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道封印在雮尘童子眼中,威能不算太大,以他现在的修为,想要破除不是太难。
不过此道封印着实有些特殊,除了隐藏宝物以外,另一个功能就是血脉认主。说白了就是下封印之人的血脉,才能打开封印,哪怕血脉之人是普通人。
当然,元神境界之人下的封印也不就是如此简单,此道封印除了血脉之人能打开以外,此宝也只有血脉之人才能使用,不是血脉之人就算得到,此宝也会隐而不现无法使用。
而且这封印只对元神以下隐藏,元神之上者,一眼就能看出来,甚至直接透过封印,可见这根降魔棒之是中品法宝。
如此这般就和阳谋一样,金丹及金丹以下之人发现不了,就算得到不是拔不开,就是无法使用,而元神之人,一是不长见,二是对一中品法宝,也犯不上欺负晚辈去抢,毕竟中品法宝对元神地仙来说如鸡肋一般。
这样一来,此宝就有很大概率一直留在他后人手中了,算是那位元神地仙给后代子孙留下一件底牌。
想到这里,雮尘童子不仅有些感慨,这位元神为后代也够尽心的。
……
雮尘童子接过降魔棒后,便一直拿在手中沉思不语,大青牛三人这会也不敢打扰,最后夏冰实在忍不住这才开口小心询问道:“前、前辈,这根降魔棒你可能拔出?”
“是啊,前辈,这根棒子,可真是什么宝物?”听夏冰那么说,一旁的庞勇也开口问道,在他心里,夏冰这傻妞一定被骗了。
“当然是宝物,我也自然能拔出,不过要是我来的话,可就损伤这件宝物了,还是你来吧。”
“我来?”
雮尘童子说着就将降魔棒递还给夏冰,夏冰下意识接过,但对于其说话的话却表示不解,她要能打开,早就打开了。
“对,你来。”见夏冰不解,雮尘童子笑着点了点头,见其还要说什么,便摆了摆手,让夏冰伸出手来。随后在夏冰不解的眼神中,手指虚空一划,夏冰掌心便出现一道口子,在雮尘童子招手下,一串献血投入到降魔棒之上。
随着夏冰鲜血没入,平平无奇的降魔棒咔嚓一声轻响,一道金光闪过,本来拔不出来的手柄自动弹出一指宽的缝隙,缝隙中流出一节剑刃。
如此这般,夏冰手掌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感受,便被巨大的惊喜压了下去,眼见降魔棒手柄自动弹开,下意识攥住,然后缓缓抽出。
一声剑吟在屋内响起,夏冰手中便出现一柄三尺长剑,银光闪闪,上有神秘符文,这会握在夏冰手中,不仅剑气逼人,还有浩然正气。
当这柄神剑现世之时,雮尘童子眼睛再次一亮,暗呼走眼了,这柄虽然依旧是中品法宝,但就凭上面的浩然正气,其威力对鬼妖而言,绝不下与极品法宝。
显然此宝对鬼妖颇有针对性。
“不是降魔棒么,咋变成剑了?”看着夏冰手中寒光四射的古剑与另一只手中,犹如短棒的剑鞘,庞勇有些不解的小声嘀咕道。
“前辈,这?”对此,夏冰也是不解,她爷爷可没和她说过,降魔棒是剑的事。
而雮尘童子见这么一会那柄古剑已经归于平淡,上面的浩然正气也隐了下去,不仅对那位元神在次高看三分。刚才神剑展现异样,显然是刚刚出世所造成,这会归于平淡竟然如寻常古剑一样,而且剑鞘上的封印还在。这样一来,此宝在其后人手中可谓更加安全了。
想到这里,笑着说道:“不管是何形态,都是你祖上遗德,对你来说亦是很大助力,好好珍惜吧!在者下次拔出,也不用以血为引了。”
对于自己血液能克制鬼妖的事,夏冰早知道,她一直以为是因为捉妖人的身份才会如此,包括他他她爷爷也是这么以为的。这会听雮尘童子这么说,在加上“降魔棒”因她血液而开,这她明白了似乎自己祖上是位高人。
于此同时,夏冰还想继续问问“降魔棒”得事,就见雮尘童子,突然向外看去,深邃的目光好像能看穿空间一样,这与他体型反差极大。
“不好了,不好了,道长,都尉府的王夫人竟然是妖精,这大白天的跑到街上来挖人心了。”就在雮尘童子抬头这会,看门的老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口中还惊恐的嚷嚷着。
“什么?不可能!”听到看门老头这么说,在听道观门之外以出慌乱之声,庞勇瞬间跳了起来,可不置信的说道,佩蓉是妖怎么可能?
“走,我们去看看。”
这会雮尘童子已经站了起来,看也没看庞勇,便向门外走去…
……
却说经历验身与小唯告白一事,都尉府异常安静了两天,这两天佩蓉与小唯面都没碰一次,府内的下人因为主家的原因,也是心惊胆战。
期间佩蓉本想去道观找雮尘童子等人,但却被王生拦住,他可不想自己妻子与庞勇在有什么纠缠、给家里找事,所以直接将其暂时禁锢在府中。
而小唯呢,自认为赢了一局得她本来比较高兴,但平时经常碍眼的蜥蜴精不在出现,这不禁让她心里有些发空。随后等了一天依旧不见踪影,暗中出去寻找,也不见身影,这让她有些不安起来。
以她的修为,在这小城里自认为无所畏惧,但随着蜥蜴精不见,在加上身在劫中,心里却是越发焦躁。
心里波动之下,这让她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成为王夫人。
再到昨天晚上,发完脾气的小唯正想着如何解决佩蓉呢,没想到佩蓉竟然自己找了上来。
说来明知道小唯是妖物所化,佩蓉本不应该独自去接近,但她还忍不住想去和她聊聊。佩蓉到底是妇人,因为这几天没有动静,她内心不禁有些动摇和怀疑,在加上她看出来小唯是真的喜欢王生,便找上门来,想要再次试探试探。
当晚找上小唯时,见她背对着自己,一袭轻衫正在梳头,佩蓉心里虽有些恐惧,但还是笑着进门,并表示有件事要和她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