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宗成立前夕,在忍宗的核心地带附近发生一场不算特别严重的地震,还刮起了沙尘暴,就很奇怪。
据现场的亲历者表示地震的震感很强烈,貌似距离他们非常的近,好多东西都被震掉在地上,而且好多新搭好的帐篷都震塌了。
后来亲历者们发现远处的森林已经成片的倒下,大地也碎裂得不像样子,同时地上多了两道鲜血铺成的道。
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生物的血,但肯定不是人的,因为人没有这么多的血,要流这么多早挂球了。
两条血道通向一座用木头围墙围起来的房子,所有人只敢在围墙的大门往里面看,但没有看见任何野猪老虎之类的野兽。
然后众人的师祖走出来,用他无上的力量一瞬间给所有人造好了房子,然后大家都去看房子,没再关注血道的事情,后来血道不知道怎么了就消失不见了。
再后来,原本羽衣大人所说要成立忍宗的日期,因未知原因往后推了好多天,同时也没有看见羽衣大人的身影。
而且据唯一一个去探查情况的双海表示,羽衣大人因为要和师祖商量忍宗的详细准则不方便见人。
但是也有人表示看见师祖去到树林里面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最后回来的时候背着的箩筐里面全是疗伤用的草药。
众人表示在没有羽衣大人指示的情况下,主要的工作是重新打理荒废的田地,梳理好已经被淤泥杂草淤堵得不像样子的水渠,保证今年冬天不会饿肚子。
唰!——
川羽麒将房门打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抱在一起的羽衣和羽村缓缓睁开眼睛。
兄弟两人分开彼此,在伤口疼痛的撕扯下,起床气以极快的速度褪去。
羽衣和羽村稍稍查看了一下身体情况,然后就将绷带解开准备换药。
川羽麒将磨制好的药膏和干净绷带放到两人中间,然后一屁股坐到门框上,靠着墙看向外面的太阳。
“老师,你下手也太狠了,还把我们的查克拉封住,我和兄长疼了这么多天,您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吧?”
羽村一边咧着嘴巴,一边涂着药膏,一边抱怨着。
“谁叫你小子不回来看我来着,别跟我说看着辉夜,那个破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少找借口,你就是想躲着我吧?”
川羽麒则是一脸痛心的表情。
“真的是白疼你们两个了,当初教你们两个的时候,饭没让你们做,衣服也没让你们洗,卫生也没让你们打扫,我真不知道是找了两个徒弟还是两个少爷。”
“老师,你是不是忘了我你是怎么教我们的?”羽衣似乎并不买账,“我可记得第一天羽村就被你打断了三根肋骨啊!第三天你把我们两个绑死从悬崖上面扔下去,而且是扔了一整天啊!
后来考试的时候我们两个可是被打到全身骨折,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勉强走路,当初母亲还找你要过说法。
还有你做的那些饭菜,您就是故意做得那么难吃,那简直不是这世界上应该存在的东西啊!
老师,你告诉我,你不是拿我们两个出气的!”
看着羽衣一脸的悲愤,羽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大哥点了个赞,川羽麒则是一脸惊喜:“吼?!居然记得这么清楚!看样子你们很怀念啊!”
“谁会怀念啊?!”x2
“呦西!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么我就让你们再尝尝当初的料理好了,看样子我平时的饭菜已经入不了你们的眼睛了,顺便回忆回忆当初的快乐时光。”
“达咩!!”x2
两手交叉在胸前的羽衣和羽村都快炸毛了。
“老师!请务必做平时的饭菜!”
“没错!快乐时光再快乐也是过去,回忆一下完全够了,完全不需要以前的料理!”
然而两人却看到川羽麒把头扭过来,眉角在不停的跳动,兄弟二人的心里咯噔一下。
“我说,这个事情主要问题不是我还要给你们两个做饭吗?你们两个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看着混账老师开始掰手指,羽衣和羽村额头冒出冷汗。
羽衣用最快的速度缠好绷带站起来:“老师!我在旅行途中学了做饭,还跟着做了两个菜,这次请老师务必评价一下!”
羽衣噔噔跑了出去,羽村连忙拿起手边的绷带站起来:“老师,我去帮忙!”
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里,很快有传来重物落下的声音,随后传来一声悲鸣。
“兄长!拉我一下!啊!——疼!”
“羽村!你就不能把绷带缠好了再出来吗?”
“话说兄长,厨房在哪里?”
“羽村啊,一会你把饭菜给老师端过去吧,我那些徒弟也该去看看了,这么久不见还有忍宗的事情,有些东西要交代一下。”
“可是兄长,你这个样子……”
“没关系,被老师打,不丢人。”
“……”
‘嘿嘿,两个臭小子。’
川羽麒收回心神,从怀里掏出一块石头,这是一块海洋生物的化石,看样子应该是类似三叶虫的生物。
圆润的头部,一节节的身体,以及两只强壮的大钳子。
(ps:这里的古生物作者直接照搬现实世界的古生物改一下,偷个懒。)
如果没记错的话,蓝星上面的三叶虫是没有这对大钳子的,而且其中一只钳子还夹着一个东西。
川羽麒皱着眉头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被夹的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可能是身体被挤压变形的,也有可能是某个生物的一部分。
这让他的计划落空了,类似的生物化石没有一个能抠出来的,散去另一只手上螺旋水刀,打开一个空间门将手里的化石扔了进去。
这时一阵火热的风吹来打断了川羽麒的思考,同时还听到外面有人在喊着火了火灾之类的。
川羽麒额头冒出好多个井字,结了个印,旁边河上飞起水柱砸向厨房,然后瞬身消失在原地。
在厨房门口满脸却黑的羽衣和羽村,看着厨房的火灾被水浇灭则是一脸庆幸,一时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黑着脸的老师。
在大门口提着水桶的众多弟子注视下,响起让人头痛欲裂的邦邦两声,然后就看到师傅和师叔趴在地上,整张脸都埋在地里,头上顶着通红的大包,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看着两个通红的大包,还冒着丝丝热气,嗯,应该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