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下面是刚刚修建好的喷泉,俩人双双落入池子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叶青托着舒雅如出水,好在水池不深不浅,叶青又护着舒雅如,他都没有受伤的话,舒雅如大抵也不会受伤。
劫后余生,叶青才缓过气来,看向舒雅如,担心地问,“没事吧?”
舒雅如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面捋去,大口喘着气,摇头说,“没事!”
俩人靠得很近,呼吸都得打在彼此的脸上,舒雅如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浸湿了,把皮肤透得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在急促地呼吸下,不断起伏着,撞着叶青的胸膛。
她霎时间脸色绯红,却还是紧紧搂住了叶青的脖子。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能够和叶青如此亲密接触的机会,可没有多少个。
叶青在把舒雅如抱上岸的时候,始终不敢低下头,可即便是紧紧盯着前方,余光依旧能够看到舒雅如胸前的春光乍泄。
将她抱上岸,叶青脱下身上的湿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舒雅如的前方,“你先回去换衣服!”
可舒雅如一转身,这身后也没有好多少。
她全身穿得是一套薄的白色雪纺,里面的内裤也别若隐若现地映衬出来。
叶青拉住她,指着后门的方向,“你从那边走,别从前门走。”
这要是从前门走,可不知道都便宜了谁。
二楼上的人见叶青啥事没有,继续抗议,叶青双手叉腰,“我不认识你们,也没有卖过药,你们找错人了!”
一个中年妇女举着“还命来”的牌子,声嘶力竭,“我儿子现在都不成人样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不能否认!”
“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叶青问。
“你就是叶青,那个治好了冠军的叶青,还上了电视的叶青,我们就是冲着你的名头买药的!”他们说。
叶青始终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舒雅如已经换上了一件干的衣服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赵新台,赵新台手里还拎着一个人,那个人弓着腰,双手捂着脸。
穿着一双破了洞的军旅鞋,窄脚酷,红色的腰带外露在外面,顶着一头莫西干,活脱脱一个村里跑出来二流子。
叶青认得这双鞋。
缝缝补补又三年,穿了好久,现在都没有换。
舒雅如指着这个男人说:“我调查到他在外面以你的名义卖药,一开始不敢确定是不是你打招呼的,但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舒雅如把男人推到抗议的人面前,大声说:“他才是卖假药的罪魁祸首,你们要找就找他,和叶青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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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了,“我没有卖假药,这都是真药,叶青哥知道的!”
叶青上去,把男人的手给从脸上扯下来,“我知道什么,你跟我说清楚!你卖药问过我了吗?”
男人见着叶青,两只眼睛簌簌地往下落泪。
他就叫二傻,家里还有个大傻,家族遗传问题,智力天生低下。叶青同他在一个村落里长大,小时候二傻还有点脑子,知道跟在最聪明的人身后有肉吃,长大以后倒成了好的不学坏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