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蓠的精神力,探查到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老夫人到底要交给自己什么?
这不是埋伏自己吧?
这真的不怪沈江蓠怀疑,上面站了一堆拿着兵器的强壮男人,看起来像是士兵一样。
士兵?
沈江蓠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看了一眼老夫人的背影。
“小篱儿,别害怕,上面有着很多人。”老夫人先是提醒了一句。
“祖母,等一下。”沈江蓠先是拦住老夫人。
“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能。”老夫人坚定的说道。
“那明心主持与你是何关系?“
”他是我的师弟。“老夫人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那他可知道你的这条密道?”
“知道并参与。”
“沈家要造反吗?”沈江蓠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不,自保。”
老夫人肯定的回答道。
沈江蓠不是很满意这答案,如何自保?或者说什么事情需要私兵来自保?
“您要知道,我不会跟着造反的,也许你们有着坚持的理由,但我没有。”
“我知道。”老夫人看着沈江蓠问道:“可如果有人杀你呢?”
“自然以血还血。”
“若是皇室要杀你呢?”
“无论是谁。”沈江蓠霸气的回复。
“我也一样,还上吗?”老夫人笑着问道。
“上。”
沈江蓠轻声一笑的说道:“我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强迫我,您也一样。”
“我懂,也不会强迫与你。”
老夫人按动一处石头,上面的门缓缓的向着两边打开。
老夫人先是跃了出去,沈江蓠紧随其后,不过小心的用着精神屏障护住了全身。
“老大!“
一个四十几岁的九尺大汉,激动的看着老夫人喊道。
“兄弟们稍安勿躁,你们的小主子,我今日带来了。”老夫人让开,正好将身后的沈江蓠暴露了出来。
”小主子好。“几个大汉都开心喊道,后面还跟着一群想喊又不敢出声的人。
“沈江蓠,这就是我要交给你保管的。”
老夫人手指着对面站着的人说道:“这里有五千兵,你可愿意接下?”
沈江蓠没有回答,而是连问了几个问题。
“这些兵要做什么?为和何不交予沈凛?他们为何会听我的号令?您又希望我做什么?”
“我没有反叛之心,这是你祖父,老侯爷留的后手,就是为了保沈家一丝血脉。”
“至于沈凛我不知道他在谋划着什么,不过这些兵,他并不知道。”老夫人看着前面的兵,继续说道。
“你可知除了四国之外,还有着一个国家?”
沈江蓠皱眉,摇头。
她竟然不知道?那说明这个国家很神秘,或者是禁忌。
“就在四个国家中间,还有一个中麒国。”
“不过他们二十年才出世一次。每一次都会伴随着打仗。这些兵,就是为了这个,也为了活着。”
“至于听你的话,那是因为你是沈家人,他们都是曾经的沈家军或者沈家军的后代。”
“我不希望你做什么,就是想要你掌管这一支兵,保沈家意思血脉。我也有脸去九泉之下,见你的祖父了。”
“中麒国?二十年前?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江蓠想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她觉得这对于她来讲,至关重要。
“我并不知道细节,二十年前,我与你祖父在边疆守着,与起兵的西青一战,我们却久久也等不到粮草的支应,还有本应到的援军。”
“我便出去探查消息,也想找寻粮草,寻求支援。可我路遇刺客,受伤昏迷。”
“醒来之时,你祖父战死,我儿,我孙,全部死于匪患。”老夫人抬眼逼掉自己的泪花。
“在那之后,你父沈凛一改作风,他的行事我再也看不懂。他也不肯告知于我,究竟为何?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一切源于中麒。”
沈江蓠觉得这个漩涡似乎更大了,自己的势力,竟然没有一点关于这个国家的消息。
可想而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
她先压住了自己心里翻涌的思绪,看着老夫人坚定不移的说道:“这兵,我收下了。”
既然有着未知的,那就让自己最大限度的强大起来。
不惧也。
“好!”老夫人大声疾呼。
“这就是你们今后的领兵人,沈江蓠。从今以后,所有人全部听令于沈江蓠一人,仅此一人。”
老夫人自动的退了几步,到了沈江蓠的对面。
双手抱拳,老夫人带头的单膝跪地。
后面的几个领头人,跟着老夫人相继跪下。
再到最后,一排排的人,齐刷刷的跪下。
这一次沈江蓠没有阻拦,这是老夫人在帮自己。
“有不愿的可以站出来。仅此一次机会,以后若敢挑衅,杀。”沈江蓠一身肃杀的看着下面。
这通身的肃杀之气,让很多人都是震惊,老夫人更多的是欣慰。
她就知道她没有选错人。
下面确实有几个人站了出来,沈江蓠一句废话没有。
“一起上!”
她赤手空拳的冲了上去。沈江蓠的招式,只有一个目的,要你死。
这是末世无数的厮杀换来的反应,已经融入了她的骨髓。
一起交手的的五个人,先后被沈江蓠伤喉,击太阳穴,碎脑等一系列狠戾的招式放倒。
“还有吗?”
沈江蓠看着下面没人出来,大声的喊道:“既然没有,就收好自己的心思。我为主,听我令。违者,杀!”
最后一个杀字,沈江蓠用了精神力扩散开去。
似乎在每一个人耳边炸响,扑面而来的死亡之气,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
这个大小姐,之前是干什么的?
不过效果确实很好,大家本就认可沈家人,更别提还是如此的沈家人。
大家心里更是心服口服。
沈江蓠安排好了一下事情,也约好十天后再次过来。
没人有意见,沈江蓠也不多说,跟着老夫人顺着地道回到了院子。
上去之前,老夫人有些心疼的拉着沈江蓠问道:“小篱儿,你可否回答祖母几个问题?”
“好。”沈江蓠点头。
“你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年幼时很难,年长一些之后,便慢慢的好了。”
老夫人听着从沈江蓠嘴里,说出很难二字,那是该何样的场景,不敢想。
“你为何如此恨林珍?”
这也是老夫人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我出生之际,林珍下令溺死我于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