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在账本里写上几个字形漂亮的字体,满意道:“那你不怕让小家伙一个人上课被雪阳彻底带坏?”
“……虽然不愿意,但我也是有着能够接受的极限的。”赖小舞可怜巴巴地摇头,“那种情况,还是自保重要。他年纪是不大,可好歹也是个男人,既然身处这种地方当然要早点自立!”
“是吗?”云洛诡异地笑,赖小舞觉得脸上有点烧。
反正她就是这样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新人除了她可都是男人,和雪阳一起示范的女人个顶个的一样厚脸皮,该享受则享受,她脸皮可没那么厚,总觉得在那么个狼群里,自己随时都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意外。
“反正你也只是算账,我自己一个人又无聊,你又不让我到处乱走,就让我在这里消磨到他们下课为止吧。”赖小舞死把着椅子不放,就怕云洛赶自己走。要知道,云洛心情不好的时候对谁都是好不留情面的,即使是温柔的念春。
“那就继续坐着装死人,别说话。”云洛继续算账。
赖小舞还算识趣地闭上嘴。
刚来的时候,云洛曾明确地说过,四楼是不可以随便上来的,可现在,赖小舞的确是赖在四楼的账房里装死人。
她会跑到四楼来,归根结底还真是‘多亏’了雪阳那傻x!
实技课没上几节的时候赖小舞是真着急得没办法淡定下来,特别是在听潋儿说那个课的事情之后,她抓狂得暂时性地失去了理智,忘记了云洛的忠告腾腾腾地就跑到四楼去找云洛去了。
当时云洛正在沐浴有木有!被赖小舞连门都不敲地闯进来了!好在浴桶的前面有屏风挡着,赖小舞也没看到什么春光,可对方是云洛,那个变幻莫测心情一天一个样的月怜馆最高执行长官,云洛啊!
居然只是横了她一眼,淡定地穿上衣服之后也没有对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赖小舞执行那个所谓的‘惩罚’,事后赖小舞才听念春说,那天一大早开始云洛的心情就出奇地好,要不然……她一定难逃劫难的。
赖小舞差点去烧香拜佛。
不过打那之后,偶尔赖小舞脑袋发热再上去时云洛也懒得说什么了,赖小舞就是那种行动快于大脑的类型,就算对她说十遍,百遍,该跑上来的时候还是要跑上来,浪费时间的事云洛不屑做,也就对赖小舞出现在四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人对赖小舞这种不怕死的精神也深感惊讶,他们是打死都不会去挑战云洛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变态个性的,连红莲都从来不干那种蠢事。
至此,赖小舞渐渐成了四楼的常客。至于潋儿时不时地也会为了找赖小舞回去而跑上来,云洛只当没看见。
按照红莲他们的说法,潋儿的确是可造之材,惩罚之类的暂时还是不实行的好,免得弄坏了日后月怜馆另一个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