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算是明白了一点,这世界...不对...至少确定来说..这山陵郡....的一个最强门派,几乎能达到‘中武水平’。
依照‘金’、‘古’两位前辈笔下的人物来比较。
即便是乔峰、陆小凤之流,也难以硬碰硬的手段和一个先天高手对抗。
他们笔下的武学功法,以九阳神功为例子,差不多算是一部能助人修炼到先天入境的武学,但也仅限于此。
这世界,若是将那些同等级的武学统一起来,何止万数......
这样的一本武学,却足以在金老爷子笔下,创建一个时代的辉煌......
这就是世界上限的差距...给了苏铭极大的压力,同时让苏铭也有了往上攀登的机会!
“修真路上谁为峰,一遇风灵终成空.......”
苏铭喃喃道。
这话自然被中年妇女听到。
她不禁思索起苏铭所说的“有教无类”。
这有教无类本是前世封神演义中,通天教主的截教教义,意为截取天地之间那遁去其一的运数生机,为天地万物生灵,谋求一点变数,提供一个机会。
乃是无上的大义.....
在这方世界来讲,此言一出,其实就暗合天地大道之理。
也让这桀骜的妇女心灵震撼,陷于这教义之中,久久思索而不可得。
离别前,苏铭问出一句话,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您知道...清风道人吗?”
“似乎有些印象....却不太记得了.....”
午饭后,苏铭便欲离开。
临走时问道:“敢问这位...姐姐芳名....小弟不知该如何称呼....”
“叫我端木姐姐便是了......”
“是,那端木姐姐,肖炎告辞了!多谢王伯的饭菜款待!”
“乡野之间,粗茶淡饭,不值一提...有空常来.....”
苏铭离开后。
王伯看向端木,“小姐...这后生根基深厚,就连我也看不透...更是蕴含了一股子锐气在这厚土命格里...咱么与他交好,说不定日后....”
“哼,男人....我在男人身上上的当吃的亏还少吗.....”
“嘿嘿...小姐....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坏人嘛....”
“当然我没说王伯你.....”
......
王家院子里。
叶刚脱去上衣,肌肉隆起,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满脸通红,发出便秘的哼唧声。
“加油,要出来了!”苏铭在一旁喊道。
叶刚大喝一声,一股淡淡的气,从他鼻腔口中涌出。
将整个脸覆盖了起来。
远远看去,和前世电影动漫中的超级反派有些相似。
“你看得见我不?”苏铭问道。
叶刚道:“看得见,清楚得很,而且这样看出去,感觉周围有些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周围的植物带着一点光,而你身上全是一层红色的亮光.....”
这烟霞功居然还能观察到气血生机.....看来也不全是个花架子....
苏铭也不是没考虑过将先天功给叶刚学习,但是两人即便关系再好,苏铭也不敢透露太多,先自己吃透,等到进入破境后,再说吧....
更何况,叶刚也不一定能学会....学个烟霞功都这么困难......
叶刚有锻体诀,还有壮骨汤辅助,这几日也突破到了后天后期,不过根基不太稳,还需要不断训练和食补来巩固。
同时也修炼起了烟霞功,这才感觉明晰了这功法的一部分要点,这才刚刚入门。
苏铭时不时望向院子门口,每当有马蹄声响起,他都会猜测是不是那一批武者回来了。
“肖少侠...肖少侠...”
没等来武者,倒是等来了丫鬟的呼喊。
隔着老远,一个丫鬟就扯着嗓子喊着苏铭的假名字。
“什么事?”
丫鬟气喘吁吁,插着腰,喘匀了气才道:“王员外叫你去大厅议事......”
“好....”
苏铭:“我回屋喝口水,马上就去....”
“好....”
苏铭进屋将玄墨剑和符咒拿起,自从分给叶刚几张后,苏铭还剩下四张半。
大厅内。
王员外眉头皱起,似乎不是很开心,和一旁的人说起话来也是有些带着火药味。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派出去的新探子,也还没回来,情况也不清楚....”
“凤阳不是有专门的情报站,那些喂养的鸽子哪去了?”
“那些鸽子飞出去,就没有动静了......我也觉得奇怪的很.....”
“废物!陆续派出三十多人了,一点动静没有....”
苏铭心道不好,这件事他是牵头者,不管自己如何推脱,总归是脱不开关系的....
“你来的正好,这镖局一事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王员外看向苏铭,嘴里的语气略有收敛,毕竟苏铭也提出的这事,并非恶意,而是一笔交易。
自己却运气不好,遇到了高风险和未知事件。
但事情由苏铭而起,重要给个说法。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言多必失,苏铭没有一通狡辩,而是重复陈述了自认的事实。
“王员外!”
屋外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循声渐进,一个满头大汗的武者,提着一把破刀,连摔带爬的从屋外冲了进来。
“什么人?”
一处暗哨从角落冲出,拔剑,挡在王员外身前。
“是我!王五!”
........
叶寒天躲在院落里,透过缝隙看向不远处的三个神秘人。
这三人为首那人一拍手,飞出十数把银光绰绰的飞刃,像是具有灵性。
飞出后将那诡异红衣彻底撕碎,而后那一道绿光突然飞出,无比刺眼。
“啊!”叶寒天这个看热闹的,眼睛被那绿光刺激,疼的瞬间倒地打滚。
绿光消散,这三人才谈论了几句,这才被一旁的惨叫声吸引。
“是那个青年?”
偏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