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事儿也得等爷半完差。”他不耐烦地把手边的账本子直接砸到苏培盛头上:“滚出去!”
“主子,福晋受伤了。”苏培盛语速飞快。
四爷原本正想拿着另一本账本子砸他呢。
听了这话,举起的手就顿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回事?”他皱眉,脸色更加难看了。
苏培盛连忙细细回禀:“方才来给您送晚膳的小太监说的。”
闻言,四爷冷哼一声。
蠢兔子这是在卖惨吗?
知道他生气了,不仅不来向他赔罪,反而故意弄出一个苦肉计,等他主动去哄她?
呵,她倒是学聪明了!
四爷板着脸,瞥了一眼苏培盛:“福晋受伤便传太医,跟爷说有什么用?”
哈?
苏培盛的下巴险些掉下去,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自从四爷大婚以来,何曾对福晋说过这样的重话?
这,这这这这,这夫妻俩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晌午的时候,四爷都听到听到福晋那些肺腑之言了,怎么如今竟变成了这样?
“主……主子,福晋受伤了,右手都用布包着,瞧着严重……”苏培盛颤着心肝开口:“您……”
“滚出去跪着。”四爷手里的那本账册到底还是砸到了苏培盛的脑袋上,且比上一次用的力气更大。
苏培盛只觉脑门火辣辣的,心知四爷真的怒了,只好先退出去跪着。同时心里忍不住腹诽:四爷和福晋这是闹别扭了?
难道就因为今儿个晚上派来的人不是请他回去,而是给他送晚膳,他就这么生气?
……
内堂里
青年把苏培盛呵斥出去后,便继续翻账本子。
可翻了大约很久,却始终看不进去。
嘶……
有些烦躁的把账本子甩开,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刚爬到半天腰的月亮。
后院那蠢兔子一定是故意施展苦肉计引他回去的!
一定是!
以前在南薰殿念书时,她就没少黏着他耽误他念书。如今到了户部,她又开始变着法儿黏人!
真是一点儿嫡福晋的端庄都不要了!
她很了解他吗?
他堂堂四皇子才不会上当呢!
青年收敛心神,又坐回去,继续翻账本子。
大约过了得有一个时辰那么久吧,他起身,朝外走去。
苏培盛正规规矩矩跪在门口呢,瞧见四爷的黑靴从他眼前走过去。
苏培盛愣了一下。
四爷不是要加班?
怎么把他呵斥出来才堪堪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难道是饿了,要去用晚膳?
不敢多想,也不敢抬头看,他继续低头跪着。
过了片刻,小太监过来扯他的袖子:“苏公公,您怎么还跪着?四爷都走出去好远了,您倒是快跟上去伺候!”
“我这儿罚着跪呢。”苏培盛一时没反应过来:“四爷不是要加班吗?”
“主子说今儿个事儿做完了,要回东三所呢。”小太监又拉了他一把:“您就是罚跪也得回东三所跪着去,要是在这儿跪上一夜,等明儿个大小官员都瞧见了,像什么话?”
苏培盛连忙起身追出去,但四爷已经骑着马都快从紫禁城东墙回到宫门口了。
东三所里
楚娴正龇牙咧嘴地问徐太医有没有麻药时,就瞧见冷面如霜的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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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可能又要改名了,今天被要求改内容改书名】
【(,,′?w?)ノ“(′っ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