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很轻易的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贾张氏!
当即,他赶紧进入自己家里查看受损情况。
顺便还要收集证据。
……
进屋一看。
厨房部分已经乱成一片了。
水桶倒地、水盆倾覆、还碎了几个瓷碗。
中堂部分,一眼看过去倒还正常,没看出特别大的损伤。
卧床那边,衣柜的门被打开,散落了不少衣服出来。
再有就是自己的单人床上。
被褥全乱了。
明显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许大茂赶紧过去查看细节。
“床单上有泥脚印!”
现在才是1954年,道路基建不完善。
四合院里的地上就有土,住户们的鞋底沾上很正常。
想必是那个蠢猪小偷进房间搞破坏,踢翻水桶水盆,鞋底先沾上了水。
然后她又踩了床单被褥。
这才留下了很完整的鞋印。
“从鞋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人,体重还不轻。
再结合对方的行为,明显具有报复、发泄意图。”
“呵呵,贾张氏啊贾张氏~
哥们正愁怎么把你废了,让十三姨跟你们一对丑恶母子分开呢。
你倒是好,主动给我送把柄来了。
暴力入室、破坏私人财产。
而且还盗窃了我一条十斤多重的大鲤鱼!
这波,你不得进去蹲个一年半载的啊?”
虽然家里被搞得一团糟。
但是,许大茂反而挺高兴。
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整治一波贾张氏,把她送进苦窑。
自己的收益很大!
‘还好我下午离家之前就把大鲤鱼转移到了仙灵农场里。
如此一来,我正好借着大鲤鱼丢失发难。
一口咬死就是被贾张氏偷了。
这么一算,基础的盗窃金额就有个十块左右了。
再加上大门上挂着的铜锁,家里的锅碗瓢盆、床单被褥……
我可以尝试把这波定损的金额拉到二十块!’
二十块。
够了吗?
“啧,感觉还不太够啊~”
“差不多顶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但,应该还做不到就让贾张氏判个重刑、超长刑期。”
那么……
我自己再来!
给贾张氏的盗窃、破坏行为加加码!
“哼,反正到时候全都算到你贾张氏头上。
我自损一些财产,你就多进一天监狱。”
当即,许大茂在自家寻找起来。
还有啥东西可以被破坏,算到贾张氏头上?
诶!
有了!
中堂的桌子上有个仿古的西洋摆放钟。
听说是老爹许富贵花了十来块钱淘换来的,还算有些价值。
“毁了!
算到贾张氏头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一件外物罢了,只要能让贾张氏这条蠢狗、老禽兽多进监狱受罪几天。
值得的!
‘反正以后咱还得买新的,买手表。不心疼!’
自毁座钟,升级现场。
许大茂可不敢做的太拙劣。
至少,他不想留下指纹。
虽然这个时代的刑侦技术很落后,估计警员们来了也不会查的这么细。
但保险一点,他还是拿着一块布,先把座钟包了起来。
然后做出模拟摔击的动作,将座钟进行了破坏。
全程尽量让发出的声音小一些,避免引发后续的怀疑。
“搞定!
加码一份,继续来!”
正当他还想给贾张氏加加担子时。
门外传来叫声。
“许大茂,赶紧的出来!”
“开全院大会了!”
“就差你一个了,不许墨迹!赶紧的,直接跟我出来!”
是贾东旭的声音!
‘全院大会?’
‘为什么开?’
‘要谈我家被盗的事儿?’
‘不不不!这么大的事儿,真要有人提前知道,肯定直接就要先跟我说的。所以,不是因为这事儿开。’
‘那……大概还是贾张氏因为中午我跟她吵架、踢了她,找易中海告刁状去了。’
好好好!
贾张氏,你是个有种的!
而且绝对是蠢到家的那种!
老子正想发难整治你呢,你可倒好,联合易中海,先把全院大会开起来了。
这下好了。
省得我自己吆喝,召集人马。
想开全院大会整我是吧?
那我就顺势借着这个机会,反手先把你整了,送你进苦窑!
……
“许大茂,你别装死!赶紧的出来,要不然我就进去了!”
“耽误了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你丫担待的起吗?!”
门外贾东旭这个龟男还在催。
许大茂来不及多想。
先回了他一句:“来了!”
‘个傻逼东西!
你老婆我都进去过了。
你还不知道呢!’
推门出来。
许大茂没好气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开什么全院大会?”
贾东旭冷笑:“哼,急什么?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个傻逼东西!
这次全院大会就是为了整治你开的。
你还不知道吧?
我跟我师父已经精心策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
这次一定整死你,叫你身败名裂,从今往后都在四合院里待不下去!’
一想到等会儿许大茂震惊、错愕、慌张的神情。
想到他被迫道歉,颜面尽失的场景。
甚至,他还要赔钱给自家!
贾东旭简直开心坏了,满脸压不住的笑容。
‘忍住忍住!
好戏一定要留到最后开场!’
“走吧,跟我去中院!”
……
到此为止,许大茂已经完完全全确定了。
所谓的全院大会,就是一个易中海联合贾家准备整治自己的圈套。
具体手段,无非就是易中海这个伪君子惯用的那一套。
一、树立人设:抬高自己,打压敌人。
二、混淆视听,先发制人:胡编乱造,率先泼脏水,抓住群众的眼球,建立道德高地。然后乘胜追击,让人慌乱气急之下没法反驳,自辩澄清大失效果。
知道了敌人的意图、具体进攻手段。
许大茂脑海里快速思考。
‘我该怎么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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