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家之主的权威
听到三大爷答应,一大爷肉疼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摸出了两张大团结,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立马迫不及待的,就把钱接到了手里,脸上也是不由的流露出笑容。
三大爷现在,心情是非常不错,刚才儿媳妇内裤被偷的愤怒,也是烟消云散。
甚至说一句实话,他心里甚至希望,接下来傻柱继续偷于莉内裤,然后再赔二十块。
这倒不是三大爷没有廉耻心,主要是如今这年代,因没有改革开放,什么都干不了,纯靠死工资。
可以说是真的钱难挣,翔难吃。
就一个内裤而已,又不是真的非礼啥的,换近一个月的工资,说真的,绝大部分人都愿意。
当然,肯定也有很多不愿意的,但那肯定不是三大爷。
这时,一大爷把钱给了三大爷以后,看到阎解成三兄弟还在打着傻柱,连忙对着三大爷就道:
“三大爷,钱你既然已经收了,就赶紧把解成他们拉开吧,别让他们再打了。”
“好嘞…”三大爷听到一大爷这话,点了点头,就往阎解成几人的方向走去。
而一旁,高启飞一直在关注着事情发展,自然是把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而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来说啥。
倒不是他不想出来搅局,主要是,一大爷已经把钱出到二十块钱了,自己要是搅局,以三大爷的贪财,不出钱肯定不行。
但让高启飞出钱,高启飞是不想出一点的,倒不是其他原因,主要是没必要。
毕竟,真出钱,也顶多是阎解成他们继续打傻柱,但再打,阎解成三兄弟肯定不会打死傻柱,或者卸胳膊卸腿。
在这种情况下,顶多就是让傻柱更痛苦一点,而这点,不值当花这么多钱。
现在差不多也算是可以了,傻柱挨了一顿狠揍,名声也是彻底的烂了,以后在院里的日子,可难熬咯。
这时,三大爷也来到了阎解成三兄弟面前不远,一来到他们面前,三大爷立马大声喊道: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都给我住手。”
这年代,一家之主的权威,是大于天的。
因此,阎解成三兄弟立马停下了手,把目光看向了三大爷。
阎解放和阎解旷倒是还好,毕竟对傻柱动手,也是因为阎解成是他们亲兄弟,自己要帮忙。
但归根到底,被偷内裤的,又不是他们的老婆,所以他们对傻柱的仇恨倒是没有太大。
但阎解成身为当事者,心里还是憋屈不解气的,所以看向三大爷的目光,带着满满的不情愿和不解。
若是平时,阎解成这种眼神,三大爷肯定就教育他了,但这次事情不一样。
所以三大爷想了想,还是凑到阎解成耳边,给他解释了一通,然后告诉阎解成,赔的钱里面,自己给他拿两块钱。
阎解成听到三大爷说一大爷赔了二十块,心里的不满也消失了,高兴的不行。
但当听到三大爷只给他两块,一瞬间,心里就充满了怨气。
当然,这也正常,只要是个正常人心里都难免会有怨气。
想想,自己老婆的内裤被人偷了,偷内裤的人赔了一笔钱,大头自己还拿不到,想想就憋屈气愤。
但虽然心里非常埋怨,阎解成也不敢说啥,毕竟,这年头,父母就是天,他敢说个一二三,邻里街坊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当然,不敢说啥的最主要原因是。
他和于莉,都没有工作,平时偶尔工厂活多缺人,他当个临时工,挣个五毛八毛的。
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生活,全靠三大爷养着,他要敢说啥,三大爷一气之下,不管他们就完犊子了。
在这,也许有人就疑惑,这年代真的这么多人没有工作吗?
那要是家里不是农村,家里人又没有在工厂上班的,岂不是只能等饿死?
事实是现在,的确是很多人没有工作,不过,一般每户人家都有一个在工厂上班的,能保证最起码的生存。
要是上班这个人,出意外或者年龄大了干不动了,也可以选一个自己的儿子接班继续干。
而说到这,事情就奇妙了。
要知道,现在一个家庭,绝大部分都是三四个以上的孩子,只有一个儿子接班,其他的正常都是没有工作的,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接班的这个儿子,不但要养活自己父母和自己儿女,还要养活自己几个兄弟,和他们的儿女。
不过,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这年代真的就刚刚好这些工作岗位,老子下岗儿子顶上,再没有多余的岗位了。
所以因此,才会有明年的大时代到来。
让城里这些多余的儿子女儿们,留下一个顶位置的,其余都上山下乡,这样就一下子都有工作了。
回归正题,这时,一大爷看到三大爷已经把阎解成拉开,并成功说服。
于是,连忙上前扶起地上哀嚎的傻柱,就打算先送傻柱回家,然后自己去包点药。
至于送傻柱去医院?一大爷是不打算去了。
这几天,因为秦淮茹和傻柱,他出了太多钱,现在真没有多少钱了。
而正当他搂着傻柱,要离开之际,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连忙停下脚步,然后看着众人,认真的大声喊道:
“各位领里街坊们,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傻柱已经被教育过了,也已经赔了钱,所以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我希望大家,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都是领里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给傻柱一次改过的机会,行吧。”
一大爷还是想让傻柱名声不要太烂的。
毕竟,他以后的养老依靠,可是傻柱。
若是傻柱人见人嫌,谁都不把傻柱当回事,那他年龄大了,没有现在的权利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但对于一大爷这话,院里众人是没有一个接话的,一大爷不由的很是尴尬。
但这么多人,他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能叹了口气,然后灰溜溜的带着傻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