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一阵不紧不慢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远远的望去只见远处十几匹马朝着孔家庄的方向跑动着,待马跑近之后,眼尖的人就看到骑在马上的人身上穿着黄呢大衣。
在这个时节能穿着黄呢大衣的人,恐怕只有一种人,就是北方军的军官们,对这些北方军,孔家庄的可完全不像看到民团那般,看到他们和见着土匪没什么区别,打心眼里头反感,
待这十几匹上了一直被孔家庄人引以为傲的那条公司修的水泥路时,果然骑在马上的人就是北方军的官兵。
看到那骑在马上打头的官长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再加上这些人骑在马上左冲右撞的,如是不是路足有两间屋子宽,可能真的会不小心撞在路人身上。
甚至这么宽的路还几次差点撞到人,再加上差点撞到人后那些骑在马上的官长们,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以至让庄子上的人对北方军的恶感越重。
看到这些骑在马上的耀武扬威的北方军,庄子上的人总是不是自主的和公司的民团官兵比较一下,两者一比较。quwo.org 橙子小说网
自从周前民团那次成军仪式之后,当时去观礼的孔家庄的代表们,回来那可是眉飞色舞的说着当时的场面,那整齐划一的民团,在他们的嘴中更是成了天兵天降一般,一些代表们更是每每穿着公司发的那种黑的汉服,就是咱们汉人的衣服,在街头显摆,以式自己地身份。
后来那些民团地官兵们有机会到庄子来以后,才使得庄子上的人对民团的好奇心少了些。不过看到那些人在庄子上的表现。到也让人们觉得那些去观礼的所言不虚。
而现在见到了北方军,孔家庄地人自然拿他们和民团相比,一比下民团的兵除了比这些人多了份精气神外,更多了份那些官兵和气待人的态度,再加上那些官兵出现在集市上总是两人成排、三人成队的。两者相比,孰优孰劣到也分的一清二楚。
“团长,你觉得这西北公司的人能轻易答应咱们的事嘛,听说这西北公司的可是和咱们地段执政公子有交往,两人的关系可是不同一般。”
骑在马上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参谋官样子的军官,对自己身旁边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的军官说到。
“子益,你大可放心,虽说他和段执政公子有交往。咱们来这一不是来敲榨他,二不是来勒索他,只是让他尽个爱国国民地本份,就是他闹到段执政那儿,那不打紧,若是他不答应,如果闹到报纸上。只怕他西北公司的名声也说臭了。到时只怕国人是骂他,而不是骂我。”
骑在马上地高在田一边挥着马鞭。一边对身边的参谋官说到,这来的时候高在田可都相清楚了,高在田相信只要他西北公司还有一点眼光,恐怕都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骑在马上的高在田看着这水泥路,再想像着别人口中传着地若大地西北公司。高在田不禁开始对一些人口中的西北公司地经理。越发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要赶路,恐怕高在田还真想在这西北公司呆上两天。看看这西北公司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过来!叫你们那!就你们两个。”
骑在马上的高在田看着路边排一排走着的两个穿着墨绿色军装、头上戴着帆布军帽的两个民团士兵,挥着马鞭说到。
“是!长官!”
虽说民团和军队没有什么隶属关系,但是这两名正在走着路朝庄子里去的民团士兵,见说的是一个骑在马上的军队里的军官,于是便连忙应到小跑到高在田面前。
“你们是那部分的兵!你们长官带的不错啊!”
看着这两个穿着打扮明显不属北方军序列,但是看着两人的这般细节的表现,高在田不禁对他们长官起了兴趣。
“报告长官,我们是察哈尔民团总团步兵一团的士兵。”
听到骑在马上的军官这么问自己,一旁一个挂着上等兵军衔的民团士兵,昂着头大声回答到,回答的声音很,底气很足,脸上和眼里都带着一丝傲色。
“民团?”
看着眼前的这两名站的笔直,扣着军纪扣,说话间都带着丝傲色的士兵,高在田很难把这两个军容如此整齐的士兵和民团挂上钩,和他们相比自己团里的兵,可他娘的更像民团。
“民团?王得云、包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随着长官我到北方军来干,就冲你两小子的这般军容,给你们两一个人一个排长干,只要干的好,到明年你两小子就是提个连长也没问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看着眼前的这两兵,再看看他们胸前的白布胸章上写着的名子,还有军衔,一个是一等兵,一个是列兵,于是高在田便开口说到。
“多谢长官厚爱,但我们是民团队员!”
看着眼前的这个骑着马的北方军军官,听到他的话王得云只感觉到好像自己被侮辱了一般,眼神开始变的不友好起来,于是口气有些生硬的回答到。
“小子,我们团长看中你们是你们的福份,***别给脸不要脸啊!信不信爷毙了你们两!”
听到这两小子的回答,早看他们那般做派不舒服的随兵,便扬着马鞭指着两人开口骂到,甚至有几个随兵抽出了手枪。
“哈哈!好!人各有志,我高在田绝不勉强,一群没用的东西,不像人家学着点,在这里显什么能耐!还觉得的丢人丢的不够,两位告辞!”
看着眼前这两个听到自己的话后,神情明显不像刚才那般友善的民团士兵。高在田不禁大笑起来。
见自己的随兵在那里叫骂着。相比之下,高在田不禁觉得有些气恼,再加上看到眼前的这两人,在自己地随兵拿枪地时候,这两人就按着腰带着的刺
连想都不用想,高在田都相信,只要自己这边的人一开枪,眼前的这两人肯定会用刺刀朝自己刺过来,光就是冲着这份胆色,高在田都不服不行,再加上自己的随兵在这丢了这份人,那里还愿意再接着丢人。于是连忙开口骂到。
“子益,你看那两兵,你再看看咱们这兵,刚才虎子他们几个亮枪地时候,你没见那两人按着刺刀,随时一副拼命的样子,这个察哈尔民团是怎么练的。”
看着走开的两个民团士兵。高在田有些失神的说到,再看看自己的这些个随兵。更是越看越恼,心下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对自己的第四团进行一次整训,照这么下去,还谈什么骑兵,根本就快成骑匪了!
“嗯!兵是不是错。若是团长看上。不妨开口要一些过来充实一下队伍,反正咱们这还有一个连的缺额。”
听到高在田地话后。高在田身旁边的参谋官吴兴砟开口说到,话说吴兴砟也觉得这兵确实不错。
“开口要?咱们第四团是浙军,他们是察哈尔民团,我们根本不属一个系,就是他田中玉想抽民团的人,都不甚可能,还是别想了!走吧!先办正事要紧。”
摇摇头否定的吴兴砟的主意之后,高在田扬着马鞭说到,眼下还是办正事的要紧,至于其它等以后再说吧!
看到之前的那两个民团士兵之后,高在田开始担心自己此行会不会是白来一趟,来地时候高在田就曾打听过,知道这西北公司的老板,除了是个生意人之外,另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察哈尔民团总办兼任省民团总团总团长。也就是说那两个兵也就是西北公司地兵。
“他田家玉自以为聪明,可结果却养出了一条老虎出来,等这头老虎羽翼丰满了,估计这口外,也没有谁还能制住他,那么自己来这到底对不对?”
骑在马上的高在田,一边用马鞭抽着马,一边打量着越来越近的西北公司,在心里忍不住想到。
当高在田一行人等骑着马来到公司时看着路两旁林立的厂房,高在田才算明白为什么在张家口时,他们谈起西北公司总会用那种眼神了,
虽说之前的洋灰路让高在田有感于西北公司地财力,可是眼前地这些林立的厂房却让高在田有一种恍如隔世地感觉,根本没有想到这口外竟然会有这么一大片工厂。
“团长,现在我可算知道,为啥早时候咱们在天津时看报纸上西北公司一说合作办厂时,几天的功夫就和南南北北的那些财主们签出去合办上百家工厂的合同了。和这么大的公司合作,谁不放心。”
看着路两边的工厂,吴兴砟开口说到,路两旁的这么多的工厂,就是在浙江可都没见过,这会吴兴砟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西北公司的老板,能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和段执政的公子搭上了,原本一切的根本都在这里头。
看着坐在会议室里的几名北方军的军官,这些穿着黄呢大衣、留着八字胡,腰系着指挥刀,典型的北方军军官的打扮,恐怕这个时代的军官都是这么打扮吧!
如是不是因为司马对军队使用指挥刀的印象一直被日本鬼子给左右,因此坚持不准军官使用指挥刀的话,恐怕自己的民团也会是这副扮样吧。
不过那怕是如此,那些保定的军官生们却并不这么认为,虽说司马禁止了军官使用指挥刀,但是总不禁军官们佩带短剑吧!于是保定军校出身的军官生们就带起了匕首模样的短剑。
看到自己没办法改变他们的这个习惯,司马想起后世十多年后出现的“军人魂”军官配剑,于是但让工厂里给民团的军官制作了一批镏金握把的“军人魂”配件,像后世一样,在剑体上刻有成功成仁四字。
给军官配发这种短剑除了是取代那些军官们对礼刀的厚爱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司马希望他们在战斗时能与敌人肉博到最后的时候,做一个不成功便成仁的勇士。
没想到给这些军官们地配剑一配发下去,立即引起了民团上下,甚至于保安队地效访。对于民团的普通士兵而言。军官配用的手枪他们没资格配备,可是这个短剑却没问题,再则还有现成的短剑可配,那就是他们步枪上的刺刀。
于是乎腰间配剑之风,在民团从上至下形成了一种风气。军官们配带地是“军人魂”,而民团的普通士兵则都是配带着制式的刺刀,长度超过50厘米的刺刀挂腰间,不得不说很是招摇。
“你好,高团长,让你久等了,不知道高团长找在下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尽管开口。小弟定尽力而为,不知道这第四师是什么时候调防察哈尔。”
在这个时代呆了一年多,司马已经对这个时代的军人已经有所了解,这些穿着黄皮的军官上门,无非是为了一样,捞点好处而已,因为并不想与他们结冤。所以像一些军官上门打个秋风,花个百块大洋打发一下。司马倒也不介意。
只不过对于眼前的这个第四师第四骑兵团地高在田,司马显然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察哈尔多出了一个第四师。于是开口问到。
“呵呵!高某找司马老板是有些小事打扰,我这第四骑兵团原本属浙军,这前些时候奉陆军部命令开赴绥远。实不相瞒。这中央要把兄弟的第四团派到蒙古去,所以兄弟才来到这。不关调防的事。”
听到司马这么问自己。高在田开口回答到,眼前的这司马问一下也属于正常,必竟第四师从末驻过察哈尔,而高在田一上来就叫司马为老板,就是想避免他用什么民团总办的身份和自己谈。
听到眼前的这个高团长直接叫自己司马老板,司马就知道这人一上来就是存着来打秋风的心思,前后接待了多名军官之后,司马知道这些军官这么叫自己,无非就是告诉自己,你那个民团总办地身份就别摆出来了,在老子这不顶用。
“派到蒙古!”
不过在听到眼前的这个高团长说地最后一句话后,司马显然是一愣神,眼珠直直的看着这个高团长。
听到他说他的第四团是被派到蒙古,司马不禁开始有些激动,心下开始想象着这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使得历史发生了改变。要不然北方政府怎么会这么早就派兵收复蒙古!
在司马的印象之中,北方政府应该是等到民国八年也就是三年之后,才由徐树诤将军亲率近万由参战军改编而成地西北边防军,挥师库伦收复外蒙。
“高团长!你是说……中央派你们去蒙古?中央是否有意收复外蒙?”
听到高在田地话,司马有些激动的说到,这么大地消息,怎么自己没得到一丝风声?若是北方政府现在对外蒙动手,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一时之间司马的心里开始激荡着种种念头。
“啊!司马先生恐怕误会了,陆军部派我骑兵第四团,仅只是加强外蒙我国驻军实力,维持商旅平安而已,并无他意,再则蒙古仅只是自治,并末脱离中国,谈何收复。”
听到司马这么问,高在田连忙正色说到,虽说在到京城陆军部述职补械时,段总长曾亲自交待过自己,第四团此次全团开赴外蒙古,进驻库伦城、恰克图两城,实际上就是为中央未来派军收复外蒙古,彻底取消外蒙古自治作好准备。
而早在自己派二营先期抵达恰克图之前,中央就已经将第七师骑兵第六连等多达六个骑兵连派驻恰克图,这些部队机关枪、小炮一应俱全,装备之精良绝非内地部队所比,由此可见中央为复蒙所费之苦心。
现在司马这么问自己,高在田当然一口否认,虽说中央真有此心,但是在中央末行动之前,当然只能一口否认。
“原来如此,原来中央派贵部进驻外蒙是为了保护过往商旅。不知道高团长今天来我这所为何事。如果是需要助饷,对高团长这样戍守国边、保家卫国的部队,司马绝无二话,司马虽说不比口内大城的富豪,可是几万块司马还是能拿出来。如果需要高团长只管言一声。”
司马注意到之前自己说到收复外蒙时,眼前这个高在田神色显然有些不正常,看来中央派他们驻蒙,既然不是为了收复外蒙,也应该是为收复外蒙做好准备。
既然像这样功在国家的戍边部队来到了自己的门前,那么他们需要什么帮助,司马绝对没有二话,几万、十几万的司马还是能拿出来犒劳这些戍边部队。
“啊!司马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虽说我高三升不过是个粗人。可是勒索助饷之事我绝不会做,高某今天来这里是有它事求到司马先生。还请司马先生千万不要误会。”
一听到司马开口许下几万元的助饷,如果说高在田不心动、不想要那是假话,可是高在田今天来这是为了其它事,千万不能因小失大的话,于是连忙开口解释到。
“高团长,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司马之所以愿意拿出万元犒劳贵团诸位将士,实是心甘情愿。北地塞外是苦寒之地,贵团将士放蒙戍守边疆,卫我国土,司马虽是一商人,只能以此了表寸心。愿高团长和麾下将士能卫我国土不失。还望高团长切莫拒绝。”
看着眼前的高在田,司马心里只有两个字敬佩。于是连忙开口说到,无论眼前地这个高在田是什么样地人,就是冲着他孤军复蒙卫戍边疆一点,司马就觉得自己花这万元值!
“司……,多谢!高某在这代骑四团的弟兄们谢过司马老弟的盛情,老弟大可放心,只要高某还有一口气,骑兵四团还有一个爷们活着,那老毛子就别想把外蒙古弄走,那些假和尚、花袍子就此绝了想独立的念头!”
看着眼前的这个不过二十来岁地司马,高在田起身敬了军礼,有些动情的说到,说实话,这是高在田第一次在旁人的眼里看到的不是畏惧而是敬重。
一直以来高在田知道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眼中,像自己这样的不过是一群拿枪的没文化的丘八罢了,他们什么时候打从心里头敬重自己,从来没有,这也是当看到司马流露出地自然的敬重的表情时,再加上司马说的话,高在田才会如此动情。
接下来整个会议室之中的的气氛一下好了许多,司马知道军人大都好酒,于是便请邀请骑四团的官兵到公司招待所吃酒。
包括高在田在内地十几名骑四团的官兵当然不会拒绝,在路上司马碰到刘季元等人,向他们介绍高在田等人是赴蒙戍边地部队时,从那些人看着自己时所流露出的敬慕眼神,着实让高在田以及随行官兵虚荣心得到的很大的最大的满足。
接下来在饭桌上,心里高兴酒兴大涨地司马拼着自己地酒量,挨个向随高在田一起来的骑四团地每个官兵连敬三杯,一圈酒走下来,在高在田以及同行的骑四团的官兵眼中,这个西北公司的老总,不仅是人爽快,喝酒更是爽快。
尤其是和那些普通的士兵喝酒,也是一样的一饮三杯,如此可谓是给够了骑四团官兵的面子。这场酒喝下来,在骑四团的人的心里头,司马算是落下了一个爽快、实在的名声。
“高兄!今天你来兄弟肯定还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尽管直言,只要在小弟能力之内,小弟一定竭力相助!绝无二话。”
敬了一圈酒下来,感觉酒意开始上头的司马便问到身旁的高在田,虽说在饭桌上高在田什么都没说,于是司马便主动问到。
“啊!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来喝酒,兄弟。”
虽说事情并没办,可是在这个时候,有感于司马的实在,高在田并不愿意再给司马添什么麻烦,那里还会开口说自己的事。
不理会自己的参谋官吴兴砟的给自己使的眼色,高在田开口说到,说实话来的时候,高在田可是做着逼司马答应自己的要求的打算,可是之前在司马会议室里还有在这酒桌上,司马所做的一切,让高在田根本没办法开口,高在田也不愿意再开口提起那事,于是便吱呒着说到。
“高兄,有什么事尽管直言,若你不说,就是看不起兄弟!”
虽说酒意已经有些上头,可是司马还是听出了高在田的回答时的一些犹豫,同时也注意到了那个吴参谋的对高在田打的眼色,于是便趁着酒意开口说到。
只要这些戍边的部队有什么需要,司马当然没二话的不会拒绝,见高在田如此,司马知道他肯定是顾及自己之前的表现,不愿意再说什么,以免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团长,你不说我来说,其实司马先生,我们这次这来贵公司,是想让贵公司的车队帮我们团运送辎重,虽说我们骑四团是骑兵团,可有大量的辎重需要运到库伦,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银子请驼队,而贵公司的车队都让张家口的商号用着,所以我们团长才决定来贵公司商量一下用你们的车队给团里运输些辎重。还有库伦的粮价太高,部里开的军饷勉强只够维持,所以希望以后能帮我们运粮食到库伦,以解决兄弟们的吃饭问题。”
见团长并没有开口,于是吴兴砟站起身来对司马说到。
“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高大哥肯定是不想再给小弟添什么麻烦,可小弟还不愿承高大哥的这份情,吴参谋说的那才是正事,高大哥差点误了大事,吴参谋,吃完饭我就给汽车队打电话,你们骑四团的辎重尽管用公司的车队的车运过去,至于那些张家口的商号,我亲自己和他们解释。粮食没问题,小弟在库伦城里有家商行,骑四团可以在那按张家口市价的七成买粮食。如此也省的异地收购转运的麻烦。不知道吴参谋意下如何!”
“这……团长,你看……”
听到司马的话,吴兴砟显然有些出乎意料,根本没有想到司马一口就应了下来,要知道到时恐怕光是司马向张家口的那些商号解释起来,都足够麻烦的,而司马又许下骑四团可以在库伦城向西北商行直接受张家口的市价的七成买粮,这一反一正,光是粮食司马就少挣了一半以上,这下子吴兴砟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头,只要我高三升还有一口气,骑四团还有一个活人,就绝不会让外蒙有失!如违此誓有如此碗。”
听到吴兴砟的问自己,高在田端着酒碗站起来看着司马大声说到,然后一口把满满一碗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使劲把碗摔在地上,只听到“咣啷”一声,酒碗被摔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