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庄看着眼前的黑袍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真正的强者,出场都平平无奇,没有必要做无用功,衬托自己有多厉害。
童华看到杨庄不屑的样子,心中极其恼火,作为大悲堂的金牌杀手,死在他手里的人多了,没有人敢小看他。
杨庄淡淡的说:“你是不是觉得不服气,认为我小看你了,完全没必要这么想,因为我连小看都懒得看。”
童华觉得一股无名业火直冲天灵盖,恶狠狠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嚣张,已经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
杨庄微笑着说:“这话说的不对,你还没有动手,怎么知道一定能杀死我,没有确定的事情,不要说的这么自信。
另外你是一个杀手,杀手是见不得光的,我一句话就把你揪出来,可见你有多差劲,真给杀手丢人。”
童华愤恨的大叫一声:“你实在是太可恨了,敢如此嘲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说着将手一挥,十几根飞针悬在空中,看上去特别的诡异。
杨庄眼神微微一变说:“原来你是一个修炼者,作为修炼者,却去当杀手,实在太没品了。”
童华不想再跟他纠缠,向着前面一指,飞针飞射而出,速度奇快无比。
杨庄进入到慢动作状态,连续调整了几格,飞针的速度才慢下来,十指连弹,把这些飞针给弹飞了。
其中几根飞针射向百里长空,后者注意力都在唐舜红的身上,并没有防备杨庄,被飞针击中咽喉。
公羊月下手同样不慢,将一把羊角刀扔出去,划过对方的脖子,将半个脖子都切断了。
童华看到这个情景,心中更加恼火,双手急速挥动,空中的飞针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像雨点一样。
杨庄同样不慢,好像弹棉花一样,将这些飞针全都弹飞,其中一部分射到里面,鬼使神差的打在无弦琵琶上。
无弦琵琶掉落在地,摔成十几段,同时发出一声声响,传到金甲尸的耳朵里。
一阵风吹过,金甲尸脸上的纱布被吹开,两只眼睛猛然睁开,直挺挺的站起来。
金甲尸看着被摔碎的无弦琵琶,发出一声怒吼,从里面冲出来。
金甲尸速度极快,冲到童华面前,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插进童华的胸口,向着两侧一分,将他撕成两半。
大家看着金甲尸,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尤其是杨庄,这一幕在幻觉之中看过,这回麻烦大了。
金甲尸杀了童华,目光从大家身上扫过,掠过公羊月和唐舜红,盯在杨庄的身上。
杨庄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对两个女人说:“你们自己好自为之,这个家伙交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公羊月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说:“我们家祖辈曾经说过,金甲尸一旦复活,必然生灵涂炭,而且他有金甲护体,根本就消灭不了。”
杨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有消灭不了的东西,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紫怡和紫莹从峡谷来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金甲尸,鬼魂面对僵尸,办法通常都不多。
紫怡皱着眉头说:“这个金甲师看上去很强,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夫君一定要小心。”
杨庄咬着牙说:“对付不了也得对付,你们两个替我掠阵,不要轻举妄动。”
他说着向前跨出一步,用的是厚土潜行术中的手段,出现在金甲尸的一侧,抬手轰出一拳。
金甲尸虽然是只僵尸,但是反应一点都不慢,同样对杨庄轰出一拳。
两人的拳头撞在一起,并没有任何变化,是单纯力量上的对抗,所以看上去平平无奇。
杨庄被一拳打飞,重重的撞在墙上,深陷在里面,像个壁画一样。
金甲尸挨了这一拳,同样大叫一声,向着后面退了十几步,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脚印。
金甲尸对于被打退,显然极其恼火,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脚掌在地上一蹬,好像出膛炮弹一样,恶狠狠的冲过去。
杨庄把自己从墙上抠下来,看到金甲尸冲过来,连忙向着边上一闪,后者直接冲进山壁,形成一个人形大洞。
公羊月和唐舜红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杨庄佩服的五体投地,对方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能和金甲尸硬抗。
杨庄谨慎的看着山壁,双眼微微一眯,对方如此生猛,冲到山里肯定不会有事,不知道从哪能冒出来。
紫怡想了一下说:“蔡佳说金甲尸的神魂,已经投胎转世,只有尸体还活着,因此和僵尸还不一样。
金甲尸凭借的是一口气,夫君可以连续攻击,把对方的这口气打出来,必然能大获全胜。”
杨庄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以试一试,看看我的太乙离火,能不能熔了他的金甲。”
他说着脚掌一蹬,向着山洞里面冲去,金甲尸正好从里面冲出来,迎面撞个正着。
杨庄使用不灭金身,身体如钢似铁,与金甲尸激情碰撞,绝对不落下风。
金甲尸嗷嗷直叫,显然极其愤怒,不断的挥动双拳,对杨庄进行爆锤。
杨庄和金甲尸滚到山里面,不再有所顾忌,双拳升起两团火焰,带上太乙离火的附加伤害,战斗力更加勇猛。
金甲尸的金甲防御力虽然强,但是面对太乙离火,作用依然极其有限,在这种打击下,很快出现伤损。
金甲尸盔甲破损之后,会从里面冒出一股黑气,令其恢复如初,但是每一股黑气冒出,金甲尸的行动就会迟缓一点。
紫怡和紫莹作为女鬼,拥有穿山的本事,跟在一旁观战,看到这种情形,立刻知道方法对了。
紫莹大声叫道:“夫君加油,就这么打,一定能把这个家伙,重新打成尸体。”
杨庄脸上露出笑容,哈哈大笑说:“你们两个说的没错,区区一个金甲尸,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金甲尸感觉到危机,发出一阵阵咆哮,但是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