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画面切换,已经发生的事实再次遭到改写。
无心身上的伤,大洞一扫全无,生机一瞬间回到原来的顶峰。
身躯之上游离的天雷之力陡然喷发,道道雷弧好像是条条暴虐的雷蟒撕咬一切。
茶茶做出后退的姿态,身形一退便是消失,转眼来到了无心三米开外之处,
那片地方正是无心身上这些天雷之弧所不能到达之处,对于茶茶而言她想要躲开无心的攻击实在是太简单了。
凭她那诡异的能力,这世上大多数的攻击都伤不到茶茶分毫。
如若不是茶茶以身犯险去杀无心,估计无心连碰到茶茶都没有可能性。
无心恍惚的摸着自已的额头,摸着自已嘴巴,仿佛是刚刚被开辟出的大洞还在,
即便是茶茶留下的大洞消失了,但大洞带给他的死亡感,痛感都是记忆尤深的。
自从茶茶闯到这里之后,无心已经在她手上体验过数次死亡的感觉,说笑话第一代无心活到现在或许都没有今日在这里死掉的次数多。
茶茶的手段是莫测的,同样也是致命的,极难躲开,稍有不慎就会丢命。
茶茶出手基本上没有击伤,次次都是取其性命,不然无心也不会次次死在她手中。
以无心的本领无论再大的伤都没有无法治愈这一回事,可被杀就是另一回事了。
无皮咂舌胆寒:“乖乖.....又死了一次......这怎么感觉无心死掉和喝水一样平常,常见呢”
“无心完全无还手能力.......这歹有多少命够用的......无心还能复活多少次?”
四瞳笑谈道:“其实无心有这般实力,有多次复活的能力不见得是坏事。”
“你瞧,现如今所有的压力不都在无心身上,别管死多少次至少现在他独自抵挡住了麻家的那个女人。”
“有无心在,只要他还活着,那个执着的女人就无法往前,也不会切换目标。”
“若非他在前扛着压力,怕你我早早就归西了。”
夸赞无心,无皮虽然听得不爽,但也无从反驳:“真别说.......可以说无心坏........绝不能说无心菜。”
“独自挡住那疯女人,也就只有无心能够做到这么变态的事情了。”
“俗话说得好,只有怪物才能对抗怪物。”
“要换做是我的话,也就能拿自已小命挡她一下。”
“呵呵.....”刚复活的第一代无心闻声到了无皮的碎碎念,转头朝他露出森白的牙齿,满是友善的说:
“放心!我不会允许你的小命被她取走!你的小命是我的!谁都拿不走!”
“就算是她杀了你,我也会将你救活,然后由我亲手杀了你!”
“你就在那里等着.......等下我会料理你的。”
无皮蓦然僵硬住,白毛猴身子忍不住发抖,要说能光靠嘴巴让无皮害怕,发抖的也就只有无心。
因为那疯女人根本不会对无皮说什么话,疯女儿的打招呼方式就是摘掉脑袋。
无皮想从四瞳那里得到一些安全感:“四瞳......不用怕他对吧......他现在自身都难保,纯属是在口头恐吓,虚张声势对吧。”
四瞳极其理智的分析:“也不是全是虚头,他的话也没毛病。”
“这无心要是腾出了手来,首先已经指定是要你的命的,当你从麻家女人手下复生后,无心就已经将你的命视作是他的了。”
“否则他干毛要复活被扯掉脑袋的你。”
无皮:“万一是他恢复一整片区域,我只是他顺带的呢?”
四瞳:“你以为你现在能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没有无心的功劳吗?是他放了大片的水好吧。”
“否则他有能改变事实,让你复生的能力,拦不住你逃走?”
“只是他不想让你被麻家女人所杀罢了,故此先放你走,以后再杀你。”
“对他而言,你就是他手中的囊中之物是,早杀晚杀都是他的。”
“草!这也太瞧不起鬼了吧,你把我无皮当做是什么了?”无皮听得气头上来,一扫之前胆寒,激动出口。
无心冷漠扫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就令无皮哑口无言:
“一个被张家养大的小鬼也配自称三无,担当无皮?”
“我只是清理垃圾,清理一个污点。”
“一个污秽别太把自已当回事。”
无皮头一回被无心怼的说不出话了了,他本身他已经够桀骜不可一世,结果碰到无心他才知道是自已自大了。
他那点傲气和无心这家伙根本没法比,他算是目中无人,而无心不仅是目中无人,这连鬼都入不了他的眼啊。
咚.......茶茶瞬身来到无心跟前,他们没过几招无心的脑袋掉落地上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无论是无心还是无皮都只能够看到结果。
结果便是茶茶没有动作.......无心脑袋落地。
“该!真该!he..tui.......”无皮内心大感痛快,暗爽的不行,就连看待他忌惮如鬼神的红衣女人也顺眼不少。
咔........无心又又....又一次好端端出现了。
无皮的暗爽马上就没了。
无心捂着脖颈扭着自已脖子满是讥讽的蔑笑:“能怎样?你杀我十次百次又能怎样?”
“我会一次次重现出现你眼前,你撕裂的魂体,斩断的脖颈都会如原样一样,你什么也没有做到!”
几只黑漆漆的手鬼魅冒出抓向茶茶,茶茶一个消失现身在远处,她静谧的望着无心,多次没有得手也没有什么愤怒急躁。
那股淡然,从容,云淡风轻比起没有情感的冷冰冰更让人火大,就连我都能感觉出现在的沉默不语的茶茶和一向寡言的九珀的不同。
九珀是冷淡,像个没有生气,不苟言笑,没有情感的人偶,
而茶茶呢,则是万事皆在把握,手中的那种从容不迫,
她没有轻蔑瞧不起任何人可同样她也没有瞧得起什么。
她没有表现出蔑视,人人都能从她身上看到那种不属于一个层面的淡然。
就是这样的她令人无比气恼,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