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杨烊和乔蓉分开,本想回到公司,可一出门发现天已经黑转而打车回家。
林泽天和陈青不在,家中只有林梦宣和林欣欣两人,林欣欣看到杨烊便招呼他过去一起吃饭,“姐夫,吃饭没,过来一起吃啊。”
林梦宣俏脸阴沉,盯着杨烊,继而朝林欣欣说道:“吃你的管他干嘛?”
“这样真的好吗?”林梦宣看到杨烊便满头黑线,林欣欣大致猜出点什么弱弱的问了声。
林梦宣瞥杨烊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入厨房。
杨烊朝林欣欣露出笑容,“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和你姐吃吧。”
林欣欣有点蒙圈,道:“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最初杨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想了想,林梦宣这么生气,致是知道他上班期间离开了公司。
杨烊没有回答,朝林梦宣笑了笑,回到了卧室。
不久后林梦宣走了进来,看见杨烊瞥了一下,灵敏的嗅觉闻到杨烊身上的女人香味,皱了皱额头,脸色黑雾更加浓郁,不耐烦的坐到梳妆台前,气呼呼的梳理起长发。
杨烊不可能像上班族一样,每天准时上下班,他还有自己的事情,看到林梦宣生气,只好上前笑呵呵的解释,“老婆,今天临时有事所以擅自离开了公司,对不起啊,下一次离开我一定向你汇报。”
“临时有事?”林梦宣冷冷说道,“离开公司不知道跑去和哪个女人勾搭,你这也叫临时有事?我说过我不会管你在外面干嘛,但这不是你上班期间离开公司的理由。”
女人的第六感都那么准的吗?林梦宣一眼看出自己和其他女人待过,杨烊在心里暗暗佩服,又有点不敢想象她以后和夏语烟乔蓉她们见面后会怎么想。
“你帮助林氏集团拿到东非那块地,我原本已经开始相信你,觉得可以将公司大任托付于你,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你还不配!”
林梦宣言语中提的都是公司,实际上就是不满杨烊离开公司去和其他女人鬼混,只是她自己一直不想承认。
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但因为和杨烊结为夫妻,却没能给杨烊要的夫妻生活,对此她不想管杨烊太多,可知道杨烊在外面有女人,心里上就是不舒服。
“被我说中不敢反驳?”林梦宣端庄的坐着,娇躯微微前倾,带着冰冷的口吻继续说道,“公司的工作不想干随时都可以和我说,我恢复你以前的身份,以后再也不用去上班。”
说完林梦宣放下梳子,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杨烊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入赘林家当了上门女婿,和林梦宣一直保持着距离,他不会去奢求什么。
某些事情难以避免,他不会为了林梦宣离开那些女人,但也不会因为林梦宣不让他碰而放弃她,理由很简单,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
翌日。
因为今天周末不用上班,杨烊早早醒来出门到公园散步。
他起来时林梦宣已经醒来,但林梦宣不想理他,两人什么都没说,看了彼此一眼便各做各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杨烊再次回到家中,因为陈青的关系,他不是很想回来那么快,但走着走着就回到了林家。
回来时,杨烊发现林梦宣和林欣欣她们换上了出门的衣服,好像是要陪陈青和林泽天出门。
林欣欣见到杨烊还没换衣服,立即上前说道:“姐夫,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我们就要走了。”
“走?去哪?”杨烊奇怪的问。
“妈说的啊,好像是去和别人吃饭,我倒是不想,不过爸妈非得要我一起,真的烦死了,好好一个周末偏偏出门陪人吃饭。”
杨烊想了想,大致知道她们要去见的人应该是那个刚吉国皇室的,叫肖衫什么来着。
“欣儿,和那废物说那么多干嘛?不用理他!”陈青听到杨烊和林欣欣的谈话,走过来怒视杨烊一眼说道,随后拉着林欣欣出门。
“妈?你不让姐夫去?”林欣欣不满道。
“不是不让,而是他还没有这个资格。”说完陈青催促林欣欣上车,林欣欣又不敢和她斗嘴,只好不再说话。
林梦宣从楼上走了下来,身穿白色绣着淡蓝色青丝花纹的长裙,白嫩得双手穿戴一双白色纱式花纹手套,高挑的身材,挽着衣裙走下,风姿绰约。
她瞥了杨烊一眼,看了两秒,继而转身朝门外走去,这时杨烊喊住她,微微笑道:“老婆,你穿的好漂亮。”
林梦宣月眉皱了下,冷冷回眸,说道:“用你说?”
“去见那叫肖衫的家伙吧?”杨烊淡淡说道,看到林梦宣穿得那么漂亮去见其他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在林梦宣面前还是表现的非常从容。
“对。”林梦宣嘴角微扬,动了动嘴唇回答。
杨烊听后没说什么,脸上洋溢着笑意看着她离开,随着她的身影在车里消失,而后笑容逐渐凝固,满目阴沉。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炽夜打去了电话。
“老大,有什么吩咐?”
“保护好林梦宣一家!”杨烊带着杀气腾腾的口吻说道。
炽夜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杨烊语气中的凛冽杀气,忽然感受到三年前那个可怕的他!
“明白!!!”
杨烊容忍不了林梦宣穿得那么漂亮去见其他男人,他承认自己吃醋了,可又不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手下保护她。
……
林梦宣上了车,内心一阵失落,今天她并不想陪父母去和肖衫吃饭,开始随意穿了一件衣服,不过发现杨烊回来,随后故意换了一件漂亮衣裙。
本以为杨烊会因此不高兴,谁知道他从始至终嬉皮笑脸,丝毫不介意,她接受不了,心里觉得非常憋屈。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后不在乎我了?为什么看到我穿成这样竟然会是那种反应,我去见的可是别的男人啊!
想着,林梦宣把白色纱式手套摘下,扔到车里,一只手放在车窗上扶着额头,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