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祖证明身份

“孽障,你在胡说些什么?”

金春口吐鲜血,脸色像是吞了苍蝇般难看,他艰难的抬起头怒瞪着金可染:“我知我亏欠了你,可你好歹是我金家的嫡长女,你为何非要如此害自己的家族?”

“嫡长女?自己的家族?”

金可染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差点儿直不起腰来,可这笑容冷如寒冰,“我说金春,刚金半莲的一番话,你是故意没听见,还是装聋?”

“你们金家何时有当我是嫡长女,何时有当我是人?”

像是没看到金春那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样子,继续道,“金半莲虐杀我的事,你和王氏不要说毫不知情。我小时候,金半莲好几次差点儿杀了我,你和王氏是怎么说的?”

她状似回想了一番,用手指了下他,“你和王氏说,区区一个废物罢了,能让金半莲开心,是我的荣幸。你们还说,下次金半莲寻我开心时,我要像条狗那样,不能有一丁点儿的反抗。”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看金春和金半莲的眼神更不对劲了,不少人皆是唾弃嫌恶这对父女,“当真是看不出来,这对父女是妥妥是人面兽心啊。”

金春硬生生的呕出一口血,恨怒交加又恐慌的向叶承颜求救,“随缘真人,随缘真人,请你主持公道。”

“她金可染是我的女儿,哪有女儿这样对父亲的。再说了,她从小不会修炼,难道我要顾着她,不顾修炼天赋好的半莲吗?”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无论如何都不能毁了名声。

叶承颜掀了下眼皮,神情寡淡的转动着佛珠,嗓音淡如水,“自作孽,不可活。”

金春一哽,金可染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叶承颜的肩,“哎哟大崽子,你这话深得我心。俗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眸光如冰刀子般睨着金春,笑容无比讽刺,“金春,你勾搭自己大嫂,残害自己大哥一家和自己嫡亲的女儿,你又有何资格求饶?”

金春恨毒了金可染,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可染,我养育了你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若你真杀了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杀了你,多脏我的手啊。”

金可染这话,让金春暗暗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来。

但这笑容,却在金可染的下一句话中,僵硬在了脸上。

“你害了那么多人,又何须我动手,多的是人要找你算账。”

金春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他做这些都是为了金家和他的未来,是没有错的。

“可染,看在我养育了你十多年的份上,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金可染却是没再搭理他,凉凉的瞥了眼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金半莲,“还不继续说?”

金半莲不敢不说,哆哆嗦嗦的说道,“当年……”

“夏宗主,夏宗主,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

金春强行打断金半莲的话,苦苦的向夏武求救,“夏宗主,金家是赤羽宗的附属家族啊。”

夏武如何没听懂这话里的威胁,咬了咬牙,眸底悄然划过一丝杀意,“可染真人,再怎么说,你也是金家的女儿。常言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是不是?”

谁家来参加秘境,会安排老祖级别的大能者带队的,也就天鹤宗和银光寺不按常理出牌。

金可染的嘴角浮起一丝冷意,用看蝼蚁的眼神看他,“夏宗主莫不是忘了,我还没跟你算,你算计我是赤羽宗弟子的事,现在你还敢帮金春?”

夏武闻言僵住了,越发的后悔听取了长老的意见,用这一招算计金可染。

也怪金春父女俩没用,连自己的家人都掌控不好,害得他当众丢脸。

“可染真人,话不能这样说。”一道恭敬中略带着些许轻佻的年轻男子声音传来。

金可染顺着声音看去。

看到的是一个跪在地上,穿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的年轻男子。

“是无念山庄的少庄主左玉良。”叶承颜传音入密,“万年前,天鹤宗遭逢大变后,无念山庄不仅迅速崛起,还与赤羽宗有着紧密的合作。”

金可染的眸色暗了几分,看左玉良的眼神十分怪异。想当年,无念山庄可没少巴结讨好天鹤宗呐。

“左少庄主这话,是何意?”

听不出喜怒的一句话,却让左玉良打从心底发怵,仿若头顶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利刃,“可染真人,首先,您并未证明您不是赤羽宗的弟子。其次,您也未证明您是天鹤宗的弟子。”

“有理有据,不愧是无念山庄的继承人。”

金可染一番不知是夸是贬的话,让左玉良直打鼓,越发的摸不透眼前这个可怕又强大的年轻女子,“可染真人,此事不如就此算了,毕竟都是要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的。”

“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呐。”

金可染意念一动,左玉良的空间戒指便落在了她的手里,她直接干脆的强行抹除了上面的神识。

“啊!”

脑袋如同被绞肉机狠狠的搅动着,疼得左玉良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这一幕,大大的刺激到了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金可染用神识查看了一番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漂亮的丹凤眼里盈满了刺人的寒冰,“万年前,你无念山庄是如何讨好巴结我天鹤宗的?怎么,当狗的忘了该如何顺从主子了?”

左玉良蜷缩成一团,整个人轻颤不止,眸底满是阴恨和畏惧,“可染真人,你……你如何证明,证明你并非赤羽宗的弟子,而是天鹤宗的弟子?”

“真是有勇气呐。”

金可染用意念操控地上那块弟子令牌,抬手打了一道修为进去。

众人亲眼看到,那块弟子令牌毫无反应。

这下子,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武怔愣了下,想不通为何弟子令牌没有反应。明明,这块弟子令牌注入了金可染的血液的,按理她注入修为是会亮起来的。

“这是本尊在天鹤宗的弟子令牌。”

金可染拿出天鹤宗的弟子令牌,抬手打入了一道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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