,小嘴就突了出来,阿忆彻底慌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花落哼笑了一声,在那拼命挣脱的小嘴上游走,阿忆感觉自己呼出的热气在花哥哥的脸上被挡了回来,又温热了自己的脸,他们是那样的近,江忆如临大敌。

“小弟弟呀,看来你和江宗主一样,果然是他的儿子,连喜欢男人这点都这样像,果然这血脉是骗不了人的。”

阿忆左右摇晃着脑袋,花落觉的麻烦,捏着小嘴的手一松,江忆挣脱出脸来,立刻反驳道:“我才和我爹不一样呢,我以后一定娶媳妇,还要娶上十个八个,给我江家广开枝叶。”

“若是正常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样押在身下,早就翻脸动手了,可是你……”花落言犹未尽,意味深长的笑荡漾在眼眸中看着江忆不在言语。

“我是不好意思和哥哥动粗,若是真动手,哥哥未必是我的对手!”江忆反驳道。

“这个我信,小公子的修为确实不低,可……”花落绕了绕头发,眼神飘忽上下翻飞,“修为可能在我之上,可是人的身体是骗不了自己的,你被我撩动,第一反应不是出手拒绝而是这般扭捏,证明你确实喜欢男人的身体,你好好感受下……哥哥的身体……”

“不过在这床上功夫上,没人能比的上你花哥哥。”

阿忆的脸红到脖子根,然后红潮又涨回脸上,如此反复,羞涩不已,难以面对的是,花哥哥的身体是那样的有力量,他能感觉到两个坚实的身体叠加在一起。可是这感觉却有些不同,花哥哥的身体如白瓷哥哥家的花瓶般,让人觉的美艳却触之为凉,就像……就像和表哥金凌抱在一起的感觉。而有些人的身体只要靠的很近,就是热的,还是痒的,哪怕是对方呼出的气息在自己的皮肤上,都是刺痒的,接触时就像抱起一只猫儿,能透过丝滑的皮毛感受到温暖微烫的且跳动不已的温度,让人不禁把他抱在怀里,细细感受。

‘我在想些什么!’阿忆脑海里的理智把他唤醒,“花哥哥,你快起来,要是再不起来,休怪我出手!”阿忆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可花落毫不在意,“小弟弟,就你半天的反应,看来你呀,估计是要做下边的那个。”

“你才做下边那个呢!”刚才江忆还不知何为‘宁上勿下’,这半天的现场教学,以江忆的智修即刻明白了何为上,何为下!虽然后来要干什么还在花哥哥的书里,但是也知道‘上’是多么重要的位置!做下太掉面子了。“我江家人才不会做下呢!”

“小弟弟,不用担心,今日你遇到哥哥我,算是给你改命的机会来了,只要你跟着哥哥好好学,好好练,我保证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样的人物,只要是这床榻上,都是你说了算!”说着,花落又手痒的摇着阿忆的羞红的小脸玩。

江忆算是撑不住了,只用了三分本事就把花落从身上丢了下去,花落赶紧讨扰,“好了,哥哥不闹你了,花哥哥保证!”说着,举起手指指天的保证道。

江忆自然不会真和花落动手,起身整理衣衫,收拾心绪,片刻,阿忆郑重的席地而坐,“哥哥,不和你闹了,阿忆今日来,是想请哥哥给我解答一事。”

花落故作端重,“小公子请讲。”

“落绯哥哥,你可成见过夷陵老祖之子魏擎。”

既然江忆都称呼自己大名了,落绯觉的此刻非常严肃,他清清嗓子,吐出几分轻薄,严肃的答道:“未曾。”

江忆又问:“那群落中可有人见过否?”

“否,这世间见过魏擎的不是只有小公子你吗?”

“那叔长呢,是否与夷陵老祖有旧渊,可曾见过魏氏遗孤?”

花落挠了挠头,装正经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累了,“这……在下就不敢保证了,不过自我记事起,叔长就一直再穷尽心力的去找那夷陵老祖之子,却毫无消息,应该也是没见过的吧。”

江忆失望的叹气,“魏氏遗孤牵系整个仙门,所有人都在找他,江氏和蓝氏是为了魏无羡才一定要找到魏擎,仙门百家是为了魏氏留下的百宝,不知叔长所为为何?”

“都不是,魏擎若在,便是我们的少主。”

“什么!”江忆吃惊道,莫非这里也是修习诡道的?

花落从江忆的脸上读懂了一切,这一刻,他没有半分轻佻,很郑重的说:“不错,叔长是诡道忠诚的信徒,群落都是他的,我们也是他的,所以魏擎公子若是寻回,便是我等的少主,江小公子的父亲与夷陵老祖情同手足,所以小公子在群落也是尊贵无比。”

看来魏擎比江忆有钱的多了,夷陵老祖座下信徒当真是虔诚无比,攒着万贯家财,等着献给少主。

‘我江忆,堂堂仙门半壁世家的少主,居然还沾了他魏擎的光。’

“小公子为何如此失落?”花落问道。

能不失落吗,自来到群落,无论是半梦半醒间,还是喝的酩酊大醉,江忆再没有见过他的魏哥哥。溶芜溶阙兄弟对魏氏之事闭口不言,白瓷家也是,这才问到这最不靠谱的花哥哥。

“花哥哥,我好像再也见不到魏擎了……”言语之间满是心碎。

花落迟疑了一下,“叔长说过,小公子还是不要见到魏擎为好,这确实是为你好。”

江忆急问:“为什么?!”

花落牵起阿忆的衣袖,用温柔的眼神希望他莫要急躁,“这个哥哥也不知,但是叔长所言,定不会错。魏擎公子和他的父亲一样,于世道不容,当年和老祖牵绊的人,最后都落下情殇,还望江小公子前车为鉴。虽然在如今的仙督治下,诡道虽未被仙门公弃,但是人心的沉珂不是轻易会变的,魏擎公子现世,他的一生注定受人非议,步履艰难。但是,江小公子不同,你可以有辉煌同时也受人尊敬的一生,正如你的父亲一般坐拥仙门半壁,莫要非要和魏氏牵绊,去走太难走的路。”

花落的话对于还未弱冠的江忆有些难懂,但是年少的人总能很直接的面对自己的心,“我只是想见到他,旁的,我未想。”

花落迟疑了很久,有句话压在嘴里,犹豫不决,但是江忆此刻落寞确实让人心疼,还是出口道:“有叔长在,只要在这群落中,你……不可能见到他。”

“你又在胡言些什么。”一个低冷的声音二人背后传来,回身一看,溶芜拉着喝醉的溶阙正站在身后。

“一早就发现小公子不见了,原想着实在白瓷哥哥家,却不想被这登徒子给诓到这里。”

花落被这样奚落,但是全然没有准备反击的状态,与之前和溶阙兄弟相处时很不一样,今日不知那个是喝醉的,只能管清醒的这个叫溶芜。

“溶芜哥哥,是我来找花哥哥来玩的,你莫要怪花哥哥。”这说话间,花落把暂放在一旁的两本‘课本’偷摸摸的往阿忆手里塞,阿忆也很默契的往袖子里藏,与花落靠的很近,二人做贼一般。

溶阙微睁醉眼,看到草地显示着狼藉,坏笑着,“弟弟,我们来的怕不是时候,误了花儿和小公子的好事。”

阿忆也看出来了,急忙解释,“溶阙哥哥误会了,我们,我们只是坐在一起,什么也没有。”可这解释让溶阙更来兴趣,“没做,我就是以为‘做’在一起。”溶阙趁着酒兴,笑得很开心。

“不是,哎呀!”阿忆头上冒汗,却不知从何解释,急到说不出话,让溶阙看的更开心。花落一副做错样子的心虚只往江忆身后躲,江忆的小身板哪里藏的住他。

“好了!”溶芜轻呵道,“我看今日你和落绯都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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