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夜王殿下的妻子?”楚安低声道。
这几日她是见了不少世家公子不错,但是扶冬与小海为了替他这个殿下守住她,每她见过一位公子他们随后便跟在其身后将夜王殿下搬出,可是将人吓得不浅。
只是他们这般做未免太小看了她,她又非那种见异思迁的女子,哪能那般容易就跟别人跑了。
声音虽小但字字全落在离夜耳中,他笑着满意道,“安儿这话倒是不错,谁人敢抢本王的妻子,本王会让他明白这世间活不如死之痛。”
楚安望着他道,“你这话说着是想吓我?还是想吓那些人?”
“当然是说与那些人听着的,本王怎会舍得吓安儿呢?”
楚安低头笑了笑,说道,“你这人也是,既已收到我所写的信便不必着急,此番可耽误你做事了?”
“不曾,所行之事都已经结束。”
“那你是该回帝都了。”
“安儿想在帝都成婚?”
“嗯?”
楚安呆怔看着眼前男子,他方才似是在说成婚之事,可是她听错了?
应该不是,成婚这般事大怎可随意提及......
离夜见她这般甚是可爱,忍不住俯身吻上,久久不愿分开。
他抵着她额间笑道,“安儿,可已准备好嫁给本王?”
楚安红着脸垂眸,虽早知道这是迟早之事,但突然听到此话楚安心中很是激动,忙不迭点头。
嫁给他,她当然是已经准备好了,早便已经准备好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想着要当他的王妃。
离夜笑捧着她的脸,是他疏忽了,本是早已在准备成婚各项事宜,但却忘记同她说一声,这些日子她心中定是有埋怨。
还有流水神医,此番给安儿介绍那么多男子,定是在怨他战事结束为何要不提亲。
......
楚安以为成婚提及但想必也没那么快,不曾想当日午后便有媒人上门提亲,之后隔日六聘便成了五聘,婚期一个月后。
本是某些人想着能立即成婚他是最欢喜的,但是因楚安选择在静鱼镇嫁娶,因此有许多事需要操劳。
其余成婚事典先不说,那轿子抬到何处总是要定的,这便需要短段时间内在静鱼镇起新盖房。
再说了,也是要留些时间让好友们赶路才行。
楚安一直处于恍惚当中,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并非是在做梦。
离夜将静鱼镇全布图摊在桌上,拉着她坐下道,“安儿选一处。”
楚安看着布图,抬头望着他道,“让我选?可我不懂。”
这建房讲究许多风水等,她可不懂这些玩意选坏了如何是好?
“无妨,安儿喜欢何处我们便建在何处。”
他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但他觉得这些并不重要,一切只要是她喜欢便好。
楚安摇头,说道,“不行的,所有的都必须讲究吉利不可随意。”
“我同意楚安所言。”离馥道,“成婚时很多事情可都是有讲究的,这可是意味着新人夫妇以后的福气,可不能随随便便来。”
楚安点头,湛飞瑶手中不知抱着何物走进,打趣道,“公主似很有经验?莫不是迫不及待想嫁给司桐,所以提前将所有事都仔细了解了一遍?”
屋内因湛飞瑶的话起了笑声,离馥倒不觉得不好意思,反是承认彻底骄傲道,“提前了解正说明本公主对此事认真,反正我迟早是要嫁给司桐的。”
“哦?那既是如此,不如公主和司桐也和师姐他们一样,同一日都在静鱼镇成婚好了,也免得公主日思夜想?”
“我才不要!”离馥拒绝道,“成婚那么麻烦一次便足以,像楚安在静鱼镇嫁一次,回帝都还要再嫁一次,岂不是累死?”
“再嫁一次?”楚安不明看着离夜。
她是知以他的身份在静鱼镇成婚不符规矩,可是他说此事无妨她便没在意。
要是再嫁一次确实很麻烦,倒不如一开始便回帝都。
“不需要。”离夜道,“待回帝都时去皇室祖庙祭拜后便可。”
他这般回答引得屋内多人又齐齐转头看着离馥,只见她耸了耸肩道,“那我也不想在静鱼镇成婚。”
大家一笑而过,又在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事。
离夜道,“选几处你喜欢的地方,然后我再让人选出最合适之处。”
楚安看着布图许久,指着一处说道,“那不如将竹屋盖到这儿,或者这儿也行。”
“楚安,你为何要将房子建这么远?”离馥问道。
“嗯,我想...我想在轿中多坐会儿。”楚安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啊?师姐,你难道平日里很少坐轿子吗?为何一定要在轿中多坐一会儿?我瞧着师姐和夜王殿下在一起这么久总算是要修成正果,以为师姐该是将竹屋直接就盖在这旁边才是,早些礼成早些入洞房。”湛飞瑶道。
楚安看了离夜一眼,低头笑道,“成婚的轿子自然和平时的轿子不一样......”
而且那身喜服甚是好看,她也想多穿会儿。
“要是这般的话,那我觉得师姐更应该将竹屋建在这旁边,这样上了轿饶整个静鱼镇一圈,岂不是更久?”
“好像是......”
“就听安儿的。”离夜忽然说了一句将布图收起,像是怕楚安反悔一般。
某些人想着的是要将竹屋盖远些,免得太近了这些人有事无事便来,影响他和安儿独处的时光。
“咳咳咳!”
刻意的咳嗽声从门外传入,众人随着声音望去,见流水神医负手站在屋门前怒视着离夜。
“流水叔?”楚安唤了一声。
之前流水叔对离夜诸多不满是因他迟迟未提亲的缘故,那今日这又是为何?
“小瑶!”
“师傅,徒儿在。”湛飞瑶忙应声道。
“为师是否交代过你成婚前不许新人见面,你这是将师傅的话听到哪儿去了?”
湛飞瑶疑惑不明,师傅有对她交代过此事?师傅最近似总喜欢拿她撒气。
“是徒儿忘记了,徒儿这马上将师姐与未来姐夫分开!”湛飞瑶讨好笑着,师傅说没说过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傅现在想做什么她去做就是!
湛飞瑶转身,立马以请姿势道,“夜王殿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