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水因为两人的打斗洒到外面,弄得到处都是,苏月彤的头被凌瑾枫按在水里,水从鼻子和嘴巴直往肚子里灌,难受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双手不停地扑腾挣扎,无力地吐出一串水泡。
挤出几个字,“混蛋,我不会水!”
发现苏月彤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凌瑾枫被怒火冲昏的大脑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拉了起来。
他的双眸被愤怒染得血红,带着嗜血的妖娆。“今晚,我就要把你变成我的人!”或许,只能简单地把她变成他的泄欲工具,他才不会过多关注她!
大掌肆虐而过,将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全部撕得粉碎。
苏月彤拳打脚踢反抗,但是凌瑾枫却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凄厉的尖叫也抵挡不住他疯狂的侵略,很快,她就身无片缕。
挣扎中,浴桶的水大半撒出浴桶,没了水的掩盖,她以羞人的姿势展现在他的面前。
苏月彤这才慌张起来,恐惧的那一刻最终到来了吗?
美丽的呈现在凌瑾枫的面前,被她的美好震撼,心里的怒气渐渐消散,多了几分怜惜。
他温柔地擦去她因恐惧而落下的眼泪,倾身抱住她,顺着她的眉眼,脸颊,下巴,慢慢往下亲吻。
“不要怕,我会很小心。”
不待苏月彤开口,冰凉的唇已经落在她的脸颊,她的唇角,灵巧的舌在她哀声求饶的时候趁虚而入,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突然,她又狠又准地咬在他的舌头上。
“唔”凌瑾枫闷哼一声,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他抹去唇边的鲜血抬起头,只见她急促地呼吸,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的声音里透出绝望,“凌瑾枫,我恨你。”
苏月彤溢满泪水的眼中,是浓浓的恨和心灰意冷,凌瑾枫不由想起新婚之夜,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目睹他和七个小妾缠绵的时候,好像也是这种神情,那个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感,但现在看到她这副神情,他的心竟然抖了一下。
所有的动作停滞,凌瑾枫始终还是做不到无视她的痛苦。
他缓缓推开她,冷冷道,“如果还有下次,本王绝不手软!”
说着,起身迈出浴桶。
苏月彤松了一口气,她赌他对她尚存一丝怜悯,她赌赢了。
下一秒,离奇愤怒,死变态,居然不给她解穴道!让她怎么睡觉啊!
浴桶的水,很快冷了,苏月彤赤。身裸。体泡在里面,很快就冷得发抖。
她不想向凌瑾枫低头求救,眼睁睁看他向走到床前,熄灭灯火,放下纱帐。
黑暗瞬间笼罩着房间,苏月彤在心里问候凌瑾枫祖宗十八代。
月光如水,倾泻到房间里,苏月彤沐浴在月光之下,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如梦如幻,凌瑾枫透过纱帐望着她,晦暗如海的眼眸越加深邃。
不知过了多久,苏月彤终于睡着了。
隐约感觉被人捏住鼻子,苏月彤一时呼吸不畅,猛然惊醒,睁大眼睛,刚想发飙,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凌瑾枫仅着中衣,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一手捂着她的嘴巴,而另一只手则指了指房门口。
苏月彤立刻反应过来,了悟地眨了眨眼,凌瑾枫放开她,在她胸前点了几下,解开她的穴道。
她刚想爬出浴桶,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发出不小的声音,还溅出一些水花。
苏月彤难受得皱眉,一个姿势保持太久,腿麻了。
凌瑾枫摇摇头,将她从浴桶里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冰块一般,他皱了皱眉,抱着她迅速飞到床前,扯过一件外衫裹到她身上。
几乎在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凌瑾枫迅速捂住她的口鼻,闪身藏到床底下。
一阵细微的撬窗的声音传来,一道黑影跃入房内,疾步走到床前,猛然拉开纱帐。
还好凌瑾枫及时捂住她的口鼻,吸入迷烟不多,虽然苏月彤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
来人诧异地“咦”了一声,显然没有料到,床上并没有人。
来人站在床前顿了好几秒,又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转身离开。
等了大概一分钟,再没有听到动静,凌瑾枫才抱着苏月彤,警惕地爬出床底,刚想把苏月彤放到床上,突然听到床板发出咔嚓声。
“轰”地一声,床板掉了下去,地板随之开裂,床板瞬间落入黑洞洞的地下,不见了踪影。
苏月彤脸色煞白,紧张地抓住凌瑾枫的衣服,差一点她就落下去了。
她紧盯着床底突然出现的黑洞,想起《水浒传》里孙二娘的地下作坊,明晃晃带血的长刀和手链脚铐,不禁打了个哆嗦,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差点被做成人肉包子!
凌瑾枫脸色也不太好,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竟然敢在他身上动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房门外停了下来。
凌瑾枫抱着苏月彤从窗户跃上屋顶,移开一片瓦片,看他们到底玩什么把戏。
吱呀一声,房门顿开。
光着膀子,一身横肉的精壮男子手持尖刀率先闯入,身后跟着衣袖高挽的孙二娘。
“奇怪,为何没人?”精壮男子在屋里晃了一圈,奇道。
原来这真的是一家黑店,孙二娘认定一身华服的凌瑾枫是头肥羊,触动机关想将他们弄到地下室,却没见到人,一时奇怪,便带人上来查看。
两人进入屋子没多久,精壮男子突然大叫一声“不好”,便直挺挺地倒到地上,孙二娘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软,也歪倒过去。
原来房中还弥漫着黑衣人释放的迷香,所以闯入房间的小二和孙二娘毫无疑问地中招了。
“放开我!”苏月彤被凉风一吹,脑袋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要脱离凌瑾枫的怀抱,毕竟两人才闹了矛盾,她还没有从他恶劣态度的阴影下走出来。