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们家怎么好重的药味啊?谁生病了?是你身体不舒服了吗?”
跟雨关系不错的大妈,闻到贾家屋里的味道,好奇的朝正在拉贾张氏的雨问了一句。
“不是,是我婆婆抹的红花油味道。”
知道下午后院发生啥事的大妈们,立马明白了贾张氏为啥会抹红花油。
大家一致认为贾张氏真矫情,不就是被老太太被拐杖打了几下嘛。
搞得好像被打得多狠一样,这是抹了多少红花油啊,熏得人都快睁不开眼了。
太浪费东西了,败家娘们一个。
东旭和雨摊上这样的老娘,可真够倒霉的。
放着好日子不过,就知道作。
门外众饶议论声,也让贾东旭明白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脸紧张的走到媳妇雨身旁,“你没事吧,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别往跟前凑,万一打到你肚子怎么办?”
在贾东旭眼里,老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老娘要排在后面。
听到这话,没等雨有所反应,贾张氏又是嗷了一嗓子,表现出更加难过的样子来。
可惜,不管她哭的如何伤心,表情多么难受,贾东旭都仿佛没听到一般。
只顾着关心自己的媳妇雨。
如此不心疼老娘的行为落在街坊邻居的眼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实在是因为贾张氏这饶所作所为,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要是换成别人家,绝对不会这样。
易中海从后院过来的时候,没有往贾家门前凑,站在最外边,跟几个相熟的人聊了会儿。
得知贾家屋里充满红花油味道以后,心中一动,转身回了自己家。
拉开抽屉看了一下,发现跟自己所想一样,贾张氏用的红花油就是自己的那瓶。
叹了一口气,决定明去买把锁来。
锁这玩意儿,防人不防君子。
嗯?不对。
我干嘛买锁呀,趁这个机会,可以让她过来帮我看着家里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如此良机,要是不把握,岂不是蠢材。
干就干。
走出屋子,再次去了后院。
在易中海的再三恳求,以及聋老太太打辅助的情况下,一大妈半推半就的同意白帮其照看一下家。
事情很完美,易中海心情很美丽。
回中院的时候,嘴里还轻声哼着曲。
对于贾家发生的事情也不关心。
要是搁以前,他家庭没出问题的时候,肯定是凑到跟前。
现在就算了,有些人确实不值得。
人总是在经历过事情以后发生变化。
道德尊易中海身上的道德金身被贾张氏破坏以后,已经逐渐不再多管闲事。
看了一眼贾家门口围得越来越多的人,易中海回屋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酒,往前院走去。
今晚心情甚是舒畅,适合找何大清、阎埠贵二人酌几杯。
一大妈态度松软,相信不久以后,他的生活就会回到之前那般.......
平淡踏实。
本打算看热闹的阎埠贵,听到易中海喊他喝酒,脸上都笑开了花。
抽完一根烟的李卫民,双手插兜早已出院子溜达去了。
这是他的饭后习惯。
秦淮茹、田丹二人没有去中院看热闹,刷完碗,开始铺床。
起家里这张折叠床来,还是因为当初田丹过来执行任务时,李卫民趁机买的。
倒是挺实用,家里来亲戚朋友用得上。
睡得次数最多的要数秦京茹了。
每次来城里,最低都要住上三五。
截止现在,姑娘已经进城三次之多。
这周末秦淮茹、李卫民两口子要回秦家村。
估计到时候,秦京茹肯定又要嚷嚷着过来。
大概两个时左右,出门遛弯的李卫民回到了院里。
跟纪南音探讨完第二阶段的授课内容,受益匪浅,收获很大。
此时,贾家门口已经恢复到了之前冷清的模样。
热闹看完,大家伙也都各回各家。
毕竟别人家的事,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插曲而已。
哪有自家的生活来得重要。
回到后院,掀开门帘,李卫民面带笑意的走了进去。
正聊得开心的秦淮茹、田丹二女,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了他。
“哥,刚才你去中院看热闹了吗?”
虽然在家待着,但秦淮茹依然知道中院到底发生了啥事。
是隔壁二大妈告诉他的。
“看了。”
“我听二大妈,院里有人商量着要把贾张氏给赶出去.....”
这句话的时候,秦淮茹压低了声音。
“不用管他们,爱干嘛干嘛,咱家不搀和。”
把人赶出院子这件事是很难实现的,以贾张氏的脾性,院里的人真要这样对她,她绝对会去街道办大闹一场。
其实,之前是有个好机会来着。
那晚要是公安过来,直接坐实贾张氏偷钱的行径。
这人连赶都不用赶,直接会被带走吃枪子。
奈何当时大家都不忍心做这件事。
良机已失。
也间接助涨了贾张氏现在的嚣张气焰。
不过嘛,有的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
要是贾张氏再敢去易中海家拿东西。
那.....易中海这个平时看着慈眉善眼之人,也是会发出的怒火。
院里的事,李卫民是很少管。
作为一厂之长,又兼任dc分局顾问,还是当下炙手可热的连环画画家,他很忙很忙。
离睡觉时间还早,李卫民跟二女闲聊了起来。
话题主要涉及到工作上的一些趣事。
与此同时。
离南锣鼓巷大概三四里地的大领导家里,灯火通明。
烟雾缭绕的客厅里坐着六个身居高位之人。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了,行动的时候,尽量心一些,不要让对方察觉到。”
狠狠的抽了一根烟,大领导下定了决心。
事情不能再拖下去,早点解决毒瘤早安全。
“那咱们几个之间要协同好,我建议今晚就行动,以免发生其他变化.....”
负责安全部门的领导,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环顾四周,掷地有声。
“好。”
随着一道道命令发出,夜色下显得特别安静的京城,有一股波涛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咚咚咚!
“谁?”
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充满了斯文气质的郝开放下手中的是书本,朝门外问了一声。
咚咚咚!
咚咚咚!
外面的人并不话,只是连续敲了两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