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用力挥锤,砸烂许家大门上挂着的铜锁。
贾张氏抹掉额头的汗,直起腰:“吁,好家伙,可真是累死老娘了。
这锁还真难砸开啊!”
随手丢掉烂锁,她推开许家的门,往屋里进。
‘让我康康,大鲤鱼在哪里?’
左右来回一找。
贾张氏看见了厨房地上的一个水桶、一个水盆。
‘啊哈,找到了!’
急忙忙跑过去一看。
她当场愣住。
“不是,我鱼呢???”
水桶里没有鱼,大水盆里也没有鱼。
一时间,贾张氏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哇!”
“十多斤的大鲤鱼,居然一顿就被许大茂这个小王八羔子吃了!”
“你、你是人吗?
那可是我贾家的鱼!
够我们家吃三四顿的!”
许大茂:神特么你家的鱼!
老狗,空手白嫖是吧?
看见的就是你的?
……
气得脸发白,直喘粗气。
贾张氏感觉自己高血压都要犯了。
赶紧伸手抚平胸口,缓一缓。
这一缓,倒是让她的智商短暂的重新连接,脑袋恢复了思考。
“不对!”
“不可能被他一顿就吃掉了!”
“他许大茂那么瘦,怎么可能一顿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条鱼!”
“八成……
八成是被他做成烟熏鱼干了吧?”
“让我再找找!”
贾张氏做出判断。
鱼肯定还在许家,只是自己没找到。
当即,她到处乱翻乱看起来。
掀锅盖、翻被窝、拉开衣柜、检查床底……
凡是她自己在家藏东西的地方,凡是她想到能藏东西的地方。
她全找了一个遍。
可结果……
还是没找到!
忙活半天,收获空空。
贾张氏自己还累得不行。
坐在许大茂的单人小床上,又开始喘气、骂骂咧咧了。
“狗东西!真是个狗东西啊!”
“小王八羔子,到底把大草鱼藏到哪里去了嘛???”
“哎哟喂,真是……气死我啦!!!”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贾张氏决定,搞点破坏,发泄一下愤怒!
好不容易才把锁砸烂,闯进了门。
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既然没偷到鱼。
那我就……
“我就踩你的床!踩你的被褥!踩你的枕头!”
“我叫你中午敢骂我!
我叫你中午一脚把我踢翻!
我叫你跟秦淮茹眉来眼去!
我……”
……
……
……
时间线回到晚上。
许大茂完成了所有的采购任务。
带着牛街买来的酱牛肉、六必居的招牌酱菜麻仁金丝、吴裕泰的一级茉莉花茶。
他骑上车准备返回四合院。
这波啊……
这波叫肉蛋葱鸡。
啊呸,是叫满载而归!
不过他忙活了属实有点久。
所以,还是没有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这些人回来的早。
……
南锣鼓巷95号大杂院门前。
从红星轧钢厂回来的工人住户们簇拥着走进门。
“诶,老易你说说,就凭我的能力,这次提生产小组长,凭什么不让我上???”肥头大耳的官迷刘海中愤愤不平的说道。
易中海闻言,轻轻一笑:“那可能是组织上对你还有更好的安排吧。
老刘啊,我劝你不用急。
兴许好消息还在后头呢~”
刘海中冷笑:“嗬,那我宁愿现在就有好消息!
等等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个老阴逼的易中海,这次你上了小组长,你肯定不急啊!
我没上去,我特么能不急吗?’
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个老字辈身后,跟着贾东旭、傻柱,外带还有院里另外一户王姓的轧钢厂中年工人。
一行人走入大杂院。
前院的阎埠贵听见动静,出门迎了迎。
双方稍作寒暄。
随后,前院后院中院,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贾家屋里。
贾东旭回到家,招呼道:“妈、淮茹,我回来了。
饭做好了吗?
饿死我了都!”
“棒梗儿,爸爸回来咯~”
此刻的贾东旭还没发现,屋里的婆媳二人氛围有点不对。
都站着,隔得远远的,仿佛隔空对峙一般。
贾张氏等了一个下午,就等着自己的好大儿回家给自己撑腰呢。
当即率先发难!
“东旭,你先给棒梗儿放一放,妈有话跟你说。”
贾东旭转头,疑惑道:“嗯?说什么?”
他这一问,贾张氏倒是又不说了,看向秦淮茹,阴阳怪气道:“秦淮茹,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淮茹神色冷冷,撇过去半张脸,漠然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哼!”贾张氏冷哼:“我看……你是没脸说吧?!”
“你胡说!”秦淮茹连忙反驳:“我要脸,所以我不说。你要是不要脸,随你说去!反正今天中午的事儿我没错。
错的是你!
丢人的也是你!”
贾张氏急得眼睛瞪大,跳脚怒骂:“贱货!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东旭,快给我打她!”
“倒反天罡!
没特么天理了!
儿媳不尊老,敢跟婆婆顶嘴?!
像你这样的贱货。
放到以前,就该被拉去浸猪笼!”
贾东旭惊呆了。
这……
什么情况???
发生了甚么事?
我就离开了一个白天。
家里怎么闹成这样了?
“妈,发生什么事儿了?您先消消气,慢慢说!”
“秦淮茹!你发颠了是吧?敢这么跟我妈顶嘴!这……这是你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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